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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陸展元果然對何沅君產生了興趣,對朱子柳道:“大叔,這位姑娘是?”
朱子柳也沒在意,順口答道:“哦,這是我師兄的義女,姓何,小字沅君。”
何沅君見朱子柳把自己的閨名告訴了外人,臉上一紅,但也知道這時事態似乎有點不太對頭,所以也就沒有這份閒情來考慮這個事。於是便向眾人行了一禮,緩步退下。
尚可在一旁看了不由一樂——看來自己把陸展元帶到這裡來還真是對了,也許這兩個人就是上天註定了該有姻緣的!
本來尚可是不相信這種唯心論的,但是既然她都能穿越到小說的世界裡來了,那還有什麼不可能的?
何沅君和那小沙彌退出去沒多久,泗水漁隱和那樵子便過來了,見朱子柳和眾人都在東廂房,並沒有見到一燈大師,臉上緊張的神情這才鬆了下來。
朱子柳卻是一臉的苦笑,對二人道:“武師兄已經去把這事稟告師父了,想來師父馬上就要喚她們過去了。”
泗水漁隱性子最烈,一聽這話,忙把鐵槳一擺:“不行,我寧願在這裡先與他們拼個死活!”
童姥哼了一聲:“死活?跟我拼,你只有死,沒有活!”
泗水漁隱大怒,揮槳便要朝童姥打來,這時走廊那邊跑過來武三通,對他大喊道:“師兄且慢動手,師父讓她們去見他!”
泗水漁隱回頭叫道:“這怎麼行!師父見到了她們,必然會折損自己的內力為她療傷的!”
李秋水和童姥聽了都是忍不住一笑,心中均想——以本身內力替人療傷的做法,我們一路上都這樣做過來了,不過將養些日子罷了!難道這個一燈大師年紀太大,一旦稍受損傷,便無法恢復?
李秋水鬱即便道:“這個不妨事,大師既然是大理段氏的人,又出家為僧,自然修練的是佛門功夫,我有幾篇佛門功夫的內功口訣,應該對大師有所助益。如果大師能治好我師妹的傷,我可以將這些佛門內功相贈。”
漁樵耕讀四人見李秋水不過十四五歲年紀,雖然武功氣度不凡,但是這話說得似乎也有點讓人難以相信。
正猶豫間,那邊何沅君又過來了,對漁樵耕讀四人道:“義父,兩位師伯、朱師叔,師祖讓你們四位陪客人前去見他。”
眾人聽了心中均想——怎麼會讓大家一起去的?
但隨即眾人便都又明白,一燈大師怕漁樵耕讀四人與留下來的人起什麼衝突,可若是把來客都叫去而不叫四個徒弟,四個人在外面只怕會擔驚受怕。一燈大師為人和善,也不願讓徒弟們空自心焦,便索性把他們都叫了過去。
何沅君把眾人引到大殿上——人太多,小禪房待不下——只見殿上坐著兩個和尚,其中一個是那天竺僧,另一個身穿粗布僧袍,兩道長長的白眉從眼角垂了下來,面目慈祥,眉間雖隱含愁苦,但卻透出一股雍容高華的神色。
尚可見他形狀,便知這一定是一燈了,便上前首先盈盈拜倒:“小女尚可,拜見一燈大師。”
一燈見進來數人各自儀態不凡,也是心中暗暗讚賞,見到尚可向自己跪拜,大袖一拂,將她緩緩托起,送入身旁的一個蒲團裡坐下,微笑道:“女施主來此,可是有傷病在身,要老納為你醫治?”
一邊說著,一邊指著在身前排成一圈的蒲團,讓眾人坐下。眾人都紛紛依言而坐,李秋水和童姥見一燈氣度不凡,也是暗自心折,各自坐了下來。
一燈這時對尚可笑道:“我入定七日七夜,剛好回來,原本以為師弟上山能與他探討一番佛學,不料卻有客人來此。”
泗水漁隱性子最急,這時忍不住道:“師父,他們是受了奸人所指派來的,你千萬不可相信她們,為她治傷!”
一燈微微一笑:“你不要多說,這位姑娘身上的傷,不會是假的。”
說著把手一伸,一把搭住尚可的手腕,然後將她拉到門口,讓她的臉對著陽光,細細審視,臉上逐漸露出驚訝的神色來:“這位姑娘,你這傷,是什麼人打的?”
尚可道:“是裘千仞。”
一燈緊緊皺起了眉頭:“原來是他,怪不得有如此掌力。只是這傷……”
郭靖聽了大為緊張,生怕一燈說出不能醫治的話來,忙坐起身來向一燈不斷地磕頭,口中不住道:“求大師救她性命!”
尚可見郭靖這個樣子,也是一陣感動——歐陽克,會為了我這樣向人下拜磕頭麼?他是那樣的自負於白駝山少主的身份呢!
這時卻見一燈伸手往郭靖臂下一拂,郭靖只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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