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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已經來不及;只覺雙眼一黑。劍從手中掉落人也跟著倒在地上,吳存禮望著倒在地上的方明月,一臉陰鬱地暴喝:“來人,給我押進死牢,大刑伺候。”
第三章、獄中遇怪人,明月撲刑場
明月再次醒來所時候,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漆黑的大牢裡;手腳上都戴上了重重的鐐銬;渾身穴道被封;使不出半點力氣!抬眼望去,四周沒有半絲光亮,似乎是個天牢,明月一聲暗歎:沒想到還是著了吳存禮的道,弄不好小命還會丟在這,如將真將小命丟在這鬼地方,那真是比瀆娥還冤了,想到這她苦笑一聲,心道:得想想法子脫身才是。
她四下打量著這漆黑的牢房,一點聲響都沒有,怕是除了蛇蟲蚊蟻之外沒有別的東西吧,她吞下口唾液潤了下嗓子,提高聲音道:“有人嗎?有人嗎?有人嗎?”
喊了半天,終於聽到碰的一聲門響,的確是個天牢,只見牢房頂上門被開啟,一絲亮光照了進來,從上面走進來兩個手握鋼鞭的獄卒,獄卒走到她旁邊,開啟她的牢門,拎起鞭子就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猛抽,可憐明月穴道被點,渾身無力加上帶著鐐銬,人完全動彈不得,這鋼鞭上面還帶著倒刺,不一會便被抽出一身血痕!皮開肉燦,獄卒打累了才停手,一個抓起她的頭髮怒罵道:“喊什麼喊?你這殺人不眨眼的女賊,再過兩天就是你惡貫滿盈的日子了。”說著望著明月那張雖然沾滿血跡卻掩不住清麗的容顏,獄卒眼中閃過一抹淫邪之氣,兩獄卒私下嘀咕了會,一個上去關上了牢門,下面一個點燃了枝臘燭,點上臘燭後,關門的獄卒也走了過來,只見他們淫笑著說:“你這女賊雖然狠毒,但卻也美貌得緊,反正你就要死了,在臨死之前還不如陪我哥倆樂樂吧。”
說著,其中一個獄卒就要去撕明月的衣服,明月一聲不吭,只是冷冷地望著他,這獄卒雙眼一觸明月那寒到骨子裡的目光,心下不禁抖了一下,伸出去的手也不聽話的顫抖起來,抓住明月的衣領,卻怎麼也不敢動手撕下去。突然,他惱怒地大吼一聲:“你瞪什麼瞪,我先廢了你的眼睛看你還瞪。”說罷收回手拿起剛鞭又劈頭嚮明月抽來,很快明月的臉上都是一道道血痕,另一個獄卒道:“王哥你怎麼啦?咱們不玩這俏娘們了?”這被稱為獄卒的王哥大概是老大,只瞧他呸了幾聲翁聲翁氣地道:“走吧,還是不碰這女賊的好,要是萬一她跑了,咱哥們萬死都不足。”罵完鎖上牢門又走了。
明月血跡斑斑的靠在牢房的牆壁,這才狠狠地喘了口氣,剛說她不緊張是假的,在這地方,不管她的身份如何尊貴,在這種情況下如果剛才嚇不住這兩獄卒,她可能還真的清白送在這破地方了。
想到這,實在一陣後怕,再三打量這添黑的牢房,實沒發現半點可以利用逃跑的地方,忍不住自嘲地說:“沒想到自找罪受,人倒是被我喊出來了,可惜,這人不但是給自己送鞭子來還差點毀了自己的清白。”
“你這丫頭真是不簡單,碰上這樣的情情竟還能如此心平氣和,不動聲色,瞧你不過雙十年華,哪修來的如此鎮靜?”
明月被這突然而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沒想到這鬼地方除了自己還另有他人,該不會是碰到死在這的冤魂了吧?一出此念立即又罵自己:這世上哪來的鬼魂啊,真是被嚇糊塗了,又想到剛自己差點受辱的事,有些惱怒地接著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會被關在這?”
那聲音可能是聽出了明月語氣中的不悅,苦笑了一下說:“姑娘別怪我剛不出聲阻止,你也知道剛就算我開口也無濟於事,說不準一刺激他們還害得姑娘真的遇危了,且我看姑娘全無懼色,雖滿身血汙,卻依然氣勢逼人,我便看出那兩小獄卒怕也是有賊心無賊膽。”
聽得明月的一怕冷哼,他停了一停又道:“我本是徐州一知府,因看不貫吳存禮欺君罔上買官賣官,魚肉百姓,一直不願與他同流合汙,三年前一次無間中得到他犯罪的一本帳冊,正想上告朝庭,沒想到被他先行一步將我拿下,只是他也沒能逼出我的帳冊一時不敢殺了,不過我現在和廢人也差不多了,雙腿都癱瘓啦!吳存禮吃人不吐骨頭,惹上他的人沒有一人逃得出去的,姑娘你小小年紀,怎麼惹上他的?且老夫瞧你身限如此絕還能處驚不變,肯定不是普通人家子女。”
明月聽到這才打起了精神,剛剛的不悅慢慢消失了,其實她雖有些惱怒此人的袖手旁觀,卻也知道此人說得有理,便笑答:“前輩過獎了,我這人天生懶散,知道這世上很多事急也是急不出來的,遇上了便順其自然罷。就如現在就算我嚇得啼哭叫喊他們也不會放過我,所以我還需要如省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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