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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胸脯緊緊地跟自己擠壓在一起。就感覺丹田之處,一股熱熱的氣流在迴旋,幾乎難以把持了,不得不不斷的警告自己:這樣不行,這樣不行,這樣不行……可是即便能行,又能怎麼樣呢,自己幾乎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了,還能怎麼樣呢?不想下面卻硬硬的。王清華就儘量用雙腿夾著,免得讓馬妮尷尬。
說來人也奇怪,酒醉了,哪兒都硬不起來,那兒卻軟不下去。
好不容易把王清華弄到床上,馬妮又倒了一杯水,將王清華扶起來,拿過痰盂,讓王清華漱口。接過馬妮端過來的水,低頭往嘴裡吸了一口,準備漱漱口吐掉,可水一到嘴裡就難以控制,又被自己嚥了下去。馬妮就不得不一遍一遍地往王清華的嘴裡喂水。
口也沒有漱成,等於是喝了幾口水。王清華就再也撐不下去了,一頭栽倒在床上,雖然感覺天旋地轉的厲害,還是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嘴裡哩哩啦啦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好像都是感謝馬妮的話。
睡到半夜被一泡尿憋醒了,坐起來,卻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馬妮竟跟自己一塊睡在床上。王清華就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是不是自己酒後無德,幹了什麼對不起人家小姑娘的事情,可思來想去,又實在想不起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只記得馬妮把自己從浴缸裡抱出來,給自己身上裹浴衣的時候,好像還轉過了臉,又一直把自己扶到了床上,其它的就什麼也記不得了。只好輕輕起床,穿了睡衣,往廁所走去。
回來的時候,馬妮已經醒來了,坐在床上臉紅紅的,也不敢看王清華。王清華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了一會道:“昨天晚上……實在對不起,讓你費心了。你怎麼會進來的呢?”
馬妮這才理了理頭髮道:“昨天晚上,我見最後一個人走了,聽見你在房間裡一直**,好像含含糊糊地叫我的名字,我就開門進來了,這才發現你醉的已經……不省人事了。”馬妮說完又紅著臉低下了頭。
王清華想問馬妮,昨天晚上有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話到嘴邊了,還是嚥了回去。這種事情是不好問的。如果不問或許還能相安無事,即便是以後有什麼麻煩了,自己也可以矢口否認,一旦說清楚了,就等於把以後的後路給堵死了。
馬妮見王清華不說什麼,就急忙將床上簡單整理了一下,道:“王書記,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說著就要走。
馬妮這個時候從自己的房間出去,萬一撞見了人,閒話馬上就會平地而起,就是滿臉長嘴,也解釋不清楚了。可是如果不讓馬妮出去,也不是個事兒。自己剛才還不知道對馬妮做了什麼,人家一個小姑娘心理上能不能接受還很難說。就笑了笑,儘量用平和的語氣道:“這樣吧,時間也不早了,你繼續睡覺。我去外面沙發上睡。”也希望馬妮能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內涵。
馬妮果然明白了王清華的意思,沉默了一會道:“怎麼能讓你睡沙發呢。還是我睡在沙發上吧。”說著抱了一床毛毯出去了。
王清華酒雖醒了一大半,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倒在床上,便呼呼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五點多鐘了,東方泛起了白肚,天色茫茫然,早起的鳥兒開始嘰嘰喳喳地在菊園裡歡騰地叫了起來。王清華昏昏沉沉地上了趟廁所,馬妮還睡在沙發上,從廁所裡出來,馬妮就醒了,站在那裡整理毛毯,見王清華出來,臉色紅了一下,問候道:“王書記醒了,我給你倒杯茶吧。”說著迅速將毛毯提起,正要往沙發上搭,卻從毛毯裡咕嚕滾出一個厚實的信封。
馬妮一下子就傻眼了,愣了半天,才道:“王書記,我也是剛剛看見。”似有推脫之意,想告訴王清華,這一踏鈔票,他並沒有動過。
王清華也愣了一下沒頭沒腦道:“沒關係的,我也是剛剛看見。既然你看見了,就幫我數數吧,看有多少。”
馬妮也不倒茶了,重新坐回沙發,將信封裡的錢掏出來,整整齊齊地碼放在茶几上,又數了一邊,道:“是十萬,王書記。”
王清華就覺得送錢的這傢伙也真夠大方的,什麼事兒也不辦就送來十萬,要是半點什麼事兒,還不知道送多少呢。又把昨天晚上來的幾個人在腦子裡過了一邊,覺得在許林海之前的幾個人都不大可能給自己送這份厚禮。許林海就更不可能了,那就肯定是自己醉酒之後來的那位了。可當時自己實在是醉的幾乎已經不醒人事了,怎麼想也想不起來了,只能模糊記得來說是那個縣的縣委書記,或是縣長。具體是哪個縣的也想不起來。
王清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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