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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說了,我是回我自己的房間,那麼這些事和凌傑被殺又有什麼關係呢?二等艙住了5個學生,你怎麼不去詢問他們?”童惠突然顯得焦急起來,“我還在趕時間,我們家的司機還在……”
“我記得聽那個賈米爾船長說過,控制二號蓄水池地開關和二等艙那兩個攝像頭操控裝置,原本是在船上的一個廢舊的監控室的,”簡蘇打斷童惠的話,自顧自地說下去,“雖然那個監控室早已經廢置了,但是直到現在,那些裝置還是能夠勉強連線。所以,我就產生了一個假設,一開始從喬南的被殺的事件就可以看出,兇手其實很瞭解蒲美號的結構,所以,他很有可能也知道廢舊監控室的存在。因此,在殺死凌傑之前,對監控室裡A、B迴廊的兩個攝像頭做了小的手腳。我猜想大致情況可能是這樣的首先,兇手在殺人行兇之前先是跑到廢舊監控室,拔掉二等艙兩個攝像頭的插頭,接著將A、B迴廊的兩個攝像頭的插頭交替,A迴廊的攝像頭插頭接在B迴廊攝像頭上,再將B迴廊攝像頭的插頭接在A迴廊的攝像頭上。這樣的小動作,總共算下來也不過一兩秒鐘的時間。這就造成了第一次7點31分的影象中斷。從新接回畫面之後,影象傳到監視器上,因為兩條迴廊太像了,那時候我們誰都沒有看出來,原來A迴廊的攝像頭照的居然是B迴廊,而B迴廊的攝像頭照的則是迴廊!接下來,兇手理所應當的回到了B迴廊自己的房間……其實,那並不是她自己的房間,而是A迴廊凌傑的房間,只是因為兩個迴廊的畫面調換,所以我們沒有認出來。這個疏忽教會了我們,不是所有的證據都可靠,有的證據……是會騙人的!”簡蘇看著童惠的背影,一陣柔和的海風迎面吹來,他的眼瞼微微下垂,口中的語氣卻如冬季一般寒冷。我可以理解簡蘇的心情,如果可以選擇,我也不願意親自解釋這樣殘酷的片段,“……然後,兇手一進門就發現了手腳被捆綁的凌傑,於是很輕鬆的就殺了他,接著再大搖大擺地走出來。跟著回到廢舊的監控室,將兩個攝像頭的插頭再調換回去,這就是7點45分的第二次影象中斷……在錄影上可以看出,兩次影象中斷的間隔裡面只有一個人出入過二等艙,那就是你,童惠小姐!要知道,我們的房間一開始就是分配好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凌傑住在A迴廊左邊的倒數第二個房間,而童惠小姐你……則剛好住在B迴廊左邊的倒數第二個房間。如果把A、B兩條迴廊看作是重影的話,唯一與凌傑房間重疊在一起的,就是你的房間了,所以,你是唯一有作案條件的人!你利用你自己的房間位置,迷惑了當時我們所有的人,是我們的錯誤也就成全了你的密室計劃……”
“不對!”童惠突然大叫起來,“這都是你的假想!你……你根本沒證據!”
“有啊,我當然有證據!”簡蘇緊了緊眉頭,“你百密一疏,卻留下了一個死證!”
NO。43 破碎的樂譜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到這裡,童惠的臉頓時變得慘白,“你到底知道些什麼?”
“童小姐現在不著急回家了嗎?說道關鍵的地方,已經無所謂司機是不是在等你了?”簡蘇冷笑了一下,“也好啊,我們就來閒聊一下這個連環兇殺案的整個實施過程吧。其實……起初我也沒有注意到,若不是我第二次叫賈米爾船長播放了一次錄影,我想我到現在也同樣被矇在鼓裡。童惠小姐,雖然你很熟悉蒲美號的結構,但是你卻有一個小小的疏忽,那就是你沒有檢查攝像頭的鏡頭。原來因為裝置老舊,A迴廊的攝像頭鏡頭上有一個小小的汙漬一個小黑點兒。7點31分之前,這個汙漬還在A迴廊的監控畫面上,而第一次的影象中斷之後,這個汙漬就突然跳到了B迴廊的監控畫面上。接著,就像我猜測了一樣,第二次影象中斷,這個黑點兒又回到了先前了畫面。這種不尋常的情況只能說明兇手對兩個監視器畫面做了調換!”
“嘩啦……”童惠手上的樂譜突然掉落一地,那是巴赫的《G大調小步舞曲》,樂譜中還夾著一些手稿,風一吹,如同扇動的翅膀一樣。只見她呆呆地站在原地,愣了兩秒之後,急忙弓下身子將樂譜撿起來。“開……開什麼玩笑?這算什麼死證?”童惠明明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卻故作冷靜。。。語氣中帶著些憤恨與不滿,“別以為你只是隨便假設一下就可以證明什麼!雖然我不像你們這些有錢地少爺小姐這樣大有來頭,但是如果你想妄加罪名給我的話,我是絕對不可能默不作聲的!”
“這就傷腦筋了,童惠小姐為什麼會生氣這呢?都說了我們不過是閒聊而已。還是因為……被我說中了真相所以心情不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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