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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生氣的時候千萬不能插話,在旁邊看著就好。
傅秋直接把話題往公事上扯:“那座古宅我們查了下,在那裡失蹤的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洞房花燭夜就慘死的新郎的新娘,還有個就是百里小翅膀。剩下的壞事不多,反而還有戶暫住的人家發家致富了,怎麼看都不像是凶宅。”
發家致富這件事晉楚淮也聽過,故事從頭到尾都瀰漫著一種勸人奮發圖強的制式,要是真如小老闆描述的,這發家的速度未免也太快了,晉楚淮對此只想到兩種可能性,要不就是下了鬥發了死人財,要不就是倒賣文物。
這附近沒有大型墓葬,有也只不過是自己那個可憐的草葬墓,發這種財不但要靠膽量還要憑運氣,倒是倒賣文物的可能性更大一點。古宅是很早就留下來的,因為鬧鬼的傳聞也沒有多少人靠近,裡面藏著的值錢東西應該不少,遇上識貨的,發家不成問題。
這種事情說缺德也挺缺德,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但是他們不動,也就是個閒置的裝飾品,除了觀賞沒有任何作用,倒不如救濟一下生活困苦的窮人。
但是這一切和百里翼,朱顏,白虹甚至高貳又有什麼關係?
這四個人的共同點除了相互認識,從性格到愛好都沒有相似之處。
還是要到那裡看看才能知道。
晉楚淮帶著三個人去了十字街。大概是因為太晚了,街上的老人也不像年輕人那麼喜歡夜間活動,整條街道上沒有半點人聲。
沒有人聲不代表著街上沒有人,晉楚淮看著滿目奇形怪狀可以勉強稱之為精怪的東西,不喜不悲地扯了下嘴角,他知道這個城市有很多鬼怪,不過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陣勢的……遊行?集市?
十字街兩邊的店鋪依舊開著,只不過已經不是早晨看見的書齋和花店,賣得都是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有著一張狐狸臉的孩子從他身邊跑過,通紅的爪子狠狠地在他泛白的褲子上按了一把,留下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晉楚淮沾了點放在鼻前聞了聞,甜甜的,草莓醬。
又有一群孩子衝過來,高舉著沾滿草莓醬的雙手,晉楚淮和阿白一驚,急忙側身讓開一條道,免得自己身上的衣物遭殃。
“我還以為只有人類的孩子喜歡這麼無聊的娛樂方式。”阿白搖著頭感嘆,跑過去的那群孩子雖然看著只有五六歲的樣子,但頭上那對尖聳的耳朵證明了他們並非人類。能成人形的精怪至少有幾百年的修行,怎麼都不會如此幼稚。
傅秋笑嘻嘻地和一個孩子一拍掌,沾來了滿手掌的醬汁,他毫不在意地舔掉:“小孩子就是有小孩子的樣子才可愛嘛,而且又不是什麼奇怪的東西,草莓醬還挺新鮮的。”
巫霖皺了皺眉頭,傅秋很喜歡小孩,不過實在是太毫無防備了,要知道這些所謂的“孩子們”可比他聰明太多,吃虧的肯定是面前這個沒心眼的傻子。
原本是百花書齋的地方開了家買賣樹葉的店——好,至少他覺得那些東西看著應該是樹葉;百花書齋的對面原來是轉糖畫的小攤子,現在變成了捏泥人,甩著八條尾巴的貓臉店主呲牙咧嘴地朝他們露出一個可怕的笑容。
“和記載的一模一樣。”晉楚淮翻著手上的記載,一點一點比對著街上的街鋪,發現幾百年來這裡的格局都沒有變化過。
傅秋湊過去看了看:“這裡還有家鑄劍的,少爺,要不要去看看?”
說實話晉楚淮也有點心動,以前在戰場身邊沒有的刀劍也有弓箭,好歹可以自衛,現在手上沒有一件趁手的武器還真不習慣。他看了下店家所在的地址,正巧在去四合院的路上。
街上的人群來來往往,比之夜市沒有絲毫遜色的地方,因為是老城區,一般都是兩層的單獨住戶,下面開店上面住人,外面的集市熙熙攘攘,孩子的嬉笑聲和小販的叫賣聲此起彼伏,樓上的人卻沒有一點感覺。
“要是有個人半夜起夜看到這個,會不會嚇出精神病?”
巫霖淮搖搖頭:“外面這麼吵也不見有人抗議,有些老年人的睡眠質量很差,經不得一點吵鬧。既然這樣,這裡差不多就是另一個空間,即使有人起來也看不見。”
傅秋看著一家在買賣猩紅色液體的店面,覺得那些屋主還是不知道自己的店鋪在晚上被用作何用的好。
被用來鑄劍的店面在早上原來是家小吃店,阿白還能聞見掛在牆上的劍上有股油煙味。
掛在牆上的劍不多,形狀很奇怪,一把有四指寬,還有一把比起劍來說更像是刀。店裡面也沒有人,留著店面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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