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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華搖了搖頭道:“我就免了吧。這種工作還是由你來做。我害怕一錘子下去,要了這傢伙的狗命。”
此時王清華對範斌的厭惡是此生從來沒有的。對於剛才範斌將責任推卸到唐糖身上的話,王清華說什麼也不願意相信。
“王市長,”疼痛讓範斌顯得有氣無力,再加上心理上已徹底崩塌,馬上讓一個剛才還油嘴滑舌的人變得幾乎失去了生機,“我真的沒有騙你。是小姐指示我,讓我將老闆殺死的……”
“咚——”田福寬沒等範斌的話說完,一錘子又重重地紮了下去,“再說一遍,是誰指示你的?說!”
“媽呀——”範斌一聲慘叫,如果第一錘下去,範斌還能忍受,第二錘子下去,範斌的肝臟幾乎都要被震裂了,哪兒有不疼的道理,急忙改口道:“不是唐小姐,不是唐小姐,不是唐小姐……是藺雪梅,是藺雪梅指示我殺死老闆的。我求求你們,饒了我吧。你們叫我怎麼說,我就怎麼說。”
“草你奶奶個熊,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看看,你還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田福寬說著將斧頭又輪了起來。
“住手!”羅榮天從門外闖了進來,“田營長,你要幹什麼。你再這樣打下去,不把他打死才怪!”
羅榮天一把抓住田福寬手中的斧頭柄,狠狠地往下摔了一下。本來憑羅榮天的力道,根本不可能拉動田福寬的手。但是畢竟目前羅榮天是田福寬的頂頭上司,田福寬的手軟軟地放了下來:“羅委員,沒事的,我只是嚇唬嚇唬他,怎麼會把他打死呢?您就放心好了。”田福寬嬉皮笑臉地給羅榮天解釋。其實這一頓暴打,田福寬自己也不知道後果究竟會怎麼樣。
“清華,我看範斌說的可能是實情。”羅榮天沒有理田福寬,直接轉身對滿臉怒容的王清華說道,“你也不要太意氣用事了。你的意思,我非常明白,但是我們也必須尊重事實。我看,我們還是先審一審再說。”羅榮天說的很含蓄,沒有直接揭穿王清華的心思,算是給王清華留了幾分面子。
王清華雖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承認,羅榮天說的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的。自己或許真的被唐糖的容貌迷惑了。更何況,自己跟唐糖接觸的時間並不是很長,對唐糖的瞭解可以說是少之又少。
“羅委員……”王清華欲言又止,用眼睛看著羅榮天,往昔果敢的表情,竟然在這一剎那變得有些木然。唐糖,可以說是王清華第一次真正喜歡上的一個女孩。無論是唐糖的言行舉止,還是唐糖的容顏形象,甚至唐糖的一笑一顰,都讓王清華有種魂飛魄散、七竅昇天的感覺。這種感覺是王清華從來沒有過的。
唐糖實在太美了,美的讓人不忍心碰一下,碰一下就害怕她破碎,美的讓人產生一種發自內心的敬仰,美的讓任何一個見到她的男人情不自禁的衝動。如雪的肌膚,搭配一雙明亮閃爍的眸子,瓜子臉兒,憂鬱的神情,好像全身根本就沒有一個骨頭的肉感,丹朱誘人的雙唇,豐潤滿實的身材,圓潤如寶的酥胸……一切的一切,正應了那句古詩,此物質應天上有。就是在天上也絕對應該是獨一無二的。
王清華呆呆地發了半天愣,心情有些煩躁。
“清華,清華,清華……”羅榮天叫了幾聲王清華,“別想了,我們還是再審一審再說吧。”
羅榮天雖然不是那種幸災樂禍的小人,但是聽到範斌說唐糖竟然弒父奪權,心中還是隱隱感到一種安慰。一旦確定唐糖的犯罪事實,那肯定難逃法律的制裁。這樣一來,就給自己的外甥女程豔嬌增加了不少機會。
王清華好像剛從睡夢中驚醒,哦了一聲,神情木然地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範斌,你說是唐小姐指示你殺死了他的父親,你有什麼憑證呢?”羅榮天坐在審訊員旁邊問道。
“這個……”範斌一時想不起來能用什麼來證明自己剛才的說辭,沉默了一會小心翼翼道:“同志,你們這樣審訊是不是有些不太合理。你們問我是誰指示我殺死了老闆,我供出是老闆的女兒指示我乾的。現在我應該是證人了。你們審訊的人應該是唐小姐,而不是我了。你們為什麼……還要一直審我呢?”
“問你什麼,你說什麼,哪兒那麼多廢話!”田福寬說著,往範斌跟前走了兩步,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手中依然提著那把斧頭。
不過羅榮天現在也好像忽然清醒了一樣。都是王清華剛才的情緒把自己搞的都有些糊塗了。羅榮天給田福寬擺了擺手,讓田福寬退到一邊。
“清華,”羅榮天轉身看了依然有些木然的王清華,“你覺得範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