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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好轉。”
朝陽皺眉道:“我沿路想要找些草藥,但是沒有,所以……你這裡可有藥物?”槐古齡瞟了朝陽一眼,道:“我這裡只有尋常草藥,治不得他這樣的。”見朝陽似有所不解,槐古齡解釋道:“他發熱了許久,又如此猛烈,反反覆覆,自然需要更好,更有效的藥來醫治,用了平常的藥,恐怕一來是不能見效不大,二來恐怕他對藥起了抗性,將來就是再用猛烈的藥,也不見的有效了。”
朝陽聽了,急道:“那藥在哪裡,如何得來?”
槐古齡笑道:“這你不用擔心,我看他這樣這麼多日了,都沒見有事,看樣子在拖上幾日也是可以的。”他見朝陽皺起了眉,臉上顯然有了怒意,便笑道:“所以這些日子,足夠你找回草藥的。”他站起身,向外走去,道:“我先用一些藥,穩住他的病情,你也好明日一早啟程,去找草藥。我一會兒詳細和你說明,那藥採摘的地點和需要注意的事情。”說著,他便走了出去。
待槐古齡走出去,朝陽才坐到了沈燕舞身旁,細細為他擦掉額頭的汗水,想到有藥可以醫治沈燕舞,他便微微放心,但是眼瞧槐古齡樣貌邪氣,他不免也有些擔心。想來旁人都住在村落中,唯有這個人自己住在村外偏僻的地方,而且還是如此龐大的房屋,但在他看來,這間屋子雖大,裡面卻只有槐古齡一個人居住。種種奇怪的現象,讓他對槐古齡多了幾分戒心。
槐古齡再進來的時候,手裡捧著藥碗,他放在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朝陽,道:“這藥要喂他喝下去,分毫不剩。”他又掃過沈燕舞,見朝陽立刻擋在了自己視線前,他退後兩步,笑道:“我不過是想看看他是不是還在昏迷,如果你要喂藥,我看……還是不便在場吧。”說笑著,他不顧朝陽微微紅了的臉頰,徑自走了出去。出門時,還體貼的將門關上了。
朝陽看著桌上的藥碗,端了過來仔細放在鼻尖吸嗅,雖然他不懂藥理,但是仍可辨別出這藥只是普通的安神藥,想來是槐古齡見到沈燕舞神色難過,夢囈不斷,所以才開了這樣的藥,希望他可以有個好夢。
如此看來,雖然這個人仍舊可疑,但是卻不得不信。於是他吹涼了藥,湊到沈燕舞唇邊,卻見對方因為痛苦,而滿頭大汗,牙關緊咬,這又如何是好?朝陽不由得皺起了眉,想著如何讓對方張口,思索片刻,他臉上越來越紅,緊張的看向門扉,見大門緊閉,他才緩緩將藥碗放在一旁,伸出手攬在沈燕舞腰下,緩緩上提。
朝陽其實是想到了沈燕舞和自己在山洞時,沈燕舞曾對自己做過同樣的事情,那個時候自己腰部被猛然抬起,上半身無處著力,本能的便揚起了頭,張開了嘴。此時他便要效仿沈燕舞,只是又想到那個時候,下身得到對方的愛撫,又與對方唇舌相交,便不由得滿臉通紅。
攬過沈燕舞的腰,聽到對方痛苦的“唔”了一聲,他急忙收回心神,暗罵自己。端過一旁的藥碗,含了一口便向著沈燕舞微微開啟的嘴唇移去。
唇齒互動的一霎那,朝陽滿臉通紅,額角也滲出了汗水。好不容易將一口灌了進去,他已經滿頭大汗,臉上溫度比沈燕舞發熱的額頭恐怕還要滾熱幾分。他不由得渾身不自在,滿臉尷尬,但見到黑黝黝的一碗藥汁,又看看沈燕舞蒼白臉頰上不正常的潮紅,他抿了下嘴唇,如同慷慨就義一般,再一次含住了藥汁,俯身下去。
好不容易灌完了一碗藥,朝陽將沈燕舞平放在床榻上,為他蓋好了被子,見他眉頭似乎有所舒展,心下稍安。此時坐起身來,他早已是滿身被汗浸溼,衣衫溼膩膩的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與沈燕舞,到好似他生了場大病一般。
“要不要換身衣服?”
忽然門口傳來槐古齡的聲音,朝陽一驚,轉頭問道:“你什麼時候進來的?”他雖然面色如常,可是心裡卻非常驚訝,自己適才的窘態被對方看在眼裡,可是更有甚者,是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對方的到來。他暗自懊惱,心中對對方有多了幾分戒備。
槐古齡看在眼裡,只是抿嘴一笑,道:“我是來告訴你,關於草藥的事,看你滿身大汗,好像水裡撈出來一樣,所以才問問你,要不要換身乾淨的衣服,否則若是連你也病了,我看也沒人給床上那位找草藥了。”
朝陽眯了眯眼睛,看向槐古齡,只聽槐古齡笑道:“你放心,我沒有想要害你的意思,若是想害你們,你以為你們跑得掉麼?”朝陽心裡一驚,不在答話。槐古齡又道:“但是我也不會白白醫治他,所以我要你幫我做件事情,如何?”
朝陽看著槐古齡似笑非笑的眼神,忍不住問道:“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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