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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禍,受不了張檢之那份洋罪了,乾脆裝病。”
王清華問:“後來那個楊秘書長呢,怎麼樣了?”
廉根奇嘆了一口氣道:“起初大家這麼說,後來連張檢之也這麼認為了,親自去醫院看了一次楊秘書長,就再沒有去過。還在市委常委擴大會議上說,咱們有些幹部為了逃避工作責任竟然裝病不起。明顯是在說楊峰。張檢之這話說了之後,沒有幾天楊秘書長竟然真的一命歸西了。上下一片譁然,有人說是楊峰是被張檢之逼死的,有人說楊峰是自殺的,也有人說楊峰是氣死的。總之各種說法五花八門,都是替楊峰鳴冤的。張檢之也覺得市花的事兒,如果再不收場,恐怕會越來越麻煩,又不願意推翻自己剛開始定下的調子,就是不能把玫瑰花作為市花的決定。給那些專家們發了一些補貼,打發走了,再開了幾次常委會,就把菊花定成了y市的市花。”
廉根奇說著好像還有幾分惋惜的意思,接著道:“自從把菊花定為y市的市花以後,為了響應市委的號召,就開始在y市的市府所在地沂南市大量種植菊花,一時間大街小巷打到處都是各式各樣的菊花,走進沂南就會感覺自己走進了菊花的海洋一樣。張檢之一高興,就把原先的y市賓館,也更名成了菊園,還親手提了名。現在大門外面的菊園兩個字就是張檢之的墨寶。漸漸地大家也把楊峰的事情給淡忘了。可是沒有幾天的時間,怪事就發生了,先是市政辦在市委院裡擺放的菊花開始凋謝枯萎,接著蔓延到整個沂南市大街小巷的菊花都開始凋謝枯萎,有些甚至連根都爛掉了。原來菊花的海洋,一下變成了死亡的海洋。”
這倒是王清華頭一次聽說,就奇怪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呢。是不是菊花染上了什麼傳染病?”
廉根奇道:“起初大家也是這麼認為的,請來各路花木專家進行會診,直到把首都的專家都請來了,也是無能為力,找不到任何的癥結所在。這一下就亂套了,民間就開始傳說是楊峰的冤魂在作祟,下一步還不知道要鬧出什麼動靜呢。其實不止是民間,就是市委也有人開始相信了這種說法,開始悄悄地去楊峰的墳上祭拜,以避免惹禍上身。此事傳到張檢之耳朵裡,張檢之馬上大發雷霆,說我們的幹部竟然開始搞迷信,簡直是信仰危機,也不能明著阻止,就讓人暗地裡監督,一旦發現有人去楊峰墳上祭拜,馬上勒令紀檢委找該人談話。你也知道現在的幹部……”
廉根奇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看著王清華的眼色。王清華往一邊走,一邊含糊道:“你說吧。”也不說讓廉根奇說什麼,其實也知道廉根奇要說什麼。
廉根奇自然會意,膽子就大起來了道:“現在的幹部沒有幾個能真正沒有問題,只要跟長字沾個邊,都可能存在各方面的的問題,紀檢委一查一個準。有些進行了勉勵談話,當然勉勵談話的內容不會是祭拜楊峰的事情。有些做了黨紀處分,有些免了職。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市裡颳起了廉政風。市委變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也不知道究竟是哪兒出了問題,見面都不大說話了,也不敢隨便討論,只用眼睛看看對方,就算是打了招呼。”
廉根奇說的神神叨叨的,未免有些誇張,王清華忍不住有些可笑道:“你說的這不成了道路以目了嗎?”
廉根奇馬上接過王清華的話道:“王書記就是有水平,出口成章。其實就是道路以目。後來這事不知道怎麼就讓省委領導知道了,過了一段時間,就把張檢之調到省委任秘書長去了。大家都說張檢之鬧了一處鬧劇,反倒升了。讓我說,省委秘書長雖然是副省級,級別是升了,但是張檢之也沒有什麼權力了,等於明升暗降。省委的處理辦法,還是非常妥當的。”
王清華也不想知道張檢之是明升暗降了,還是明降暗升了,只問廉根奇:“那些菊花後來怎麼樣了呢?”
廉根奇一下子來了精神道:“現在這些事兒也怪,請來首都的苗木專家都解決不了的問題,後來竟然被一個老農民給解決了。那位老農民是進城看兒子的,見滿街都是東倒西歪的菊花,可能是處於農民種地的職業習慣,也可能本來這位老農就愛花,就湊過去看了兩眼,又舞弄了半天,嘟囔了一句話神經病,轉身就走。可巧這時候,市委一個領導剛好路過,聽了老農的話,就把老農叫住了,問了老農半天,才恍然大悟,原來y市的土質和氣候根本就不適合栽植菊花,大量從別的地方移植過來的菊花,剛開始還有在別的地方儲存的養分,過一段時間,養分完了,菊花自然就開始乾枯了。”
王清華好奇地問:“那位老農是怎麼看出來的?”
廉根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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