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3/4 頁)
時候摔的。臉頰和胳膊肘都有擦傷,手腕的皮破了,還有皮下出血。但是,只受了這麼點兒傷簡直可以說是奇蹟。要知道蓬萊俱樂部那些傢伙為了騙取保險金已經殺了不少人,要是他們的人回來了,殺了我和阿清恐怕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
想到這裡,我覺得對櫻不論怎麼感謝都不過分,她是我的救命女神!
回到房間裡,只見櫻雙肘撐在矮桌上,雙手支著下巴在那兒發愣。
“剛才在便利店買點兒東西回來就好了,偏巧我這裡咖啡也沒了茶葉也沒了。要不喝點兒水?擰開水龍頭就有最新鮮的水。”
櫻看了我一眼,笑了。看來她的心情好一些了。
“那咱們還是去外邊吧。我肚子有點兒餓了,哎喲,都7點了。”
“先把剛才的話題談完了再說。”
“不是已經談完了嗎?衷心感謝!我的救命恩人!”我向櫻深深地鞠了一個躬。
“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為什麼落到了那步田地?”櫻端端正正地坐著,仰起頭來看著我。
“這個嘛……”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才好,但還是點了點頭,在她身邊坐下來,“一兩句話還真說不清楚。”
“你就是說到明天早晨我也願意奉陪。”
不能再瞞著她了,我把久高愛子委託給我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櫻。
櫻不時發出驚叫,臉上的肌肉抽搐著,一直到我把事情的原委說完,沒有插一句嘴。
“真是不可思議,”講完久高愛子的事,我笑了,“要是我一開始就告訴你實話,你也就不會懷疑我有別的女人,也就不會跟蹤我,當然也不可能救我的命。也許現在的我還被綁在蓬萊俱樂部裡,或者已經被裝進麻袋裡扔進東京灣餵魚去了。可是你看,現在我是在自己家裡,而且手腳都是自由的。這些都是託你的福,沒有你的那一點點誤會,就沒有現在這個結局。在人生的路上啊,真說不好什麼是幸什麼是不幸。上語文課的時候老師教過一句成語,叫做因禍得福,現在我可算理解了這句成語的深刻含義了。真是不可思議!”
櫻的身體僵直,兩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蓋上,一句話都沒說。
“你說是吧?”
櫻茫然地點了點頭。
“你怎麼了?”我看著她的臉問道。
她的表情沒有發生任何變化:“找到了嗎?”
“什麼找到了嗎?”
“保險理賠金殺人的證據呀。”
“沒有。還沒等我們找到就被綁起來了。”
櫻直愣愣地看著我,又不說話了。
“你怎麼了?”我關切地問她。
“太可怕了……”她用雙手捂住了臉。
“你現在才覺得可怕呀?那些人跟黑社會的沒什麼兩樣。如果你早知道這些,恐怕就不敢幹那麼大膽的事了吧?”我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
“不是,我怕的是他們來報復你。”
“你擔心的是這個呀。沒關係,他們不知道我跟阿清是什麼人。東京這麼大,他們上哪兒找我們去?找不到的。沒有把我們身上的駕照什麼的證件搜出來是村越的失策。”
我也沒有對“渡邊”說明我們的真實身份。
“你們還要到那裡去吧?”櫻抬起眼皮看著我問。
“必須去!”
“太危險了。”
“當然我得等他們淡忘了再去。”
“反正你還是要去,對吧?”
“對,要去,我還什麼證據都沒找到呢。”
“那麼危險的地方,別去了。”
“今天是偶然失手,身體不舒服,反應有些遲鈍。”我肯定還要去的,我的自尊心也不允許我半途而廢。
“可是,人家看見你長什麼樣了。別到蓬萊俱樂部去了,化裝成清潔工你也進不去了。”
“當然得另想辦法。”
“什麼辦法?”
“至於什麼辦法嘛,一邊養傷一邊想。不著急不著慌,說不定哪天就會突然冒出一個好主意來。”
櫻沉默了,緊咬著嘴唇。
我點上一支菸抽了起來。嘴巴里邊也有傷口,煙薰得傷口麻辣辣地疼。
在我的煙抽了一半地時候,櫻抬起頭來:“答應我,不要再去了,不要再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了。”
“那不行,一旦答應了人家的事,就得替人家辦成,半途而廢算什麼男子漢!”我是個不服輸的人,在我看來,現在結束這件事,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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