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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王清華的話,讓剛剛有所鬆懈的馬戰勝的神經又一次緊張了起來,是是是地應了幾聲道:“王書記說的是。可能是……我們工作方法上還需要進一步改進。以後還請王書記多多指導。”
王清華點了點頭,敲山震虎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就沒有再談論這方面是事情,端起茶几上的水,吹了吹,慢悠悠地喝了兩口,空氣就顯得有些凝重。
自從到調到省政法委以來,就接手環亞集團無名女屍案,王清華很少跟部委裡各處室接觸,甚至政法委平時的日常會議也很少參與,對這些人就形成了這麼一種錯覺,認為王清華調到省政法委就是為了調查環亞集團無名女屍案,調查完之後,會不會留在政法委還不可而知,當然也沒把王清華這個政法委書記當回事。再則,王清華的年齡,對這些人來講,根本就是個毛頭小子,無論是不是“官二代”,都存在經驗不足的缺陷。
在政府工作,沒有經驗就等於沒有資歷,沒有資歷就意味著沒有根基。如果是“官二代”,根基也僅限於父輩的庇護,一旦父母從位置上下來,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如果不是“官二代”,那麼就更沒什麼了,無外乎在某一方面具有絕對的特長。而王清華的特長就合情合理地被定位在了破案上了。
王清華喝了兩口,水杯裡的水就下了一半,馬戰勝急忙站起來想要給王清華續上,王清華壓住杯子,擺了擺手笑道:“我來你這裡又不是來喝水的。”一句看似玩笑的話,讓馬戰勝也難免有幾分尷尬,嘿嘿笑了兩聲,有退到了自己的位置。
王清華一直不說話,馬戰勝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總想找個話題,緩解一下凝重的氣氛,坐在那裡想了半天,除了環亞集團案之外,似乎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就帶著奉承的口氣笑問道:“王書記,環亞集團的案子,應該馬上就告破了吧。王書記就是不簡單,省廳查了一年多都沒有查出眉目,您竟然能在三個多月的世間裡就把案情搞清楚。下面的人對你的能力都佩服的很啊。”
王清華本來不想透過談論環亞集團的事情試探馬戰勝,不過既然馬戰勝主動把話題引到了這方面,自己也沒有必要再客氣了,冷笑了一聲道:“馬處長對這個案子也很關心啊。”說著用懷疑的目光看著馬戰勝。
馬戰勝這才意識到,王清華來者不善,自己竟然主動送上門去了,馬上臉上一陣尷尬笑了笑道:“王書記說笑了,我也就是隨便問問。”
王清華可不會把他當成是隨便問問,人的潛意識是非常強烈的,往往隨便說出的話,極有可能就是內心的真實想法。如果馬戰勝不關心環亞集團的案子,怎麼會平白無故的問起呢。
既然馬戰勝問起,就給他說說,看看他的反應,或許能看出什麼端倪也說不定。想到這裡,王清華讓自己的表情平靜下來道:“環亞集團的無名女屍案,現在基本可以確定跟環亞集團的總經理卞德擁有關。只是卞德擁目前已經失蹤,我們暫時也無法確定是不是卞德擁所為了。不過有一點是完全可以確定的,無名女屍跟卞德擁肯定有關係。”
王清華既然說起了這件事情,馬戰勝如果不問,似乎顯得自己心中真的有鬼一樣,就接了王清華的話問道:“我聽說檢察院的檢察長蘭崇年突然自殺了,好像跟環亞集團的案子也有關係。不會這麼懸吧。”馬戰勝說著,表現出一副非常好奇的神情。
王清華笑了笑道:“這個還很難說,蘭崇年的自殺,雖然很不是時候,但要說跟環亞集團無名女屍案有關聯,卻有點牽強。畢竟檢察院跟環亞集團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這樣推斷顯然有些武斷。不過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性。畢竟蘭崇年死的這個空檔有些太過蹊蹺了。”
馬戰勝似有所悟地點了點頭,就不再說什麼了。他大概也已經領悟到了,在王清華面前,言多必失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不過他雖然極力掩飾,但也無法掩飾他慌張的神情,還是讓王清華看出了一些端倪。從王清華一進來的囂張氣焰,到最後的畏畏縮縮,都能說明,馬戰勝面對王清華的態度是不正常的。他要麼是想用囂張的氣焰來壓倒初來乍到的王清華,要麼是想用曲意逢迎來迷惑王清華。這兩種不正常的表現,都能充分說明,在他的身上不可能不存在任何問題。。
直接對嚴治學下手,顯然是不現實的,也不可能馬上查出個所以然來。如果從馬戰勝或者劉海峰身上入手,或許會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再則,要抓馬戰勝或者劉海峰的把柄,也要比抓嚴治學的把柄容易的多。如果劉元說起,也不會有太多地忌諱。
想到這裡,王清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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