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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很生氣的樣子而那個紅衣服少女用手拍她的臉蛋子,又是跳又是叫又是笑的?她挪動軟綿的身子,不妙,怎麼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白鬍子生氣的道:“丫頭,你真行。”說罷拍手頓足“我珍藏了三十二年零四個月零六了。平常小獸就是要聞聞我都不讓的,你居然給我喝光了,嗚,你居然連一滴都沒剩給我啊?”老頭子萬分痛惜的捶著心窩。小姑娘很慚愧的說:“對不起老爺爺,我口很渴,見有喝的,就隨手拿了一罈……”老頭子哇叫:“你說,那裡有千百隻酒罈,你隨手一拿就拿到了我老人家的寶貝?”她一臉無辜的狠命的點點頭。
“你身上有錢沒有?”白小獸問道。她搖搖頭。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葉,我叫……葉……綠綠……綠綠。”
“葉綠綠?你是染料?那你家人呢?”她又搖頭。
白小獸扭頭問老頭子,“她什麼都沒有怎麼陪啊?”老頭子有氣無力的說:“那壇就得給我做苦力,去站櫃檯給我賣酒去,直到償還我那壇酒為止。要知道我那壇酒在我心中可是無價的啊!”
白小獸也跟著猛點頭,“嗯,算是便宜你了。”
“酒不是那樣兌滴!”白老頭兒一臉難看色,刁難才新上手賣酒的綠綠,很顯然還對那壇酒懷恨在心。綠綠手亂腳亂的旋轉在各種酒罈之間,這個是花雕?不對,這個是燒酒?不對……
“哇哈哈,你一罈黃酒才收人家一文錢?你可知道一文錢連個肉包子都買不到啊!你屬什麼的?”“豬。”“我說呢!”白小獸用力的挖苦垂著頭的綠綠。好不容易有個人來讓她欺負了,她要好好享受,白小獸看著綠綠粉粉的小瘦臉,悅愉的心情持續不下。
過半月後。
“老頭,再喝一口?”綠綠勾著嘴角,賊笑著。白老頭迷頓頓的笑著,“綠綠,你愈來愈厲害了。居然能勾兌出這麼好喝的酒,你用的是什麼配方啊。”白老頭的眼眼已開始打架,蒙朧中綠綠湊過來,笑著說:“一斤花雕,一斤葡萄酒,半錢馬尿還有半包蒙汗藥而已。”
“一壺酒你收人家二十兩,這竹槓敲得太狠了!”白小獸岔岔不平。“他自願給的啊!”“自願?你怎麼給人說的?”“我只不過告訴他這壇酒名叫一夜十一次。”白小獸“……”白小獸左手姆指向上,右手姆指向下,對綠綠又敬又鄙視。
就這樣,綠綠成了酒樓的苦力,也成了白小獸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人。
時光荏苒,歲月如青蔥,如一縷春風,風一吹過,女孩兒們都如春芽苞抽條起來。轉眼間綠綠白小獸都長成亭亭玉立的姑娘了。。
……
“我愛上酒家人,我進了家酒的門。”此處採用黃梅戲唱腔。
白小獸又光著腳丫子,邊比邊劃的唱著<;戲鳳>;裡的小曲兒,來到綠綠面前跳跳嚷嚷打趣她。見她不搭理又兀自變換女聲嬌滴滴的唱,“我哥哥不在家。”白小獸扭頭一瞥,綠綠還是沒有給出一丁點反應。
“呃,小綠綠,咋啦?又焉秋秋的?有心事了?”
“小獸啊,你真的是小獸?你不懂得我心嗎?”綠綠長長的嘆口氣,撫弄起腳上的小鈴鐺。白小獸撲哧笑出聲,摁了摁綠綠的小腦袋。“你想闖江湖嘛!你想找你的父母嘛。”
綠綠眼神一亮,兩人眼神流轉,相視而笑。“來,咱們來商量一下。”綠綠的小酒窩笑意滲滲。
“你還記得你父母的樣子嗎?”白小獸一臉羨慕的問。白小獸知道有一天白老頭兒在江邊釣魚,遠遠的飄來一隻臉盆,拉過一看,哭笑不得,乖乖居然是個粉嘟嘟的小女嬰。小女嬰一見白老頭兒就咧開小嘴甜笑,寧老頭兒愛不釋手。老頭兒仰頭一望,三月清風撫面,柳綠成蔭,就隨手給女娃娃取了個名字。小獸,名賤,好養。同所有沒有父母的孩子一樣小獸也在心間嚮往著父母的溫曖和愛。
“嗯,”綠綠輕點頭。眼前浮現起與父母逃亡的那一幕。刀光,劍影,鮮血,烈火,還有孃親的溫慈懷抱。
帶頭的蒙面人舉起帶刺的雙勾,猙獰的笑開了。“葉雲龍,花洗月,還有你們的小孽種,今天我就送你們一家三口去天堂吧,哈哈哈~~~”一堆黑色的人影將葉雲龍及妻女團團圍住。熊熊的火光照得綠綠直往母親的懷裡躲藏。綠綠被那摧裂的笑聲震得心口發疼,她抬頭望著頭髮散亂的孃親,還有舉劍戒備的父親,懂事的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我葉雲龍行走江湖,得罪小人無數。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派來的,你們就衝我來,與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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