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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那句話是多麼的重要。現在他才真正認識到,官場的權力角逐,並不是**與反**那麼簡單,而是充滿了陰謀的關係平衡。而這種關係的平衡,一是靠個人的能力,二是靠周圍的人氣,三就是看自己的耐力。如果沒有耐力,沒有忍辱負重的決心,遲早有一天會給對手留下可乘之機,被對手踩在腳下。
開了門,竟然是一張久違的面孔,王清華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上,感覺像五內俱焚的一樣,差點叫出聲來,可還是平靜地讓開身體,笑笑道:“是鈔爽啊,快請進來吧。”
鈔爽將身子一閃,就進來了,在屋裡看了一圈,臉上紅紅的道:“王書記,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已經休息了。”說著站在那裡笑笑。
王清華將剛才沒怎麼穿好的浴衣整理了一下笑道:“沒關係的,坐吧。你這還是來的早的。有些人專門湊晚上快十二點了才來。我早就習慣了。”說著走到冰箱跟前,開啟冰箱問鈔爽喝點什麼呢。
鈔爽拉一個長長的嗯音,還是沒有具體決定,道:“隨便吧,我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什麼都可以。”
王清華就關了冰箱,好像突然來了興致道:“那就來點紅酒吧。我這裡正好有一瓶上好的乾紅,一直放著沒有動。想了想,覺得只有像你這樣的女人才配喝它。”
說完了,從櫃子裡取出乾紅,又感覺自己從內心裡還是在有意無意地討好鈔爽,如果被鈔爽看出來,豈不是被人家誤會,可是也不能算是誤會,心裡就彆彆扭扭的,開紅酒的時候,就用眼睛的餘光在鈔爽的臉上閃了一眼,發現今天晚上的鈔爽特別的迷人,總是低著頭,臉紅紅的,像是剛剛喝過酒一樣。
倒了半杯紅酒,送到鈔爽的面前,鈔爽接酒杯的時候,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就抓在了王清華手上。王清華愣了一下,不過在鈔爽急忙放開手,抬頭看的時候,王清華的臉色馬上恢復了正常道:“嚐嚐吧,味道很不錯!”王清華對紅酒也不是特別的熟悉,只能說這麼一句籠統的評價。
端了酒杯,往嘴裡抿了一口,鈔爽就不顯得那麼拘謹了,站起來在屋裡看了一圈,見王清華剛剛換下來的衣服,還在椅子上放著,就拿起來要去往衛生間裡走,邊走邊道:“坐著也沒什麼事兒,我把你的衣服給你洗洗吧。”
王清華就攔了一下道:“這些事兒服務員會做的。再說了,菊園裡也有專門的洗衣房,不用你動手的。”
鈔爽卻道:“賓館裡洗衣服都是放在一起混洗,還不知道跟什麼人的衣服放在一起呢,說不定會有細菌,把你的衣服也感染了。”
王清華明知道,自己的衣服每天都是馬妮專門用手洗的,也不好拒絕鈔爽,就由著鈔爽拿衣服進了衛生間。不一會的功夫,鈔爽把衣服洗完了,拿出來晾在陽臺上。
鈔爽扭著身子去陽臺的時候,看著鈔爽的背影,王清華就感覺心裡特別的溫馨,好像有了家的感覺。鈔爽正是那溫良賢惠的妻子。然而,鈔爽畢竟是身為**的女人了。鈔爽的老公到底是幹什麼的,在哪兒工作,長的什麼樣子,王清華從來沒有問過,鈔爽也從不提及。好像那個作為鈔爽老公的男人,只是兩個人之間的一團霧氣,若有若無,或者叫可有可無,只是為了證明鈔爽少婦的身份。而一個女孩子一旦變成少婦,就會有著更加讓人心動的韻味。
把一副晾好了,鈔爽重新坐在了沙發上,已經顯得大方了許多。人人往往就是這樣,總不願意讓自己作為一個無用的擺設,一個付出了勞動,就會什麼都顯得理直氣壯,好像一下子有了底氣一樣,心裡也不會那麼發虛了。
王清華坐在沙發上,想跟面前這個讓自己夢牽魂繞的女人說點什麼,一時卻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不由自主就問起了鈔爽的情況。
“鈔爽同志,在哪個單位工作呢?”問出這句俗不可耐的話之後,王清華髮現自己竟然對這個如花瓶一樣的女人一無所知。
鈔爽抿了一口紅酒,將身子微微靠在沙發上,兩條修長的腿還是併攏著,看了一下王清華道:“說起來,可能會被王書記笑話,我從十二歲開始就在劇團工作,唱的是花旦。後來劇團越來越不景氣,就去了文化館。”鈔爽說著苦笑了一下接著道:“也許這也是一個人的命,在文化工作了沒多長時間,才發現文化館其實還不如劇團。”
王清華就有些疑惑了,廖天明是出了名的注重文教宣傳工作,像劇團、文化館這樣的文化產業怎麼可能不景氣呢,可是也不能把這層意思給鈔爽說破了,只好換了個方式問道:“據我所知,市委是非常重視文教宣傳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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