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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我一把拂開了。
“走開!”怒了我。丫竟然對女人下手?
“都跟你說了不要亂摸,你又不聽!”
“那也不能摔別人啊!”
他道,“對不起,我生平最怕人摸我胸了。誰摸我跟誰急,說真的,你這算是輕的!”
“輕的?”我提起手來,象折斷了樹枝一樣晃著,分明是斷了的。我要殘廢了就賴他一輩子。
但當我被安置下來的時候,我終於知道我果然還算是輕的那種是什麼意思了。桃花源的妖醫忙得都快前腳打後腳了,竟然躺了一屋子受傷的女妖精。而且全是斷手斷腳錯骨分筋的那種。
看來都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
哎!澡是洗不成了,出師不利,還弄得個傷痕累累的下場,我越想越洩氣。雖然生平遭遇失敗無數,但象現在這樣裹得象具木乃尹似的連床都爬起不來的樣子還是第一次。
我嘆了口氣,一回頭瞥見鄰床位的一個女妖精拿綠湯湯的眼睛上上下下地象卡尺一樣情敵般地瞪我。
“你才幾歲啊?”她扭著頭說,一邊繡著針工,手在前面,腦袋歪在後面,看著讓人產生扭曲感。
我左右看了一下。似乎沒有別的人。
“我就是問你!”她說道。
我弱弱地向伸手出了二個指頭。
“呸!”她朝我唾了一口。“小黃瓜兒都還沒長蒂子就長這心眼兒!”
“你又是好貨?”再領床是被吊在空中的,全身上下用石膏固定起來,形成一個俑狀。只剩下兩隻深深的眼洞和一個黑黑嘴洞。但這絲毫不影響那張大嘴的尖酸刻薄。“趁給我的重天幫栽衣服的時候想下手?我要是他,我鐵定錘死你,然後將你的頭打到褲襠裡去掛著。”
“卡。”我剛喝下去的一口水差點把我嗆住。
但接下來的情形更恐怖,一屋子的女妖開始為一個臭男妖瞬間就炸成了一鍋粥。
我掙斷繃條偷偷地摸了出去。
穿過棗樹的小院,朝山洞摸去。半路上遇到小七抱著一團紅綢匆匆而行。我靠牆站成一棵樹的模樣還是被那廝看見了。他竟一反常態地向我緊巴巴地笑了起來,然後湊嘴臉過來掬手道,“慕姑娘,恭喜恭喜!”
“嗯?喜從何來?”
“重天公子與姑娘你的喜事啊!這不,我們都正都為你二人忙得暈頭轉向呢?”
“什麼什麼?你再說一遍!”我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水給噎死了。
“嗨!我也知道你不好意思!也難怪,象你這麼一個沒名沒氣的小妖精,能攀到象重天公子這等要身份有身份,有本事有本事,要有脈絡又有脈絡的人物……額,你幹什麼?嗚~~”
“你翻白眼乾嘛,說,那鳥重天在哪裡?不說信不信我把這布全賽進你嘴裡去?”
鳥人!真的是鳥人!誰要結婚啊! 。 想看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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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重天是妖界無數女妖精垂涎欲滴爭得頭破血流的男妖沒有錯,但是放眼在我慕小白的眼中,他就是個P!不止他,放眼五湖四海大凡是男妖,放在我眼中都是P。這種東西除了拿來傷心掉淚外,還有的功用就是當做消遣。所以要不想被傷心,那就當做消遣吧。即是消遣,那結婚幹嘛使?可要知道,現在妖界的新婚姻法對雙方財產出臺了一個明確的規定,消除了共同財產,提出了個體產權的概念。也就是說不管他腰纏萬貫;也不論我跟他多少年,他的錢仍是他的,哪天離了我也是一個子兒都甭想得到的。人家都說離了婚的男妖就象鍍了一層金一樣搶手,但我一個二鍋頭的女妖,那拿出去名聲多難聽啊!要想再找那簡直是比登天還難!再說我外公的唾沫星子非淹死我不可。
哎!這都怪現在的女妖精們都太現實了,都想攀權附貴不勞而獲,張開兩腿就想得到財產?沒門兒!所以妖官界那批錢多得擦屁股但卻一毛都不想撥出來的傢伙們出臺了個這麼噁心的政策。而且結婚容易,但離婚手續之繁瑣與艱難那已經嚴重超出了想象。所以這年頭,女妖精們都覺得結婚狠沒有意思狠沒意思。只要一聽某女妖要結婚了,人家都會認為她腦子不正常,是個SB!
所以說就連我外公現在都還只是我外婆的男朋友而已!結婚?那可是妖精天下最滑稽可笑的事了!
所以說人家都說,假如某男妖要取某女妖,某男妖一定是特別特別特別地恨某女妖。所以還有個說法就是寧毀一座廟,也不要跟某女妖成親。
所以說重天果然特別特別地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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