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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情有愛、有血有肉的女人。她很現實,現實的會不顧一切地表達自己的需要。
“喜歡,當然喜歡。姐姐這麼照顧我,我怎麼能不喜歡姐姐呢?”王清華假裝糊塗。因為現在還不能確定喜歡這個詞語的真正內涵。他不能主動出擊,主動出擊很有可能就是自殺。獵物不是一隻狼,而是一隻狡猾的狐狸。狐狸不會傷人。但是一旦失手,狐狸身上的臊味卻會讓你終生難忘。
王清華需要等待,等待狐狸主動出擊,等待狐狸以為自己套住了獵人。
“晚上有點涼。”蘭鎮長自言自語道。
“是啊,十月了,天氣也該涼了。”
兩個人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聊的內容很無聊,但誰也不想冷落了對方,誰都在鼓勵對方,讓對方出手,對方卻遲遲不肯出手。
蘭鎮長耐不住了。這種事情女人一旦有了需要,比男人更難耐。蘭鎮長不斷挪動屁股,往王清華跟前移。移的幾乎和王清華挨著了。
“別動,蚊子!”蘭鎮長忽然道。
啪——
抬手,什麼也沒有。
“沒打著,蚊子太狡猾了。”蘭鎮長攤開手對王清華笑笑,身體卻已經在王清華懷裡了。
王清華再不動手,就等於不願意,或者是不給蘭鎮長面子了,伸手插在蘭鎮長的腰裡,輕輕把蘭鎮長的身體往懷裡抱了抱。
蘭鎮長低頭壞壞地笑了笑,一副勝利者的表情。笑完了,好像想起了什麼,又掄起一雙小拳頭在王清華胸前扎,一邊扎一邊嬌怒道:“你真壞,你真壞……”
王清華確實很壞。常言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不過一個男人要壞不出水平,壞不出道道,那也是白壞,那不叫壞,那就土匪,那就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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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碰撞
王清華最終沒有真正意義上揭開那塊蓋在蘭鎮長身上的浴巾。沒有真正意義上揭開,並不等於完全沒有揭開。揭開的過程是十分繁縟的,就像要拆開一個魔法盒子一樣,拆開一個,裡面套一個,再拆開一個,裡面還套一個,層層包圍,讓你永遠保持一種好奇心,永遠想知道浴巾下面到底是什麼,有什麼內容在裡面,到最後卻發現只是盒子在作怪,盒子裡面還是盒子,盒子裡面又是盒子,直到最後一個依然是一個盒子。
王清華不想做這樣的蠢事,卻難以經得起好奇和衝動的誘惑,拆了一個盒子。當他拆完一個盒子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已經上當了,已經到了不能自拔的地步,不得不再柴一個盒子。當他就要最後一個盒子的時候,他停止了,因為盒子提出了一個要求讓他不得不停止。盒子要他永遠藏在盒子裡,永遠不要出來。這是一件讓男人感到非常苦惱又悲慘的事情。男人只想領教盒子的魅力,卻不願意長久地呆在盒子裡面。
蘭鎮長的手細長細長的、白白淨淨的,一看就知道從來沒有幹過體力過,甚至沒有下過廚房的那種。不像王清華的手。王清華的手很粗大,那是每年放暑假跟父親做生意,搬箱子、整理貨、打掃衛生的結果。
蘭鎮長說她喜歡王清華的手,王清華的手給人一種厚實的安全感。
順著浴巾,順流而動。只能是順流而動,不能是順流而上。順流而動是曲折的,反覆的,一會進,一會退,一會前,一會後,一會停留,一會撫摸,一會如小橋流水,一會如萬馬奔騰,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曲徑通幽的過程,不能太急躁,也不能太直接,太直接了會像吃快餐一樣,狼吞虎嚥結束戰鬥,肚子是飽了,卻容易生病,容易得腸胃炎,容易把打亂多彩的生活。要細嚼慢嚥,要像吃中餐一樣,最好是吃中餐的席面,一道菜一道菜的來,一個口味一個口味的品。席面很簡單,一律的白色,間或有點黑色或粉色點綴,讓人馬上激動不已。不過白色也是好的,白色是細膩的代名詞,白色是純潔的另一種叫法,只有是白色才能體現出來乾淨。
“你的面板真白!”王清華拉著蘭鎮長的手柔聲道。
“難道不滑嗎?”蘭鎮長嬌媚道。
蘭鎮長屬於那種張狂但不失細緻的女人,對什麼要求都很嚴格,很聰明,但不是能那種能聰明到大智若愚的女人,很囂張,很自負。她認為自己能配得上任何一個男人。她喜歡王清華,是因為她看到王清華的第一眼,就被王清華的嫻靜折服了。
男人不是女人,眼睛裡總是渾濁的,充滿了血腥和殺氣,讓女人感覺很不安全,好像時刻都要準備戰鬥,時刻都要準備共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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