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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依然陷於沉思之中的林清寒，終於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憑心而論，她是希望林清寒願意捨棄茜菲的，對於這個與自己齊名的女人，即便是方晴也不禁有些惴惴。

（如果我能先和他認識的話……也許……一切都不會成為這個樣子了吧？你會捨棄她麼？如果……）

一瞬間，房間內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時間回到方白羽剛剛說完那句話的時候，聽到方白羽這些分析。林清寒心中已經徹底亂了起來，無數的念頭如同電影中閃過地無數畫面一樣，不斷的從心頭閃過！

周圍的一切彷彿都已經不存在了一般，林清寒的腦子中已經徹底被這個問題充斥了，意識已經完全沉入了腦海之中！

饒是林清寒自詡行事果決，在這個選擇面前卻終於還是無可抑制的猶豫了！

所謂的果決，不過是因為遇到的事情對你還不夠重要而已！

在這個時候。林清寒腦中第一個想到地還是那個整體慵懶的抱著個酒瓶的老頭，放看似平凡的身軀中卻彷彿隱藏了無盡的智慧與力量，無論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在這個身影面前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老頭，我該怎麼辦？這樣的選擇似乎根本就是個死結啊……你叫我該怎麼選擇？）

以往老頭在耳邊絮絮叨叨的聲音一點點再次翻滾到了林清寒的腦中，這些當時根本就沒當一回事地嘮叨在現在卻彷彿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唔，不懂？簡單的是，就是所謂的命由天定，無論生死，還是成就。甚至這一生會是什麼人等等。一切都是上天註定的！你信麼？”

“小子，懂什麼叫男人麼？知道什麼叫頂天立地麼？就算是天塌下來，那也要直著腰！”

“笨蛋，你在幹嘛？扭扭捏捏的像個娘們！”

“怕什麼，不過是幾條雜魚的威脅而已，這樣就把你嚇住了？趕快給老子滾蛋，老子沒你這種沒出息的徒弟！”

“喂，小子。你聽到我說話沒？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決定你地生死成敗！你要面對的僅僅是你自己而已！”

“聽著，有一種人生下來就是創造神話的！”

“不要相信所謂的極限！人的潛力是無限地，只有一次次打破極限，你才能不斷變強，否則就給我滾回去繼續玩尿泥吧！”

“臭小子。趕快把酒還我！我告訴你，我壓根就懶的為難你！不就這麼點小事情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什麼？這不根本不可能做到？！臭小子，你給我聽好了，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幾千年前，你覺得在天上飛是可能做到的麼？現在怎麼樣？飛入宇宙不是都實現了？我告訴你，不要跟我胡攪蠻纏。知道什麼叫大道歸一麼？”閃過一道亮光，彷彿撕破了蒼穹一般！

（老頭。我明白的……自始至終，我都不會忘記的！這世界上沒什麼事情是絕對無法做到地！需要做地僅僅是一次次打破極限而已！）

一念至此，林清寒眼中驟然恢復了清明，嘴角也重新掛回了那淡淡的微笑。

“方兄，多謝提醒了。”微微向方白羽施了一禮，林清寒輕笑道，“我想我已經知道該做些什麼了。”

“哦？”略微有些意外地看了林清寒一眼，方白羽頓時停下了敲擊桌面的小指，靜靜看向林清寒，“你真的想清楚了？”

（果然還是選擇了這條路麼？看來，我們真的是同一種人啊……雖然一再給你錯誤的暗示，然而，你還是終於自己找到了路麼？只是……為什麼你要跟晴兒沾上關係啊……這條路註定將充滿了艱辛與苦難……我不想讓晴兒也牽扯進來啊！為什麼是你……你又叫我要怎麼選擇呢？）

“有一種人，生來就是為了創造神話的！”緩緩從口中吐出了這句話，林清寒眼中頓時充滿了堅定，“我的人生從來都只能由我自己來書寫！”

“一年前。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人而已，靠著槍，也不過只能勉強偷襲擊殺六七級地存在而已。”灑然笑了笑，林清寒淡然說道，“僅僅一年的時間，我甚至可以與後棄天這樣的聖域中階強者抗衡，這樣的事情。說出去，有人會相信麼？”

這一番話是說給方白羽聽的，同時卻也是說給自己聽的！

“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聖域地存在不是同樣高不可攀？”有些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林清寒繼續說道，“這世界上沒什麼事是絕對無法做到的！”

“這不過是又一個一年而已！”

帶著幾分自信，幾分猖狂。還有幾分不屑！林清寒緩緩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