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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問道:“大王深夜出宮,所為何事。”
花滿天將血狂放在漢中王面頰之上,漢中王知趣地大叫道:“本王遊興大發,帶綠裳出城遊玩,難道還要你的批准麼?”
白威依然攔住去路,沉聲喝道:“大王只顧玩樂,難道江山社稷就不管了麼?”
漢中王身受挾持,白威又不識趣地攔路,大怒喝道:“白威,你盡敢這樣對本王說話,難道你忘了你只是本王手下的一個將軍了麼?快快讓開,否則叫你人頭落地。”
白威嘆道:“想我白威立志揚威沙場,何曾想遇到你這個昏君。也罷,白某這就告老還鄉,安心做個農夫吧。”
花滿天在轎中聽得心驚,白威這個時刻出來搗亂,不知是真的對漢中王心灰意冷,還是看出這暖轎的破綻,故意刁難。手中血狂一緊,漢中王耳發紛紛落下。
漢中王情急之下,怒喝道:“滾,別讓本王在漢中再看見你。”
白威性格固執,眼中不容一粒沙子,漢中王的所作所為早就令其不滿。今晚漢中王神迷綠裳,在尋歡樓中當著金山之面,醜態出盡,沒有半分霸主應有的氣質。這事倒也罷了,如今在這半夜之中,竟說要出城遊玩,真正荒唐之極,分明是個昏庸無能的昏君。白威胸懷大志,本想轟轟烈烈幹出翻事業來,那知漢中王竟如此昏庸,忍無可忍之下,才冒犯喝問,那知漢中王的反應更加令他心灰意冷。無所寄託之下,翻身上馬,白青山伴在左右,真的黯然離去。
花滿天感覺白威離去,立即催趕出城,暖轎飛快奔出,來到城門口停下。
守城將軍見漢中王暖轎奔來,轎旁卻無一人伺候,心中奇怪,問道:“大王可在轎內?”
白威的離去使漢中王滿腹邪火,守城將軍剛問完,便罵道:“狗奴才,本王想出城夜遊,難道你也想阻擋本王麼?”
守城將軍聽是漢中王聲音,連忙回道:“大王息怒!”
漢中王怒道:“快開城門。”
守城將軍隱約見到漢中王近衛高手遠遠跟在轎後,真以為漢中王興致大發,出城遊玩。邊命小兵開城門,邊想在這半夜裡出城到底有何好玩,難不成去會孤魂野鬼麼?
暖轎出得城門,藉著雪光又奔出幾里,漢中王求道:“小兄弟,本王該回去了。”
花滿天笑道:“也是,多謝大王鼎力相助,以後一定前來道謝,哈哈!”
花滿天一手扶著綠裳,一手提著漢中王下了暖轎。在雪中站定之後,突然將漢中王往空中一扔,把血狂從懷中取出,使出一招‘幽度亡靈’,悄無聲息的一連兩刀將轎前兩名轎伕砍死。漢中王身子剛一離地,轎後兩名轎伕便騰空躍起,向空中漢中王抓去。花滿天砍死兩人後,運足內力將血狂以迴旋鏢手法扔出,血狂帶著尖聲呼嘯,將空中兩名轎伕斬為兩段。
小時侯花滿天最愛玩的遊戲便是擲用竹子製成的,類似迴旋鏢的十字竹條。血狂造型雖然不似迴旋鏢,可刀身弧度甚大,用迴旋鏢手法擲出,將兩人斬為兩段後,於力盡之時,真的回身飛了回來,落在離花滿天兩丈遠的地方。
漢中王被花滿天莫名其妙地扔起,心中害怕之下見兩名轎伕躍來,滿心期待著兩人把自己接住。眼看兩人便要接住自己了,不知從那裡突然出現一把彎刀,飛快的將兩人斬成兩段,鮮血內臟噴了他一身。漢中王何曾受過這種驚嚇,在狠狠落下砸在雪地中後,生生嚇暈了過去。
花滿天微笑著拾起血狂,走到漢中王身邊,接連幾個耳光將漢中王扇醒,笑道:“我說平常的轎伕怎麼可能在沒有燈光的情況下,抬著坐了三個人的暖轎在雪地中如飛奔行,原來他們真的是你手下的高手啊。可是想在我放了你之後,把我抓回去大卸八塊?哈哈!你還記得我說過什麼麼?若是有人敢來打擾我們的夜遊,那你身上的某個部位就將自動消失。我這人很仁慈的,你自己說你最不在意的是你身上的什麼部位,我好削下來喂野狗!”
漢中王甦醒後,在雪地的反射下,見花滿天的微笑越發猙獰,嚇得屎尿齊流,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花滿天見漢中王不說話,用眼望向左手,問道:“你既然不說,那我只好為你作主了,可是這裡?”漢中王連忙搖頭。花滿天又望向漢中王右手,問道:“這裡?”漢中王又連忙搖頭。花滿天看著漢中王的左右腿,眼耳口鼻全問過一便後,漢中王的頭搖得都有些眩暈了。花滿天突然哈哈大笑著望向漢中王跨下,笑道:“這樣說來,那一定是這裡了。”不等漢中王反應,血狂一撩,漢中王感覺跨下一涼,又嚇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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