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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一回家,他媽媽就拉著他問長問短。我經常想等到他父母睡覺了再和他聊聊,但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了。他父母每天都比我精神,我都睡了一覺醒了。他們還在客廳裡聊。。。我上次給你說的我那個朋友,她的經紀人剛去世,最近心情很低落。我想去她那陪陪她。”我婉轉地把我的意思告訴聞阿姨。
她正在看報紙,聽到這摘下老花鏡,“墨墨知道這件事嗎?”
我撒了謊。“知道。”
“嗯。”她點點頭,“現在就去嗎?用我送你嗎?”
“不用了,我收拾收拾東西就好了。”我連忙說。
聞祁墨的爸爸自始至終沒有說話。我轉身去房間地時候,他的嘴動了動,最終也沒有出聲。
不知道天氣和我地心哪一個更冷……我不能怪他父母,畢竟我們還不熟悉,他們對我除了過分客氣真的沒什麼不好;我也不能怪聞祁墨,如果不是我為了丁如菲的案子著急,他根本不會去調查;我更不能怪丁如菲。是我一步一步把事情推到這個地步,她除了我真的沒有什麼可依靠的人了……我只能怪我自己,雖然我一點也看不出來自己錯在哪。
只是這樣而已……
丁如菲這幾天沒什麼事。因為費建剛出事地緣故,她把之前定好的所有計劃都推掉了。公司新派來一個經紀人給她……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她們叫她慧姐。我到了以後。她讓慧姐和芬妮去隔壁房間等著。
“我沒有告訴慧姐你是做什麼的。”丁如菲坐在沙發上小聲的對我說。
我無語……就算你不說還有芬妮說呢……不過我看她的狀態不佳,不想再刺激她了。
“我現在誰也不相信了。我準備明天就讓芬妮回去。你幫我去保安公司找幾個保鏢吧?”她四處看看……她現在整個人的感覺就是一個焦慮症患者。
“保鏢先不要換了。在Y城我們都不熟悉,保安公司找的人也不見得就牢靠。”我想了想說。
“嗯。好,那我先讓芬妮你回去。”她很相信我。放心的點點頭。
“芬妮跟了你多久?”我問。
“下毒地事出來以後,她才來的。”“哦。”我認為芬妮並無可疑,但是隻是直覺,如果有問題的話,我擔不起這個責任。
“這個慧姐沒問題吧?”我問。
“沒有。她上個星期才回天海地,之前一直在香港那邊發展。”她說。
“那就好。”我自己也覺得有點精神緊張了。
“費叔叔的死,你調查出什麼了?”
我搖搖頭,“晚上告訴你。”
我沒有時間和聞祁墨談這些事……可是我知道,他今天晚上一定會來找我。
下午地時候聞祁墨就打來了電話,“怎麼回事?”他說。
“丁如菲把她地助手送回天海了,現在這邊沒人,我過來幫幫忙。”我淡淡的說。關於如何解釋我早已經想好。“我現在過去找你。”
“嗯。”
跟他約在了賓館地咖啡廳。我給丁如菲交代了一聲就下樓了,她蜷縮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我要了一杯咖啡,坐在那裡等了一會,聞祁墨到了。
“我今天回來的早,本來想叫你出去吃飯,結果……”他小心的看看我,“你生氣了?”“沒有啊。”我真的沒有生氣啊。“丁如菲的新助手來了以後我就回去,你放心吧。”
“我這幾天是冷落了你……”他移動一下,坐到我身邊的位置上。
“別這麼說。你為了幫我才去查這個案子的,我明白。”我笑一笑。
“有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他欲言又止的看看我。“先說說案子吧?我要給老闆交代啊……”我笑著,示意樓上住著的丁如菲。
“我……”他嘆氣,頓了頓,才說,“費建剛死於十九號凌晨一點到兩點,因為天氣很冷的緣故,屍體儲存的很好。他身中四刀,致死原因是心口的那刀,又準又狠,差不多是立時斃命。案發地點是H廣場,早上五點四十環衛工人掃雪的時候發現的。費建剛全身赤裸的躺在廣場中央的涼亭裡,隨身物品全部都沒留下,只是他腳邊留下了一張名片。”
我安靜的等他繼續說……如果我猜的沒錯,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
聞祁墨看看我,“屍體所在的涼亭……除了周圍七米遠的地方有幾道輪胎印……沒有任何痕跡。”他慢慢的說。“怎麼會?”我驚呼。
最近一直在下雪,Y城真正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冰天雪地,從我來的那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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