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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念著舊情,也是大感意外。這時童姥道:“其實這事也好辦,我們正要去鐵掌山找那裘千仞的晦氣,也不用她動手,我們先替她料理了裘千仞這廝便了。”
漁樵耕讀見她小小年紀,居然出言如此狂妄,都是一怔。一燈大師卻是目光如炬——他是精研佛理之人,看人不光是看外表的,肉身的臭皮囊對於一燈來說根本只是皮相。所以一燈一看就知道李秋水和童姥兩個絕對不像她們兩個所表現出來的這麼年輕,只是他也想不到這其實是兩個轉世重生的“老妖怪”罷了。
所以一燈這時聽到童姥這樣說,也是高宣佛號,對童姥和李秋水道:“兩位施主殺心太重,有違天和。日後當要心存善念,才不會墮入魔障。”
童姥和李秋水聽了都是一怔——突然間前世的各種事情都飛快地在腦海中閃過,不禁不約而同地想:我們兩個前世那樣爭鬥,如果有一個人退一步,或者我自己好好冷靜下來想一想,又何至於最後弄到那樣的下場?
這時尚可對一燈道:“大師不必擔心,我們也正要去鐵掌山的,料來瑛姑不會這麼快便與裘千仞動手,她要確定這件事,一定還要費些時日的。大師只管安心恢復功力,不然也只有枉自送了性命——那裘千仞可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
泗水漁隱也過來道:“師父,瑛姑為了報仇能忍十幾年的,不必為她太過擔心。”
一燈一想也是,越是大仇,瑛姑越是小心隱忍——她是個心思縝密的人,不會貿然行動的。
這時陸展元忽然與何沅君一起跑了進來,陸展元道:“怎麼大家都來了這裡?我剛才看到瑛姑了,怎麼回事?”
尚可道:“這裡正忙著呢,待會兒你問郭靖好了。”
陸展元與何沅君見一燈大師受了傷,都是嚇了一跳——怎麼也沒想到一燈大師會被人刺傷的。
陸展元忙上前道:“大師,怎麼回事?可是瑛姑所傷?”
陸展元知道瑛姑和一燈大師有仇,剛才又見到瑛姑離去,自然猜出是怎麼回事,不過何沅君卻也好像知道一樣,對一燈大師道:“怎麼這麼多人,還能被她得了手去?”
尚可一聽,就知道是陸展元把一路上來所遇到的事,甚至還有他在別的地方的見聞,大概都一股腦兒地對何沅君說了吧。
還好自己也沒啥八卦的地方讓陸展元知道,不然這傢伙估計也都告訴何沅君了吧——男人啊,都是一個樣!
於是便想到了郭靖——這傢伙,算是異類吧?但是歐陽克呢?他好像也不是這樣呢!
想到歐陽克在很多事上對自己總是遮遮掩掩的,尚可忽然覺得,這傢伙也不是個一見到心儀的人就忘乎所以的呢!
這時一燈大師對眾人道了謝,而天竺僧此時也出了定,見師兄忽然受了傷,也是吃了一驚,上前檢視後知道不是致命傷才放了心,便去自己禪房中拿些傷藥來替一燈敷上。
一燈大師雖然傷不致命,但是這一天來和精神上不斷地打擊和消耗,也讓他疲憊了。所以他也就在四個徒弟的陪同下回了禪房休息。
李秋水還不放心,便讓漁樵耕讀四人仍然把守在周圍,生怕瑛姑不死心去而復返。
不過這顯然是李秋水多慮了,瑛姑這一去之後就沒有再來,而尚可和李秋水、童姥等人在山上也一下住了十來天。這一則還是為了防範瑛姑去而復返,二則也是互相間交流切磋一下武功。
一燈大師煉《洗髓經》固然是得心應手,但是李秋水和童姥的見識也是不凡,三個人時常探討武學精要,都是得益匪淺。而郭靖和尚可有時在旁當聽眾,更是覺得大有長進。漁樵耕讀也同樣抽空就來旁聽,就只有陸展元,盡顧著和何沅君聯絡感情了。
七十六章 山下相候
李秋水和童姥從尚可處得知,他們兩個是命中註定的夫妻,所以也就只當看不見,但是武三通就有點不高興了,生怕養女被搶走,從而經常阻止他們兩個私下相處。
倒是一燈大師,對陸展元似乎很欣賞,而且他雖是出家人,對於男女間的情事也不反對,反而比武三通更開明一些。
尚可並未看過原著,電視裡對武三通心中暗戀養女的心態並未表現出來,所以她也不知這事,只當是父親對女兒的保護心態罷了。
就這樣過了小半個月,直到一燈大師練《洗髓經》漸漸上了正軌,童姥和李秋水才離開——當然,這也是因為和黃藥師相約的時間快到了。
於是一行人就此告別。不過本來尚可以為陸展元會留下來的,卻沒想到他也跟著自己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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