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洞房？”

綠綠嗔怒地瞪向白小獸，“我叫你怎做，你就怎做，怎麼這麼羅裡嗦羅，嘰嘰歪歪的？”

白小獸喃喃自語道：“你可別忘記了自己可是一身的假貨，”白小獸雙眼瞅瞅綠綠的偉傲胸部，“那裡不也是假的！”白小獸酸極了的說。

罷，白小獸擺擺腦袋，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蹬蹬下樓去了。

花前月下，洞房花燭夜。綠綠頭披霞冠，雙目含笑，紅燭搖曳花亂影中，不由得笑得痴了來。春心漾蕩的綠綠獨自沉醉於春色中不想歸醒來。

洞房外：白小獸和路燈下的影子對駐著，白小獸惡狠而急促聲問道：“錢拿到了？”玉面郎張無牙俊目深沉，輕點點頭道，“拿到了，做得乾淨利落滴水不漏，天衣無縫！”

白小獸再歷聲問：“你把他賣給誰啦？！”好一副老大的派頭！

路燈下的影子摺扇向門裡一指，白小獸順著望去，乖乖，見過醜的，沒見過這麼醜的，大鬍鬚，三尺長的身材，水桶腰，整個一武大郎，一臉橫肉，典型的暴發戶，還真給這張無牙小白臉給尋到了這麼一個主。白小獸忍住胃裡翻滾想嘔吐的衝動。

還有，張無牙又指一個，肥得象頭豬，耳朵都扇起來了。

白小獸慘不忍睹。

還有，張無牙再指，一個瘦得象根竹竿的癆鬼。

真要給綠綠上，她懷疑他有沒有能力讓那丫頭滿足。

還有，還有，張無牙猛指，指得白小獸實在不想看了。

她雙手攤開伸向張無牙：“說好的二一添作五，拿來吧！”

張無牙情願不情願的將荷包中的銀票分出一半來。白小獸睜著小眼，望著手裡花花的銀票，眉眼都笑開了來。用手把銀票拍得嘩嘩啦啦作響，抬頭望著天邊西月一聲狂笑：“哈哈，小綠綠呀小綠綠，枉你一世英明，機關算盡，今天卻陰溝裡翻了大船。聽說過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的故事嗎？呵呵，三月後，最有本事的是我白小獸而不是你綠綠了！哈哈……”她仰頭長笑，驚起一群水鳥。

白小獸幻幻中隱隱似乎聽了綠綠含著淚聲的淒涼的憤怒的慘叫：“白小獸，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你給我回來！”嘩啦嘩啦，慘慘的聲音振碎了天邊的月兒，振響了西湖的清水，聲音迴盪在很遠很遠的山巒。“真是機關算盡，反倒落得個人財兩失，嘿嘿，可愛的小綠綠，認栽了！下次你，你可定要雪仇報恥！不要讓我失望哦~”

白小獸唱著：我得兒意的笑我得兒意的笑，一個鯉魚打挺，縱身一躍而入江心，訊息無痕了。

月兒還在天上掛著，在水裡蕩著，靜靜的冷冷的看著這人間，這江湖！

如此地痛快！

10．乞丐．妓女

“太陽又出來啦！”白小獸隨時都精神飽滿，容光煥發。她跑到別人床邊，下手狠重的猛拍莊歌還沒睡醒來的臉，“死豬還在賴床，起來啦！你昨晚作賊啦！？”可是莊歌一動都不動一下，鼻子裡哄了兩聲翻過身繼續睡。

“哼！豬啊！”白小獸無奈的哼哼，搖著頭獨自跨出客棧大門。白小獸感覺自己的剛跨過門坎的腳踩在了某樣軟熱的東西上。隨即聽到有人殺豬般的呼痛起來。“對不起啊，對不起啊。”誰這麼倒黴被我踩到了，白小獸憋著笑猛道歉。

白小獸低頭一瞧，原來是個叫非常年輕的叫花子被自己踩到了。叫花子撫著手連連呼疼，飛出手了的破碗在白小獸腳邊打了好半天的旋才停下來。而且這碗破得很工整，很藝術，象是被人故意敲成那樣似的。白小獸拾起碗遞過去。叫花子側身藏起散亂頭髮掩蔽的臉，閃避白小獸的注視。白小獸心中暗度這人怎麼好眼熟啊，他愈是躲，她愈是靠攏要把他的臉看個清楚。叫花子爬起身，飛快的就想逃。

“張無牙？”白小獸大聲的叫住他。“你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白小獸嘴張得象要等著人塞一顆恐龍蛋。太意外了！實在是太意外了！

意外完了她才想起來要說兩句掩飾一下，“這個造型，~~很特別。”白小獸一時找不到形容詞。

張無牙似乎更無法接受。他摩梭著碗邊，頭低得都快碰到自己的腳根兒了！

白小獸馬上問出她心中關切的人，“綠綠人呢？她沒跟你一起來？”

“沒有。”張無牙學著綠綠的樣子說，“她被你氣暈了。不過她說，這局先算你贏吧。她說她一定是笑到最後的那一個。小獸，你太不夠義氣了。我們是好不容易才從那幫嫖客處脫身啊。”張無牙不無埋怨。

只是白小獸嘿嘿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