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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沒殺你!便是作罷了,等太子出來,你給太子請個罪,下不為例吧!”六皇子淡淡吐口一句話。轉動車輪,不是向著帝寢殿而去,而是向著出宮的路走去。
九皇子心裡有些底。但是一想到去給玉痕請罪.總感覺通體發寒。
“這紅鸞公主,果然真不一般!”十二皇子迴轉視線,看向八皇子,鳳目劃過一抹莫名的光芒:”怪不得太子皇兄和雲少主......”
“十二弟,有些人的心思,不是你能打的。”八皇子截住十二皇子的話,瞥了一眼他眼中的光芒,一拂衣袖,轉身沿著鳳紅鸞離開的方向而去。
十二皇子話語頓時一哽,被憋回了嘴裡。看著八皇子離去,精緻俊美的臉忽紅忽白了一陣,回頭看九皇子,見九皇子灰敗的臉坐在了地上的玉石凳上,像是等著砍頭刊刑的犯人。
十二皇子淡漠的看了一眼九皇子,也轉身離去。有些人的心思,不是他能打的,但也不是八哥能打的。
此時帝寢殿內。
西涼國主半躺在明黃的床褐上,秦公公侍候著從背後侍了個靠枕,雖然年約半百,但是不見老態。只是臉色蒼白,大病數日磨去了幾分精神.但一雙眸子幽黑深邃,更顯睿智。雖然他躺著,但任何人也不敢小看這位西涼國的國主。
玉痕和西涼國主有幾分相像。如果說玉痕是一塊經歷千鏡百鍊雕琢的美玉。那麼西涼國主就是歷經蒼蒼沉澱的玉之精髓。
無論是天生的尊貴,還是長久來磨練的帝王氣勢,他的身上都有著不容任何人忽視的帝王威儀.那種帝王威儀.是幾乎與骨血融為一休的。雲錦從進來,就一直懶散的靠著後面的靠枕半躺在西涼國主床邊不遠處的軟榻上,像是在自己家一般,儲懶隨意。如玉的手端著茶盞,一口一口喝著,雲紋水袖,有一種張揚肆意的風流。
玉痕從進來,則是坐在了遠處的桌椅前,一直未去看西涼國主放在枕邊的那封雲族主的修書。面色清淡,泰公公奉上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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