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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無論父親犯了什麼樣的錯和罪,作為女兒都不希望父親遭受命運的折磨。而作為蘭英的男朋友,從道義上講,王清華覺得自己起碼有義務對蘭滄海做一些事情。但是從法律上講,自己又不能對蘭滄海施以援手。
如果蘭滄海僅僅是收受了唐範海那一百萬賄賂的話還好說一些,問題是關鳳鳴一直抓住蘭滄海和藍菊集團的事情不放,認為蘭滄海肯定跟藍菊集團有某種瓜葛,利用手中的職權為藍菊集團謀取了利益。不過關鳳鳴的這種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蘭滄海和吳菊仙的關係明明白白地在那兒擺著呢。無論是誰都不可能不懷疑,這裡面有貓膩。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蘭滄海在交代問題的時候,沒有交代自己跟藍菊集團的問題,反而供出了自己的老領導現任省委副書記田明軒。蘭滄海也許認為,把田明軒供出來之後,只要上面想保田明軒,就不能拿自己怎麼樣。這是變相地在跟省委叫板。這種叫板是bi著省委做出選擇。而且一旦處理起來,蘭滄海自己也只能算是個脅從犯。
然而蘭滄海錯在錯在過於意氣用事。他一旦把田明軒供出來,就會讓省委陷入非常尷尬的局面。田明軒在省委這麼多年了,下面的關係自不必說,就是王大成書記也不會願意看到田明軒身陷囹圄。何況現在要殺出了一個顧梁書記,在力保田明軒。一旦田明軒保下來,省委的目光馬上就會轉移到蘭滄海的身上。說不定為了保田明軒,把他蘭滄海秘密處理了,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想到這裡,王清華感覺後背上不由滲出了一層冷汗。如果自己的推斷成立的話,蘭滄海就隨時面臨著死亡的考驗。王清華對顧梁的手段是有所耳聞的。
據小道消失說,顧梁在下面做市委書記的時候,搞了一個農業專案工程,名為“滲水灌溉”,向國家申請了三十多個億的專案資金。資金下來後,卻因為技術、水資源等方面的原因無法實施,工程只做了個樣子也就不了了之了。剩餘的專案資金當然也挪作他用了,顧梁的口袋裡自然也裝了不少。可是這件事情被一個著名電視臺的記者採風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就開始追蹤報道。不想剛剛報道了一期,就被顧梁發現了,派出各路人馬,封鎖各個交通要道,在全市範圍內拉網式地搜捕這位記者。
這位記者知道後,嚇得聞風逃竄,四處躲藏,後來還是在一個縣裡被穿了便衣的警察發現蹤跡,那些警察一直把記者圍堵在一條深溝的邊緣。那位記者見逃跑無望,就縱身跳進了深溝。由於溝下面的土質比較鬆軟,再加上在掉下去的過程中被樹枝掛了一下,起到了緩衝作用,跳下去之後竟然毫髮無損。就在那位記者暗自慶幸的時候,早就等在溝底的便衣,忽然從樹叢中竄出來,上去把記者摁到在地就是一頓暴打。記者雖然都是走南闖北的主兒,不過也不能逃脫他們文弱書生的體質,沒有幾下就把記者打的昏死了過去。
那位記者被便衣帶回來後,顧梁指示直接扔進了看守所。後來那位記者在看守所企圖逃跑,顧梁盛怒之下竟然親自跑到看守所,一腳把那位記者的腿就給踩斷了。後來雖然在多方協調之下,那個電視臺答應不再報道“滲水灌溉”的事情,顧梁才將那位記者放了回去。當然顧梁沒忘記在那位記者離開的時候,冠冕堂皇地送了十萬元醫藥費。
這個小道訊息在河西省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兒了,顧梁過去市委書記的那個市的人們幾乎都知道這件事。估計上面也不可能不知道。只是時過境遷,沒有人願意再舊事重提罷了。然而這個舊事對蘭滄海造成的卻是直接的威脅。給王清華帶來的也是一個深沉的包袱。
就在這時,燕妮突然從套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個木質的盒子,好像手裡捧著一個定時炸彈一樣,一臉驚訝地看著王清華。
“怎麼了?”王清華抬頭了看了一下燕妮問道。
“你自己看吧。”燕妮說著把手裡的木質盒子放在王清華面前的茶几之上,發出嘣的一聲沉沉的悶響。
王清華隨手開啟盒子,一尊金光燦爛的佛像平靜的放在盒子裡。佛像上面原先好像還蒙了一層布,燕妮在整理的過程中被掀開了。
是一尊彌勒佛像,肥頭大耳的彌勒佛正笑眯眯地看著前方,好像還在說著那句經典名言:笑天下一切可笑之人,笑世間一切可笑之事。王清華把佛像從木盒中拿出來,在手裡掂了掂,雖然是空心的,也足足有一公斤重。這樣一尊彌勒佛,肯定是特製的。佛身還經過了磨砂處理,看上去非常的精緻。
“這是什麼材質的?”王清華問燕妮。
燕妮只是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好像是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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