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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痛蓋過了身體的痛數倍。只是因為在一條船上麼?她救他只是因為如今在一條船上?原來她是這樣以為的。
他是不是一直以來用錯了方式?
明明她對他溫和,比別人都溫和,以為那種是對他的不同,原來發現不曾進駐進心底的人才會如此。就像他一直以來也是這樣溫和的對別人。可那是以前他不知道他已經對她...”如今知道了,他卻心底已經住進了人,他又該如何?
他所能做的,如今似乎只有用這條船栓住她,再將那個人從她心底剔除。
他所慶幸的是自己知道的還不是太晚。幸好不晚。
玉痕閉著眼睛一直未睜開,只是袖中的手指緊緊的攥緊。隨著迎嫁的隊伍進了此地的城池阜城,從郾城到此一路的血雨腥風被拋逐在後。
阜城的百姓依然如走迂的那些城池一樣,空前熱情的歡迎,大小官員都迎接,攔住進城的隊伍。
為首的知州府臺是一個方子臉,面相圓滑透著精明的四十多歲漢子,見迎嫁的車攆前來,眼珠子精明將隊伍打量了一眼,目光最後定在紅綢包囊的車廂和旁邊空騎無人坐的那匹寶馬上。
只是一眼,劉隱便帶領大小官員恭敬的跪地,大聲高呼:“阜城知州府劉隱恭迎太子殿下!”
這聲音洪亮.底氣雄渾.但獨獨沒有那種骨子裡的敬意。雖然聽聲音很是恭敬。
鳳紅鸞正低著頭看著自己手臂傷。,想著到時候如何和那人好好解說免於看他難看臉色。此時聽到這聲音,微微定了蹙眉,低著頭抬起,抬起透過簾幕縫隙向外看了一眼.見到雖然此時天已經黑了.但外面依然人山人海,當前一人清晰的入了眼前。
只是一眼,鳳紅鸞眉頭便皺緊。
路過這許多城池,鳳紅鸞都感受到了各個城池城守對玉痕的恭敬,這樣恭迎的聲音自然聽了許多。獨獨這個,明明很恭敬很洪亮的聲音,但她便沒有聽出任何恭敬的成分。
這個知州府臺,還是頭一個!
高呼的聲音響起,百姓的歡呼聲一下子靜了下來。
隨著阜城知州府話落,車內並沒有傳來聲音。阜城的大小官員和百姓都沒有看到馬上端坐的太子殿下,頓時疑惑。按理來說,迎親隊伍,太子殿下應該是走在隊伍頭列的,或者是走在花驕之前的。可是如今怎麼沒人?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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