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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般模樣,但比起先前那數百厲鬼卻是大不相同,首先其已經實體化,如平常人般擁有著適當高瘦的身形,但從其模樣上看卻是讓瀟浪看了心裡好不噁心排斥。
這撲面而來的厲鬼卻在尚未接近瀟浪時就發出一聲尖銳的嘶叫聲,然後這厲鬼竟反轉方向向一旁飄射而去,未等瀟浪對其下手,短短時間這厲鬼已然飛的不見蹤影。瀟浪內心不免奇怪,但隨後卻又想到是自身的丹氣和煉天葫所起的作用,但儘管如此,瀟浪的心卻也不見得有多高興,而是因為這世俗間有著這樣一個邪惡的屍鬼派而感到擔心。那數百的厲鬼都是從那裡來的,瀟浪此刻並不想去想這些問題,被血祭過的鬼都會變成厲鬼,無論其身前多麼慈善,若被惡人收取並用鮮血拿來煉化祭養,那麼一個個厲鬼就會誕生,而這世間也就會多一分兇戾之氣。同樣,這個鬼也就永遠不入六道輪迴,永成兇戾惡鬼,從此失去了做人乃至做畜生的機會。
“那裡逃,給我回來。”一聲陰森的怒喝聲傳來,同時一道陰邪血腥的紅光暴起,卻是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出現在瀟浪的面前。
“哼,又是你們屍鬼派,難道你們沒想到做的惡事太多會遭天遣嗎。”瀟浪咬牙說道。
“惡事,你說屍鬼派做的事是惡事,小子,屍鬼派如何還輪不到你來說。”黑袍人狂妄囂張地說道,而這時一聲尖銳地嘶叫聲也傳了過來,卻是剛才那逃跑的厲鬼乖乖地回到了黑袍人的身前。
黑袍人冷哼一聲對著那厲鬼說道:“做為我的命鬼,我用胎血嬰兒供養著你,你竟然捨棄我而走,完了我再和你算這個帳。”
那被稱為命鬼的厲鬼在黑袍人的瞪視下竟渾身顫抖個不停,顯是對這黑袍人極其害怕。但瀟浪此刻卻是內心火起,聽到黑袍人說用胎血和嬰兒來供養眼前這個厲鬼,瀟浪就感到無比的噁心兇殘。那命鬼是什麼瀟浪雖然不瞭解,但卻已然決定無論如何也要將眼前這黑袍人和其厲鬼滅在手中,讓其今生不再做惡。
煉天葫依舊在跳動著,只是此次跳動的卻不如先前那般強烈。似乎沒有將那數百厲鬼收取煉天葫很生氣一般,此時跳動的幅度竟是極其的微弱,讓瀟浪古怪地認為眼前這個黑袍人實力很弱。但是,儘管煉天葫如此,瀟浪卻真實地感覺到眼前這黑袍人的實力最少也在元嬰初期,雖然不比那一次救閃雷和靈兒兩人時遇到的黑袍人實力來的強大,但眼前這人並沒有帶給瀟浪危險的感覺。
而對於自己元嬰的消失,並被彩色的金丹所取代,為此瀟浪並非不能接受。相反瀟浪卻認為自己由死到生就是上天對自己最大的照顧,對於能得到彩丹來說瀟浪心裡卻也是無比高興的,更何況這彩丹給瀟浪的感覺不比當初瀟浪擁有元嬰時來的弱小,反而讓瀟浪感覺到彩丹中包含著難以想象的巨大能量。
如今眼前有著一個屍鬼派的人,那麼自己測試的機會也就來了,先前為杜鵑傳輸的龐大丹氣也都自動補充回來,彷彿自己就是一個無止境的容器一般,一邊快速地輸出,一邊快速地收回,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妙,美妙的讓瀟浪感到不真實。
那命鬼顯然能聽懂黑袍人的話,只見黑袍人張口說著什麼,那命鬼先是身體顫抖了一下,接著抬頭用那紅色的雙眼看著瀟浪,接著在黑袍人的怒視下方才目射兇光地向瀟浪撲來。
瀟浪冷笑一聲,手中突然閃過一道紅光,接著一道嘹亮地鷹鳴聲響起,接著一道紅色鷹形光箭向厲鬼衝去。然後一聲淒厲之聲傳出,卻是那命鬼在的胸口受到了重創,向後倒飛了回去,而那結實的身形也詭異地虛了幾下,但馬上又回覆了過來,讓瀟浪認為自己看到的是一種錯覺。而嗎受到重創的厲鬼卻只是被擊了回去,便站在黑袍人身前再也沒有了動靜,任黑袍人如何也不能驅使厲鬼上前一步,這讓黑袍人大覺自己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和不屑,竟是在瞬間異常憤怒。
這命鬼是和這黑袍人之間有著血祭的主僕關係,就如同黑袍人的分身一般,但同時,因為有著血祭的關係,也就是契約的關係,主傷則僕傷,僕傷則主傷。雖然僕亡主未必會亡,但也會為主人造成一定的創傷。
命鬼在屍鬼派中是一個特殊的存在,雖然其自身並不強大,但卻是屍鬼派每一個弟子所必須要煉製的。至於命鬼的煉製卻是極其煩瑣,但其所起到的最主要的作用就是煉製者的分身,至於深一層的含義那也就只有屍鬼派的人自己知道。
“靈器,你竟然擁有靈器,難怪會傷的了和我同命相連的命鬼。”黑袍人咬牙說道,而瀟浪也從其語氣中聽到了其受到了一定的傷害,而這傷害顯然是那命鬼帶給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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