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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秋水說得沒錯,她還年輕,過個幾年再重出江湖也沒關係,重要的是理清心緒,整理情緒,不要再走什麼彎路了!
送走了李秋水和童姥,尚可在谷裡修練《九陰真經》,偶爾也出谷看看。蒙古草原現在分成了兩大塊,窩闊臺和察合臺佔據這一大片的地方,朮赤已經去世,他的兒子拔都遠赴西域開創新的天地去了。
窩闊臺與察合臺兄弟基本保持著和平,只是前者是因為性格寬厚,不與兄長相爭,而後者是因為實力不濟,不敢挑釁罷了。
只是長此以往,終於還是要埋下禍根,再起衝突的吧。
不過這也是尚可不想管的事,歷史有它自己的軌跡,人力豈能完全改變!
悠閒的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地過去了,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在邀月谷裡賞花或逗弄些小動物——果然不愧是李秋水和無崖子所看中的地方,妙趣橫生呢!
尚可也不是沒有猜測過這次華山論劍的勝利者是誰,雖然李童兩個武藝精進,但在心理上還是覺得黃藥師或洪七公更強一些。不過不管怎麼樣,歐陽鋒大概已經走火入魔了吧,至於裘千仞,他真的能靠偷襲暗算拿到天下第一?這大概連他自己也不信呢!
在各種各樣的猜測和期待中過了三個月,李秋水和童姥才姍姍歸來。
尚可迎上前去,劈頭就問:“是誰贏了?”
李秋水和童姥互相看了一眼,卻都笑了起來:“誰也沒贏,誰也沒輸。”
尚可一怔:“怎麼回事?”
李秋水笑道:“你到底給歐陽鋒的是什麼東西?他練了不但沒有走火入魔,反而強得可怕。只不過他瘋瘋癲癲的,一邊打一邊大呼小叫,還吐口水,好惡心。”
童姥也笑道:“我們每人上去攻他,卻都被他打得只能招架,不能還手,這等於是輸了。雖然他武功最強,但黃蓉這小丫頭卻聰明得很,幾句話就把他嚇跑了。”
尚可愈發奇怪,仔細一問,也不過和原版《射鵰英雄傳》裡的劇情差不多,只是歐陽鋒這次逆練《九陰真經》並沒有頭下腳上罷了,只是氣血逆行,把人搞得更瘋了,而且還有些痴呆。
尚可聽了也不禁嘆氣——果然改變歷史是挺難的。
“那後來呢?”尚可又問。
李秋水道:“被他這麼一鬧,大家都無心再戰了——武功最強的人是個瘋子,我們再打也不過是武功第二了。為個第二的名頭爭鬥,豈不是讓人笑也笑死了。”
童姥也道:“也只有裘千仞那個傢伙,真是不要臉,還出手偷襲。要不是一燈,我肯定殺了他!”
尚可問:“一燈怎麼了?他護著裘千仞幹嘛?”
童姥道:“我早知道,只要是和尚,就是麻煩!他說要讓裘千仞悔改,帶他去大理了。”
尚可的嘴歪了一下——果然歷史是很難改變的啊!
李秋水這時又道:“瑛姑和周伯通也來了,不過也看在一燈大師的面上,放過了裘千仞。只是說如果他不悔改,一定要他的命。”
尚可點了點頭:“老頑童和瑛姑也算是苦盡甘來了。”
想到因為自己的關係,這兩個人不必等到神鵰的幾十年後再相聚,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李秋水和童姥對視了一眼,然後道:“怎麼?你不問問郭靖的事麼?”
尚可一怔:“他?他能有什麼事?”
李秋水道:“他也來華山啦,不過沒有見到你就很失望,掉頭就走了,我們也沒跟他說上幾句話。不過他並沒有與穆念慈成婚,穆姑娘的孩子是楊康的,他只是在幫忙照顧穆姑娘。”
尚可聽了這話,也只有更加感慨——大俠楊過,終究還是這個世界所需要的麼?
李童二人見尚可不語,只當她對郭靖未能忘情,所以便道:“你快去江南找他吧,他還在牛家村等你呢。”
尚可搖了搖頭:“我沒有這個心思了,難道要我對他說,因為歐陽剋死了,所以我回過頭來再找他?這是對他的侮辱,也對歐陽克不起。”
童姥有點生氣了:“那你就這樣永遠躲在邀月谷裡?”
尚可笑了起來:“誰說的,你們既然回來了,我也該走啦。這天下還有很多名勝古蹟值得我去觀賞呢!”
李秋水聽了也忍不住道:“你真的一點也不在意郭靖了麼?”
尚可笑道:“什麼叫在意?什麼叫不在意?我都已經不在想這些事了,你們還非要我糾結在這事上面麼?我非要整天糾結難過了,你們才高興?”
李童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