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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語:“我覺得你不用努力也差不多了。這才正色道:“咱們要動手了嗎?”
小蝶急急搖頭,一副山人自有妙計的模樣,嘻嘻哈哈著,道:“別急,你先絆住胖子”。
小蝶轉身撈了只雞,似是覺得不夠,抓抓頭髮,回頭再撈起一隻酒壺,嘴裡塞滿了食物,用忙得一蹋糊塗的大嘴含糊不清的對胡青色色的補充道:“我劫個色先。”那模樣完全是個色鬼,一個變態的同性戀,哪是什麼俠女!
小蝶那細眯著雙眼一臉色樣讓人討厭死了。胡青對著小蝶的背影小聲道:小心噎死你!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今朝有酒今朝醉啊!胡青豪情萬壯的將杯中物一飲而盡。斜眼一瞅,寒胖子果然向他看過來。寒胖子也端了只酒杯,跌跌撞撞過來。寒胖子酒杯往胡青眼前一舉,一隻肥手毫無預警的拍在了胡青瘦削的肩骨上。胡青一個吃痛,心裡癟得慌,卻倒還鎮靜,只是悶哼了一聲。“好傢伙,居然還有二把二把刷子!敢情還是個練把子的!小蝶同志啊,今晚的事兒怕是沒這麼好玩了吧!”
胡青暗自思忖:這胖子想試我?那就陪你玩一把!思量間已不著痕跡的勾出一腳,胖子臉色微變,肥重的身子卻十分輕盈,只一個側身輕飄飄的就化解了胡青勾出的絆腳使。胡青冷笑一聲,一招未老第二招已然攻到,直衝胖子面門而去。喂招喂得密不透風。高手過招,瞬息萬變。只一個眨眼,胡青已復重佔上風。胖子就是胖子,手中酒杯一掃,美酒濺在胡青黑衣上。就那麼一掃,輕輕就化解了胡青凜烈的攻勢。
胡青嘴角一仰,意識到胖子也似乎只想點到為止。便自在的退開身子,
寒胖子掃了一眼手中的空杯,興許是洞房夜深覺得太幸福了,臉上毫無怒意,雙眼含笑,似是欣賞,又似是充滿了期待。寒胖子高聲一喝,吩咐下人道:來人哪,把我那罈陳年女兒紅拿出來。我要和這位小兄弟痛飲不歸。對於酒鬼,正中下懷,何樂而不為?
紅燭為誰燃,今夜你不在身邊?燭火搖曳,又似是殘淚漣漣。喜房中,深閣裡,新娘子獨自坐在床前,燭影將孤寂的身影拖得長長。煞是寂莫。哎,遠遠的,幽幽的,不知道是誰在嘆息。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細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是誰呢?新娘子不安的扭動著身子。
一條黃影從黑暗處悠悠的邁出來,燭光下一張女人的臉,一雙眼睛深遂,目光似是幽幽怨怨。沒錯,不是那*的小蝶是誰?
新娘子似是羞忿了,又不安的扭動起身子。“姑娘請自重!”
新娘子委屈的責怪著,聲音悲憫些些,也許是哭過了。
小蝶覺得蓋頭下的新娘子聲音有些怪怪的。似是被捏著嗓子。小蝶一臉柔情蜜意無比溫柔的望著新娘子妙曼的身子,無比憐憫:“可憐一朵鮮花要插在牛屎上,哎。”
又是一聲憐惜無比的嘆息。小蝶就是小蝶。*倜堂的小蝶哪。喜歡女人的小蝶!見新娘子沉默不語欲語還羞的模樣。小蝶滿心的歡心。手拿鳳挑輕輕向蓋頭一挑。幻想著蓋頭下那張國色天香的臉,還有那含怨含恨的悽美目光。那妙曼的身姿。
小蝶滿心的歡心的拿起鳳挑輕輕將蓋頭一挑。“啊,夜叉啊!”
小蝶丟下挑子,也顧不得是門還是窗急急就跳出去了落荒而逃。比見了鬼還要慌亂。
只聽得撲哧一聲,被掀開了蓋頭的新娘子笑得花枝亂顫動,似是笑夠了,才悠悠的轉過身子,七彩的霞鳳下,一張青面眥牙的臉被一團團胭脂粉紅塗得慘不忍睹,烏七八糟。這道是誰,一細看,這不就是白小獸口中叨唸的小冤家綠綠麼?塗得那麼濃的裝象個食屍鬼似的,她還念念不忘的翹起蓮花指捏著尖尖的嗓子對著小蝶的背影喊道:“冤家,別跑啊,你不要奴家了麼?”
綠綠翹著嘴開心的偷笑,等笑夠了。她才注意到的房間裡已多出了一個人來,多出一個水噹噹的美人來。綠綠驚道:“你是何人,你怎麼來的?”
為什麼她想發個財就這麼不容易,老是這麼多的閒雜人等。
只見美人玉面含情,眉角帶勾,那精緻的容顏,那玲瓏的身段,無不動人心魂。難道她才是墮入凡間的仙子?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細取少年時,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美人似是回味無窮,又象是詩性大發,搖頭晃腦的念起方才小蝶的詩來,將小蝶的調調學了個十足十,煞是有模有樣。說罷還嫌不過癮,一雙潔玉般的玉手就向綠綠胸前伸去。
綠綠悶悶的哼了一聲,根本就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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