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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是謊話,六號說的就是真話。所以必有人一人說謊,聶左拿過裁判的紙,寫下五號,然後簽名。
這答案不是從兩人回答推斷出來的,而是從人事部人事資料看出來的,六號的駭客名頭一開始就點明瞭,六號駭客身份是為了掩護五號。有可能是燈下黑嗎?就這過程來說,燈下黑的可能性已經很低了,所以五號九成是商業間諜。當然,因為護航不是警察,不可能去尋找準確的物證來指控對方,100%難以做到。
第一個問題解決,現在第二個問題,商業間諜有幾人。
0…3人,0人是不可能的,這源自雷豹和刑偵一隊的自尊心,1人也是不可能的,因為可發揮的空間很大,既然他們擠出休假時間來玩,不會只給你玩一出。答案只能是兩人或者三人。至於是兩人還是三人,完全沒有推斷的依據。
“喂,五號已經被我抓出來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是兩人還是三人。”聶左很熟一般用肩膀撞下雷豹,別裝了。
雷豹似笑非笑:“你覺得你很聰明?哈哈。你們這些人,我太瞭解你們。一樁案件,因為警方一個違規操作,比如三年前A市有一件殺人案,有一位警方取證人員小學時期是受害者學生,律師將這事情挖出來,要求證據無效,法庭會進行調查,看取證人員和受害者之間關係真實情況,一旦有一些聯絡,比如小學畢業二十年後,在一年前偶遇,一直沒有來往。這種情況下,法庭會宣佈證據無效。而你們呢?你們會怎麼想?”
聶左微笑看著雷豹,並不回答。
“沒錯,你們包括公眾都會認為嫌疑人就是兇手。”
“難道不是嗎?”
“不是。”雷豹道:“一年前,嫌疑人因病去世,前天東城警方抓捕一名流竄搶劫殺人犯,他招供了取證人員的小學老師是他殺害的。昨天,取證人員向警方自首,承認自己在客觀間接證據前,主觀判斷。他知道這些客觀證據還沒有辦法將嫌疑人送上斷頭臺,於是暗中新增的一份新證據。他利用了嫌疑人盲區,嫌疑人也不肯定這東西是不是自己的。聶左,假設你看見麥妍和一個男人開房間,你就會相信自己的眼睛,而不是從多年瞭解麥妍為人來判斷,而實際上,可能是有人想私下見麥妍,所以讓人請麥妍去客房見他。而且你我都知道,江湖險惡,不怕無心者作惡,就怕有心人陰險。你既然具備能欺騙過我眼睛的能力,為什麼就認為我不具備欺騙你眼睛的能力?”
“非常有道理。”聶左點頭道:“但你話太多了。”
“……”雷豹不揮手,將雙手一攤,你自己看著辦吧。
這個階段的人,不是你說對了,他就會變色,江湖啊江湖,人和人之間哪還有神馬信任。但是細節變化也有的,比如戴劍說的一五六三人,去洗手間的次數比別人多,似乎不說明什麼,似乎也能說明什麼。比如雷豹突然長篇大論和聶左說起了案例,以此來打擊聶左,假設聶左說錯了,雷豹的表現會凝神認真的否認。
所以聶左知道了,不僅五號是商業間諜,而且最少還有一到兩個人,聶左找到了看監控的魏嵐:“五號是商業間諜,並且有一些證據,按照我判斷,應該還有一到兩名商業間諜。”
魏嵐道:“戴劍和我說一、五、六嫌疑比較大。難道是一和六?”
“六不是。”聶左看戴劍正在和加拿大的人小聲聊天,等他們散了,聶左就去找加拿大沙雅。
“三、四?”聶左疑問。
“對,”沙雅道:“你的朋友告訴我,三號和四號是吸菸的,有人找三號問話,三號坐下來就順手點菸,所以一般移動到吸菸區談話。四號是結束問話後去吸菸區點菸。而這兩人是外勤的搭檔,五年的搭檔,所以他認為這兩人中有一位是。”
“哦?”聶左點頭離開,和日本的一男性成員聊了幾句,問:“我同事和你說二號和七號有嫌疑?”
東京護航成員道:“你同事說,二號是刑偵一隊的首腦,很明顯的目標,但是又不是大家可以輕易下結論的目標,他混淆大家思維可能性很高,是或者不是,都有50%的機率。七號是七人中唯一的女性,在絕大多數場合,潛意識會認為女性的威脅性會小於男性威脅性,而對女性問話,大家還保持有一定風度,不會窮追猛打。”
聶左點點頭,明白了。王八蛋戴劍,七個人全部是他的嫌疑人,只不過他用了個手段,讓大家分別針對一個人進行調查。而他就變成這夥人的領導,每個人對嫌疑人調查的情況都會反饋到他那裡,因為是他提出的嫌疑。(未完待續……)
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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