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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每聽到都是面帶暗色,便也不好多問。只是心中總是掛念。
他從未離開過龍族,此番同沈燕舞回到神界,倒是諸多小心,生怕自己惹了麻煩,連累燕舞,但是見到任利等人,初時仍就有些防範,到了後來卻已經同眾人打成一片。沈燕舞見了心裡也是歡喜。
只是面對天燁,沈燕舞仍舊心中有些惴惴,當日因自己誤會必定讓對方難過,回到神界時,天燁卻毫不在意的迎接自己,欣喜之色溢於言表,讓他愧疚之時更為感動。
之後,天燁好似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仍舊時常邀請沈燕舞到宮中陪伴,一來二去的,沈燕舞和天燁也越見熟稔,沒有了初時的尷尬。
這半年,沈燕舞的日子過的平凡卻也充實,平日裡同纏風等人打打鬧鬧,家中便與朝陽,槐古齡等人說說笑笑,只不過偶爾他會露出思念神情,流羽幾人皆知他是思念叢非,也不點破,反而任由他安安靜靜的思索。沈燕舞也因此養成了習慣,無論日間發生什麼,都要提筆記錄,權當是寫信給叢非。在他心中,雖然叢非未曾同來,但始終將對方當作了愛人,家人,凡是發生了的事情,他都想要留下記錄,日後與那人一同分享。
雖然說是寫信,但是卻不知道寄往何處,流羽便為他找來個盒子,叫他將信件收好,說是日後叢非真的來了,便給他也好。沈燕舞自知別無他法,也就笑著答應了。自此,便日日記錄,若是一日太忙或是太累,第二日定會加倍補上。
如此,過了大半年,也算相安無事。
這一日,沈燕舞剛剛收好信箋,便見到槐古齡迎面走來。他勉強一笑,拉過那人道:“今兒個一早就沒見到你,去哪兒了?”
槐古齡順勢在他身旁坐下,看著沈燕舞收起那一摞信,問道:“又在想他?”沈燕舞也不做作,點了點頭,苦澀道:“也不知那人怎樣了,什麼時候才能放下心中的包袱過來找我。”槐古齡見他這般為難,皺眉道:“不如我們去找他吧?”
沈燕舞失笑道:“找他?那是這般容易,幻魔的能為豈是你我說找就找的?”他見槐古齡欲言又止,解著道:“更何況他想不清楚,找到又如何。”槐古齡點點頭,也就不再多言。倒是從懷中拿出沈燕舞的玉石,交予他手上,說道:“我現下好了許多了,這個……還是你帶著好些。”
沈燕舞一愣,隨即笑道:“真的不用了?”槐古齡點點頭。沈燕舞又道:“身子真的好了?”槐古齡有些疑惑,但仍順著沈燕舞的問題點了點頭,沈燕舞笑道:“既然如此,倒不如今晚讓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好了。”槐古齡明白過來他講些什麼,一下子臉紅了起來,顫道:“你……你說什麼。”
槐古齡見他仍舊強裝,低低“哈”了一聲,道:“你不明白也沒關係,到了晚上過來找我就好。”他見槐古齡瞪圓了眼睛,又說道:“不然我去找你也好啊。”槐古齡瞪了他一眼,道:“別胡說了。”沈燕舞撇著嘴,道:“胡說什麼……你我都是男人,都半年了……”
他因為槐古齡身體虛弱,所以一直百般照顧遷就,自然也就不曾有過情事,又因為朝陽平日忙碌,因此沈燕舞這半年來的性福屈指可數,他抱怨也是正常。槐古齡心知內情,心裡面應允了,可嘴上卻怎麼也不好說出來,惡狠狠的瞪了眼沈燕舞,低聲道:“隨你吧……”
沈燕舞聽了大樂,摟住槐古齡,便在對方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然後一本正經的靠在椅中,笑眯眯道:“我看不如過些日子,我們一起出去玩玩吧。”
槐古齡自來了神界,只有最初的時日同沈燕舞出去過一次,見了他的朋友,遊了遊神界,但是因為那時他身子虛弱,便病倒了,之後沈燕舞卻怎麼也不敢在隨意帶他出去。直到今日,見對方還了自己物件,料想是沒事了,才說著要出遊。畢竟槐古齡到了這裡,還未曾好好遊歷過。
槐古齡聽了,自是欣喜,笑吟吟的應了。
沈燕舞又道:“你還未說一早去了哪裡,都不見人。”槐古齡笑道:“我和流羽,朝陽學著看看賬目。”沈燕舞聽了,眉頭就皺起來了,道:“賬目有什麼可看的,麻煩死了。”
槐古齡聽了便笑了。他知道沈燕舞也看過一陣子,那時是被流羽兩人逼著看的,聽流羽說燕舞的確有做商人的潛質,但燕舞就是怕麻煩,做了一陣便不做了。可是又捨不得朝陽兩人太過辛苦,偶爾也會幫幫忙,可總是提不起興致來。
沈燕舞見他笑了,挑起了眉毛,道:“怎麼,你喜歡看帳?”槐古齡搖頭道:“誰會喜歡那種東西,只不過總想著找些事情做,也就打算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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