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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花滿天問道:“在生意上,是否有仇家?”
秀才娘子答道:“相公為人一向與人為善,從不結識仇家,別說生意上的仇家,就是平常也從不和人吵嘴,更別說惹上想要他命的仇家。”
花滿天笑道:“龔秀才的為人或多或少我們也有所耳聞,確實是一個大好人。昨日在書房觀察後,我發現龔秀才的才學十分淵博,特別對於書法的鑽研更是透徹。以龔秀才如此才學,不應該考不上科舉啊?”
秀才娘子道:“相公才學不說杭州第一,卻也是翹楚,考不上科舉完全是因為沒有給掌握科舉的考官送禮。相公當初並不知道,到後來明白時,心灰意冷下開始做生意。相公的書法在杭州是出了名的,特別善於模仿,任何字型只要讓他看上一眼,就能模仿得惟妙惟肖。”
花滿天讚道:“如此天才實在難得。對了,為何當日龔秀才會突然午休,既然他沒有這個習慣,那當日的午休就是很大的疑點。”
秀才娘子道:“當日午時,王大哥因要南下做生意,前來道別。相公為王大哥餞行,午飯時喝了些酒,飯後就睡了。”
花滿天心中一動,問道:“王大哥是誰?”
秀才娘子道:“王大哥是相公的結拜兄弟,和相公交情甚好。”
花滿天興奮起來,道:“王大哥走時,你相公有沒有去送?”
秀才娘子搖頭道:“沒有。”
花滿天更興奮了,道:“那你有沒有親眼見到王大哥出門?”
秀才娘子回憶片刻,道:“我記得相公和王大哥喝酒時我出於顧及,沒有做陪,在屋內做女工。席開之後半個時辰,王大哥在屋外向我告別,說相公不勝酒力,已經睡下,他因為要遠行,所以先走了。當時我本該去送的,可是因相公不在,所以只在屋內答了一句。由於相公熟睡時怕別人打擾,所以我沒有立刻就去書房,直到風起之時,才去的書房。”
花滿天似乎抓到些什麼,忙問道:“也就是說你沒有親眼見到王大哥出門?”
秀才娘子道:“我雖然沒有親眼見到王大哥出門,可如花卻見到他出門了的。事後如花對我說,王大哥也喝醉了,渾身酒氣,走路東倒西歪。當時我很奇怪,相公酒量並不好,而王大哥則是練武出身,酒量甚好,按理說不應該兩人一起醉的啊!”
花滿天狂喜道:“王大哥練過武?”
秀才娘子道:“是的,要不然他也不敢一個人走南闖北的做生意了。”
得到這個確切的訊息,花滿天雙眼頓時亮了起來,急問道:“王大哥有沒有說這次出門是去那裡做生意,走的什麼路線?”
秀才娘子想到了花滿天的推測,緊張起來,道:“我聽相公說,王大哥這次是去南洋做生意,走時做船南下。”
南洋?花滿天一陣眩暈,如此遙遠的地方,恐怕一年半載很難回來,要真是他做的,恐怕這輩子都無法抓到他了。饒是如此,花滿天依然給郝瑟使個眼色,郝瑟明白花滿天的意思,起身去調查王大哥出行一事。
秀才娘子臉上全是不可思議之色,呆呆的坐著,再不說半句話。悶了片刻後,花滿天見有些奇怪,問道:“娘子為何如此緊張王大哥?”
秀才娘子臉上又升起怒氣,不過很快平復,說道:“王大哥是相公唯一的好友,要真是他做的,我真為相公不值。”
花滿天想了想,問道:“恕我問句尷尬的話,王大哥是否經常來府上,是否有對你輕薄之意?”
秀才娘子嘆息道:“王大哥是相公唯一的好友,只要他在杭州,就會經常過來探望相公。王大哥當初見到我時是有些魂不守舍,可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一直以禮相待,沒有做出任何出格之事,也沒有鬧出任何的不愉快。唯一有一次……”
花滿天忙問道:“唯一有一次什麼?”
秀才娘子紅了紅臉,道:“有一次我幫相公打掃書房,站在椅子上擦書架上的灰塵,那知道腳下不穩,跌了下來。當時相公正和王大哥走進來,相公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不能及時將我抱住。王大哥是練過武的人,身手敏捷,見我要跌倒在地,連忙上前伸手將我……將我接住。”
花滿天見秀才娘子如此尷尬,笑道:“不止接住這麼簡單吧!恐怕他碰到了不該碰到的地方吧。”
秀才娘子紅著臉點了點頭,接著道:“當時王大哥很尷尬,竟然忘了把我放下,我在羞愧之中腦海一片空白,也沒有掙脫下地。還是相公咳嗽了兩聲,王大哥才將我放到地上,然後接連的道歉。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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