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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瑟十二世的臉上也早已恢復了平淡，彷彿根本沒有發生過任何事一樣。

“陛下……”玄天有些苦澀的說道，“那些侍衛……遣散了他們，我一個人可沒有辦法保證您的安全啊！”

“安全？”自嘲地笑了笑，凱瑟十二世抬頭看了玄天一眼。緩緩說道，“就算把整個帝國計程車兵都招來，把這皇城站滿，又能保得住我的安全麼？”

“……”聽到這玄天不由再次沉默了下來。

現在的事情，已經根本不是靠這些普通的侍衛能夠解決的了，連自己這樣的聖域強者，在林清寒地眼中也不過是草芥而已。那些普通計程車兵又能有什麼用？

就算聚的在多，在那把恐怖的黑色聖器面前，還不是無謂的送死麼？

“夠了，這一切的禍根都是我種下的……若是再讓這些無辜地士兵為我送死，我還有什麼臉面面對列祖列宗？！”苦笑了一下，凱瑟十二世臉上再次恢復了平淡，“讓我為凱瑟留一點火種吧……”

（凱瑟留給你了……我的兒子……凱特！今天之後。凱瑟就是你的了……我能為你做的也就只有這麼多了……想辦法讓這火種燃下去吧，凱瑟不能毀在我的手裡……絕對不能！我的命不算什麼……只要凱瑟能夠繼續延續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

到了這個時候，玄天也終於不再說什麼了，跟隨了凱瑟十二世多年，對於凱瑟十二世地想法，他同樣明白的輕輕楚楚。這個時候，任何勸慰都已經沒有用了！

路已經走到了盡頭！也無法回頭！

看著大殿門前一身盔甲的凱瑟十二世，林清寒心中也終於閃過了一絲敬佩之意。

到了這個時候，之前的疑惑也就完全解開了，之所以那些侍衛不做任何抵抗。不是因為怕死，也不是被自己的兇名嚇住了，而是凱瑟十二世自己下達了放棄任何抵抗地命令！

王命不可違！哪怕是這種匪夷所思的命令也是一樣！

何況，在不必要的情況下，又有誰願意去林清寒這個恐怖的煞星？！

當然，事實上，更多計程車兵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習慣的聽從命令列動而已！

“你來了！”淡淡的看著林清寒。凱瑟十二世緩緩說道，那口氣彷彿就是在和久別地朋友打招呼一樣。

“你比我想象中要強地多。”林清寒絲毫不掩飾自己的讚賞。“即便是現在，我也必須要承認，你是個出色地帝

“如果我真的是個合格的帝王，當初就不會讓你和凱德繼續鬧下去……”嘆息了一聲，凱瑟十二世緩緩說道，“你的成長遠超過了我的預料！原本我是打算讓你作為磨練凱德的棋子的……可惜你終於還是跳出了棋局！”

“你後悔了？”林清寒淡然問道。

“不錯，如果給我再來一次的選擇……從你進入凱瑟那一刻起，就會直接抹殺掉你！”凱瑟十二世緩緩說道，言語中的殺意同樣也沒有絲毫的掩飾！

聽到這，林清寒終於忍不住大笑了起來，“不錯，如果我是你，也會這麼選擇！”

作為帝王，這樣的選擇絕對無可厚非！甚至可以說，這是唯一的選擇！

一個實力如此強大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為帝國所用，與其花費精力去拉攏這麼一個根本就不可能拉攏過來的人，不如趁著他實力還弱小的時候直接抹殺掉他！

雖然似乎殘忍了點，但是這就是現實！

你不殺人，或者人就要殺你！

毫不誇張的說，今天的這個結果，早在當初凱瑟十二世決定讓林清寒幫助磨練凱德的時候就已經決定了！

不，或者，應該說，從林清寒殺掉那個倒黴的傑克，又追殺凱德時就已經註定了！

看似無數的偶然，實際上卻又同時存在著無數的必然！

這個世界從來都不存在公平！這就是現實！

事實上，這一點，無論是凱瑟十二世還是林清寒都隱約明白，所以才會有當初應該直接抹殺掉林清寒的說法！

那個時候，如果凱瑟十二世當真下決心抹殺林清寒，根本連一絲的懸念都不會有！

可惜……這世界卻終於是沒有如果的！

“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林清寒緩緩看著凱瑟十二世說道。

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不管怎麼樣，這次凱瑟十二世都必須要死了！哪怕有再多的理由，到了這個地步，凱瑟十二世都必須要死了！

這點凱瑟十二世也同樣很清楚！早在作出這個決定之前，就已經有了這個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