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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被證實,她百分之百是蓬萊俱樂部這個犯罪團伙的爪牙!
高木是具體執行者,我只不過是幫了她一把,人不是我殺的——不管節子如何自己安慰自己,心情也無法平靜下來。
古屋節子沉入了罪惡的淵藪。
但是,不管她多麼絕望,罪惡感多麼深重,也無法從蓬萊俱樂部這個巨大毒蜘蛛的蜘蛛網裡擺脫出來了。
下一個目標是一個叫安藤士郎的70多歲的單身老人,因為蓬萊俱樂部認為他完全具備保險理賠金謀殺的條件。
節子再次有意麻痺自己的情感,墮落為邪惡勢力的幫兇。
※ 安井曾太郎(1888-1955),日本著名畫家,曾任東京藝術大學教授。(譯者注)
感情破裂,又重歸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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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對櫻說,不再去蓬萊俱樂部了,並不是我的心裡話,那隻不過是為了擺脫當時的窘狀採取的權宜之計。
我是個有自戀癖的男人,被傷害了自尊心以後夾著尾巴逃走的事,我絕對不會做。不僅如此,把蓬萊俱樂部的惡行昭示天下的想法,在我心裡也是一天比一天強烈。
聽起來好像是在說漂亮話。我承認,與其說是所謂正義感在我心中覺醒,倒不如說是為了自己的虛榮心。作為一個業餘演員,我在很多電影電視劇裡演過配角,但沒有演過一次主角。如果我能把蓬萊俱樂部的惡行昭示天下,那我成了為正義而戰的大英雄,對,也就是主角!人這一輩子,難道不應該有當一回主角的雄心壯志嗎?
所以,我打算傷好以後,重新開展偵探活動。
可是,我的這個打算持續了還不到3天,就萎靡不振起來。
原因之一是我想不出再次潛入蓬萊俱樂部的辦法。
不用說,再化裝成清潔工是不行的了。其他如假裝電器維修,假裝消防檢查,也都不適合於我,因為我這張臉被他們看見過,這是最致命的問題。我沒有天知茂扮演的明智小五郎所具備的變臉術,也沒錢僱一個好萊塢的特殊化妝師。
蓬萊俱樂部內部的情況大致掌握了,可以考慮深夜撬開門窗進入,在保安到達之前把檔案偷出來。重要檔案肯定在老闆寫字檯的抽屜裡或保險櫃裡,那個保險櫃不太大,我跟阿清兩個人完全可以把它抬走。問題是阿清恐怕是不敢去了。就算他敢去,偷出來的檔案哪敢保證就有關於久高的證據呢?要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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