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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以只是一味閃躲,心中還在打著如意算盤,暗暗忖道:“只要銅面將軍將那小子打跑,不怕紅妞能逃出小爺掌心,那時,嘿嘿一一我得跟你好好地樂上一樂……”
誰知他趁機向那邊偷掃一眼,不禁涼了半截。
只見銅面將軍雖是一劍在手,卻被嶽霖逼得連連後退,氣喘吁吁地,好像連招架都招架不了了。
小淫蟲鄔善一見情形不對,心念電轉,知道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然,小命恐怕難保,他心念一決,觀個空隙,一轉身,撒腿就跑。
杜若君冷叱一聲,纖足一點,急起直追。
不消兩三個起落,已然追了個首尾相連。
杜若君豈容他逃出手去,玉臂倏仲,一把抓住他後領,道:“你還想跑?!”
說著用力向回一帶。
這時,小淫蟲鄔善已是情急萬分,知道回來也是難逃一死,當下咬牙使勁,硬向前衝。
“嘶——”小淫蟲鄔善的上衣,自前襟處整個被撕成兩片,掉落地下。
一團似是白絹的巾帕,和一個朱玉小瓶,也同時落在一處。
小淫蟲鄔善光赤著上身,嚇得亡魂喪膽,慌不擇路,沒命地向前逃竄。
桂若君望著他狼狽的形像,倏忽停步不追,不禁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彎腰拾起朱玉小瓶,和一團白絹,先拔開瓶塞,嗅了一嗅,只覺一股淡淡地清香,沁人心脾,極是好聞,不覺又連著嗅了兩下。
陡然,她心中一動,暗道:“啊!不要是和那魔頭的輕煙一樣吧!”
她想到此處,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把瓶塞蓋起,心頭猶自“怦!怦!”狂跳不已。
接著,她把那塊白絹緩緩展開,只見白絹正中一個鮮紅的唇痕,上面有一個血印。
她不覺驚喜地失聲呼道:“啊!紅唇血印——”
在距“扇子崖”約三十丈的一處山岩小洞中,小鶯和寶貝,正在低聲爭辯。
寶貝傻里傻氣地道:“我看!他倆一定是到什麼地方親熱去了。”
小鶯氣得臉孔通紅,一嘟嘴道:“你……你狗嘴裡長不出象牙來,一腦門子的歪念頭!哼——”
寶貝雙眼圓睜,一指自己鼻尖,道:“你說我一腦門子歪念頭,你不是?!嘻嘻!但是我可決沒有‘歪’到你身上,你倒‘歪’到我身上來了,真是——沒羞!”
小鶯氣得“哇”地一聲,雙手蒙著臉,邊哭邊道:“好……看我告訴師父,你……你欺侮我……嗚嗚嗚……”
寶貝見她哭得傷心,有些不忍,但又不願輸這口氣,所以望著她雙肩抽動,皺了皺眉,輕輕地道:“小鶯……”
“……”
停了片刻,寶貝又道:“小鶯……”
“……〃
寶貝一賭氣,轉身朝外,望著洞外逐漸暗淡的天色.頓覺腹內“咕嚕嚕”一陣嗚叫,他回頭望望小鶯,見她仍自抽咽不已,不禁搖了搖頭,自言自語地道:“聽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今天看來,果然不錯,女人……”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向小鶯望望。
小鶯仍是雙手捧面,號哭個不停。
寶貝又喃喃自語道:“奇怪!大概哭的人,就不會覺得肚子餓吧?!要不,怎麼會……”
小鶯從指縫裡,偷著一望,見他以肘靠膝,雙手支頸,凝注洞外,呆頭呆腦的自說自語。
她差點兒忍不住笑了出來,她知道他是肚子餓了,所以才借題發揮,她想著,不自覺地摸了一下身旁的乾糧袋。
寶貝發覺小鶯已停止哭泣,不禁回頭一望。
驀見她雙手又迅捷的矇住臉,“嗚嗚”“咽咽”地哭起來。
他忽然異想天開地自語道:“要是能夠裝個妞兒,只要一捺,要水,水就來,不要,水就住,敢情那有多好………”
他話沒說完,就聽身後“啐”了一聲。
寶貝嘻嘻一笑,回頭說道:“我以為你變成啞巴了哩!”
小鶯氣呼呼地道:“呸!你才是啞巴呢!”
寶貝忽然一本正經地道:“現在不鬧了,我們來談正經……”
小鶯白了他一眼,道:“哼!你倒是想,誰跟你談不正經的……”
寶貝道:“趕快把乾糧拿來充飢,填飽了肚子,也好去找霖哥哥,不要他們被野狗拖去了,我們還不知道。”
小鶯冷冷答道:“你死了,才餵狗呢!快拿去!填飽了餵狗。”
寶貝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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