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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誠實。
雖然想要狠狠地貫穿對方,但奈何心底就是不甘心,不想讓對方這般的愜意。於是他眼睛四處瞟動,正巧看到了自己拿入房中,剛才擱在了一旁矮凳上的的酒盅。登時他一個壞笑,悄聲的從一旁拿過了酒杯,在一個用力將焰翎翻了個身子。
此刻焰翎的腿仍舊架在沈燕舞肩膀上,然而卻是背部朝上,自然便是臉面朝下埋在枕頭中,臀部卻高高的翹了起來。
焰翎一個激靈,側過頭露出臉,喘息著問道:“做……什麼……”沈燕舞笑眯眯的咗了口酒,將酒盅放在他高蹺的臀上,道:“忽然想起來你說過要不醉不歸的,自然不好拂了你的性。”那冰涼的酒杯觸到焰翎臀上的肌膚,讓他本能的顫了一下,幾滴酒便撒了出來,滴在臀上。
焰翎想要掙扎起身,卻被沈燕舞放下了雙腿,又撈過兩人身下的被子團成了一團,墊在了他腹下,雙腳纏住了他雙腿,一雙手按住了他的腰,讓他無法動彈。
他狠狠道:“沈燕舞,你敢……”沈燕舞哼了一聲,道:“這樣才好留下你。”焰翎聽得心一驚,正不知如何是好,卻又聽沈燕舞笑道:“不如你求我放過你如何?你若是求了,我便考慮輕一些。”
焰翎登時氣的臉孔發白,道:“沈燕舞你無恥。”沈燕舞無辜的聳聳肩,道:“機會給你,可是你不要的。”焰翎急道:“你憑什麼!”沈燕舞一挑眉,道:“我早說了你和我們都是一家人,這麼明顯的話你卻聽不明白,不對,那個時候你分明就是明白了,如今卻鬧著要走,害得我一整天都心緒不寧,也攪得大家不得安寧,你說我不該討點利息麼?”
焰翎心想:你若是有意折磨我,還需要這多般理由麼?當下便賭氣抿緊了嘴唇,打定了主意不肯開口。
沈燕舞也看出端倪,故作可惜的嘆了口氣,含了口酒,慢慢的渡到了焰翎的體內。
焰翎閉緊了眼睛,便感到一股涼涼的液體流入體內,接著這股冰涼的觸感立刻便轉為了火辣辣的灼燒,酒精刺激著柔嫩的腸壁,那種此痛還帶起了麻癢,讓焰翎呻吟出聲,身體不住的扭動起來。
沈燕舞只是灌入了一小口,便是如此,他眨巴著眼睛,抄起一旁的酒壺,便將壺口插入了焰翎的後穴。
疼痛的感覺更加敏感,彷彿一直灼燒到了胃。焰翎一聲慘叫,止不住的放聲哭了出來。沈燕舞被嚇了一跳,急忙抽出酒壺,扔在一旁,轉過焰翎的身體,問道:“怎麼了?怎麼了?”焰翎哭得說不出話來,那身後的疼痛一陣陣的,如今酒順著穴口流了出去,但滲入面板的酒精仍舊折磨著他的精神,他此刻只想有人狠狠地貫穿他,來止住那刺痛和麻癢。
沈燕舞卻以為傷了他,不住的摟抱著追問,一味的安慰。
焰翎受不了的一把摟住了沈燕舞的脖子,下身狠狠的磨蹭著沈燕舞的大腿。
這樣的舉動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瞭了,更何況沈燕舞不是傻子,他悶悶的哼了一聲,一把撤下自己的褲子,對準了焰翎的後穴就猛地刺了下去。
“嘶!”
不試不知道,一試才明瞭被酒精刺激的面板是怎樣的灼燒。
此刻焰翎的內壁被酒精燒的異常敏感,殘留的酒水也跟著滲入了沈燕舞的肌膚,那股子逼瘋了人的刺激灼燒著兩人,誰也放不開誰,誰也不能沒有誰。
一次又一次,要著對方,纏著彼此。
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直到焰翎眼前一黑,再也沒了知覺……
兩人睡的迷迷糊糊之間,忽然門被開啟。沈燕舞一下子醒了過來,他低頭看去,焰翎絲毫沒有察覺異樣,想來是累的極了。然而他自己也是一般,想到那白酒的作用,沈燕舞不由得滿臉苦笑。
一個黑影閃入了房間,在門口向內放低了聲音,道:“哥,你和哥吵架了麼?”說著,那個影子便小碎步跑了進來。
焰凰跑進來便看到沈燕舞半支著身子,懷裡摟著焰翎,似在熟睡。焰凰眼底盡是疑惑,眨巴了兩下,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盯著沈燕舞。繞是沈燕舞臉皮再厚,也不由得紅了起來。
焰凰看著縮在被褥中的兩人,竟開口道:“哥,我也要。”沈燕舞一口氣沒提上來,被嗆得直咳嗽,又怕吵醒焰翎,強忍著不敢動彈。瞪大了眼睛好半晌,才問焰凰道:“你說什麼吶?”焰凰嘟起了嘴,道:“哥,那天你推開我了。”
沈燕舞臉色登時五顏六色,煞是精彩絕倫。他瞪著焰凰,半晌才道:“誰教你說的這話。”焰凰眼神微微一顫,忽然一咬牙,幾下便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了個乾淨,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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