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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偷看?”一陣麻酥竄過背脊,她被他近距離的呵氣弄得耳根子緋紅如酒。
她雖然時常和幻夜神行及雷掣相處,而且擁抱玩鬧的肢體碰觸也不少,可是從沒有像現在的這種戰慄與羞赧的感覺出現過。
“嗯,這是例行公事…抱歉,為了讓你免於在祭壇上暴露身分,只好用這種方法避過方茲的疑心…”他抱著她柔軟的身軀,嘴裡雖這麼說,卻被她少女的體香激盪得忍不住又在她的頸子上落下細吻。
“你們…你們根本是個…變態又噁心的宗教…我才不怕方茲…”她被自己體內奇異的反應嚇傻了,不僅沒有抗拒他的擁吻,還陷入類似意亂情迷的胡塗狀態。
“你剛剛要是大鬧,我保證你和你想救的人全都會死在這裡…”啊!她太讓人著迷了。仇烈有一半的大腦理性地和她對話,可是另一半卻迅速被瘋狂的慾念征服。
她清麗無邪的臉孔近在咫尺,柔亮的褐色秀髮拂過他的耳鬢,纖巧而窈窕的嬌軀隔著衣物與他摩挲,鼻息間撥出的熱氣足以摧毀任何男人的意志。
“我才…”她還想反駁,但話未出口就淪陷在仇烈的狂吻中了。
第一波震撼還沒消退,第二波震撼又攻得她措手不及。
不是說演戲而已嗎?為什麼仇烈會用…用這種方式吻她?
他挑開她的嘴,舌尖霸氣地侵入她的口中,輕划著她的貝齒,挑弄著她的舌頭,激烈地索求她的響應。而他的手則悄然地從腰部伸進她的上衣內,尋找著她女性獨有的渾圓與飽滿…慾火似乎一發不可收拾!
“仇烈…仇烈!”雀利兒被他的狂猛駭醒了,她用力推開他,大喝一聲。
仇烈撐起上身,喘息粗重不穩,以一種狂野猛鷙的眼神看著她,一下子無法收回傾洩而出的。。
“你…你太入戲了吧…清醒點!”她也因心悸而聲音沙啞。
懊死!仇烈漸漸平復自己,左手抓扯著頭髮,往一旁倒下。
我瘋了!***像只野獸一樣!他自責地在心裡咒罵。
雀利兒從床上坐起,微抖著手拉好自己的衣服,想不出該說什麼,平時的機靈全都忘得一乾二淨,主司語言的那部分大腦提早打烊。
“對不起,我有時會控制不住自己。”仰躺地望著天花板,他低沉地道。體內屬於豹的野性常會難以駕馭,這就是他最大的困擾。
她沒有回答,轉過頭,忽地看見他裸露在浴袍外的左大腿側有著新的彈痕。
“啊!傷口在這裡!真的是你!你真的就是那隻黑豹。”她不禁伸手摸著那個傷口,到此才真正相信他是黑豹的事實。
仇烈抓住她的手,輕輕移開,用一種忍耐的聲音道:“別亂碰!雀利兒,我對你的觸控太敏感,如果你今晚想安然度過,最好不要太接近我。”
想起他狂熾的熱吻,雀利兒又紅了雙頰,馬上收回被他握住的手。
她是哪條筋錯亂了啊?她最好讓自己頭腦清晰,心平氣和,免得讓兩人再次出現尷尬的場面。說起來,她和他也不過才見過三次面而已,剛剛兩人那一觸即燃的。委實來得太沒道理了。
“我想,我們最好談一談。仇烈,你既然肯幫我,那麼我們就不算是敵人了,你能把有關淨靈會的事告訴我嗎?”清清喉嚨,她盤腿坐在床上問他。
“能說的我才告訴你,我們雖然不是敵人,但也不是朋友。”他彎著左手肘撐住頭,側身躺在床的另一邊,毫不在意浴袍的前襟開到腰間。
雀利兒直到這時才領悟男人的性感是什麼樣子。她發現仇烈的英俊還有著無以倫比的性感魅力,或許是忽人忽獸的體質使然,他的一舉一動常帶著豹所擁有的優雅從容與倨傲不馴,冷靜的表面下是隨勢待發的銳利,隨時能將對手在瞬間擊滅。
“沒關係,就說你能說的那一部分就好。”她回以微笑。或許他們還不算是朋友,可是她知道他並不討厭她,否則就不會幫她了。
“那我得先處理一下這塊白布。”他說著走下床,拿起那塊白布,用牙齒咬破手指,擠出幾滴血,鮮紅的血滴在白布上宛如紅色薔薇。
“仇烈!你在幹什麼?”她驚道。
“證明你是處女。”他不屑地揚起嘴角,將白布丟回盆中。
“用…那樣就能證明?”荒謬!
“當然,還要親身檢驗…”他走回床上,衝著她意有所指地一笑。
“你們太奇怪了,證明我們是處女又怎麼樣?”她怒氣衝衝。
“處女在三天後祭典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