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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母后急著叫我來,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別的我們先不說,母后就問你一句,你要想仔細了再回答母后。”
雖說皇后一直都是端莊沉穩的儀態,然而這一次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肅,鏡月未央微微蹙眉,沉吟了一番才應道:“母后且說,兒臣定然慎思之。”
皇后聞言點了點頭,繼而又上下打量了鏡月未央一番,才輕啟紅唇吐出幾個沉甸甸的位元組:“你……想不想要皇位?”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鏡月未央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連著咳了好一陣,滿臉通紅。
這皇后是不是太霸氣了?!太兇悍了有沒有?!竟然、竟然想到讓女兒做皇帝?!這讓那個還在皇位上蹦躂的父皇,讓那兩個爭權奪勢的皇兄情何以堪啊……她的思想簡直潮爆了。
沒想到鏡月未央反應會如此激烈,皇后不免蹙眉:“怎麼,你不願意?”
“呃……那個……咳咳……”鏡月未央一手捏著嗓子,一手使勁擺了擺,她要先冷靜一下!
“唉……”皇后見狀神色驀地就暗下了幾分,開始追憶起過往,“母后知道這太為難你了,可母后也是迫不得已。若非當年雪瑤那個賤人下毒手害本宮,本宮也不至於膝下無子。自從爹爹戰死沙場後,我百里氏雖榮極一時,但那也只是表面上風光,大哥和二哥不是不成材,但終究少了些氣魄,難當大任。如今不出什麼岔子還好,一旦遭了什麼橫禍,只怕本宮也無力迴天了……”
鏡月未央一直以為“三公主”可以在整個皇城橫著走是因為有個牛逼哄哄永遠都不會倒的強硬後臺,然而皇后這番話卻叫她不免心驚,原來這在高牆之內,無論是怎樣有心機有城府的人,也只是在檯面上來得光華耀眼,私底下的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卻是誰都看不到的。
“可,不是還有二皇兄嗎?”儘管那廝為了扳倒太子差點害死她,但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戰友,“畢竟二皇兄是母后您從小撫養長大的,雖說養子不如親子親,但這十多年來的教養之恩還是在的,更何況在這宮裡他也只能仰仗母后您,母后何不多加調教,悉心栽培一番?”
皇后聞言目光微微一縮,低眉沉思了一陣,才又嘆了口氣:“央兒你還是太天真了,這世上,尤其是宮裡,子弒父,父弒子的事還少麼?連親生血肉都不能避免自相殘殺,更何況還不是親的。就算本宮待他如親子,他也不見得會把恩惠記在心裡,當年婉妃雖是難產而死,但宮中謠言橫生,誰又知道他是不是聽了什麼不該聽的,信了什麼不該信的?徹兒聰明倒是聰明,但終究不是本宮的骨肉,本宮不能信他。”
“什麼人在外面?!”鏡月未央陡然間厲喝一聲,衝到窗邊一把推開窗子,抬手就往那個黑影身上射了一枚銀針,黑影中驟然間越過宮牆消失在黑幕之中,只留下牆角的一叢樹枝在薄荷色的月光下搖曳擺動。
皇后緊跟著快步走上前:“有沒有看清是什麼人?”
“天色太暗,看不大清楚。”
“來人,把院子內外都給本宮搜一遍。”
“是,皇后娘娘。”
鏡月未央四下瞟了一圈,繼而關上窗戶拉著皇后的手坐回原來的位置:“先別管他了。母后,兒臣有一事還需向您請教。”
“你跟母后還客氣什麼?快說吧,是什麼事?”
“兒臣身上或者是公主府裡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寶貝,近來這一段時間,總是招賊。”如果不是有什麼重要的東西,那人也不會如此冒險地三番四次闖進她的屋子裡。
“要緊的寶貝?”皇后略一沉吟,繼而抬頭微微一笑,“你府上的寶貝可多著呢,這要看他找的是什麼了。”
“如果是……跟朝政有關呢?”金銀財寶那人可不缺,再加上他的身份,只能是跟朝廷有關的東西,可是公主府乃是一介女流的閨所,“三公主”又從來不對政事感興趣,他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聞言,皇后微蹙的眉頭又縮緊了幾分,似乎也是有些不能理解,搜腸刮肚想了一陣,皇后的臉色驀地一暗,眉眼頓時狠戾了幾分:“難不成,是那個?”
“那個?”鏡月未央一頭霧水,“那個是什麼?”
“如果他真要找那件東西,央兒你可得好好防著。”
見皇后說得如此謹慎,鏡月未央不免大疑:“究竟是什麼東西,叫母后也這般緊張?”
“是聖旨。”皇后沉然開口,見鏡月未央仍是一臉迷茫,便解釋給她聽,“你年幼時甚為聰明伶俐,五歲便能七步成詩,當時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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