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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心臟不太好。但也沒到要死的地步。我認為那一定是醫生的過失。醫生說是因為母親的特異體質,而不是什麼醫療過失。我還記得父親和妹妹悲痛欲絕的樣子。要是發生在現在,我是絕對不會沉默的。”
冬子忽然覺得船津是個很成熟的人。
“所以,我曾一度想要當名醫生,好徹底追究一下母親的死因。”
“……”
“但是,因為我熱愛美術和建築,覺得為了這個理由去當醫生,動機不純。於是就去學建築了。所以,我至今依然不相信醫生。說來很怪,這次我去醫院調查,感覺好像是在為母親報仇似的。”
冬子理解了船津想要調查個水落石出的心情,可冬子自己並不想積極主動地牽扯到這個事件上來。不管結果如何,反正子宮無法再復原了,冬子依然無法從那種失落感中自拔。
“真的是好久沒有見了,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什麼?”冬子換了個話題。
“沒忙什麼。”
“我以為你和年輕戀人去幽會了呢。”
“你有沒有想起過我?”
“當然有了。”
“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沒有給你打電話?”
“這個嗎,為什麼?”
“我以前不知道你和所長的關係。”船津支起了胳膊肘,顯得鄭重其事,“就是那種親密的關係。”
“……”
“我真愚蠢。最開始所長派我去的時候,我就該有所察覺。可一直到上次說去了九州時才……”
冬子無言以對,只是保持緘默地低著頭。
“把話說在前面。所長和你,我都不恨。我喜歡所長,更喜歡你。帽子秀的時候,我本來很想去的,可因為想到會妨礙你們就……”
“船津……”
“當我這麼一想,反而輕鬆了。”船津勉強笑笑。
“我們走吧。”
冬子環顧了一下週圍。進來的時候,幾乎還是座無虛席,現在客人已經減少了一半。
冬子拿起賬單先站起來,到了櫃檯,“含羞草館”的媽媽桑微微地閉眼以示送別。
第七章 行春(5)
走到門外,一縷暖暖的夜風掠過臉頰。
傍晚的廣播說今天比平均氣溫高出將近十度,是四月中旬的高溫。雖然已經過了九點,可是因為暖和的緣故,大街上的人還是絡繹不絕。在櫸樹的樹蔭下,年輕人擺開了賣首飾的小攤。
“去哪裡?”船津一邊朝著原宿車站方向走去,一邊問道。
“今天直接回去。”
“剛才,是不是不高興?”
“沒有……”
即便船津說到了冬子和貴志的關係,也沒有譴責冬子的理由。冬子談不上要對船津隱瞞,因為覺得遲早總會被人知道的。
“可是,希望你要清楚一件事。”船津一邊走著一邊說道,“無論你和所長是什麼關係,反正我都喜歡你。”
“你怎麼能這麼說啊!”
“我沒有開玩笑,我是當真的。”
兩個人來到一家燈火通明的餐館前。透過面向街道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年輕情侶用餐的場景。
“希望你記住這個就好了。”
“謝謝!”冬子真誠地表示出謝意。
“……”
“那我就在這裡乘車回家了。”
“我送送你。”
“不用,很近。”
冬子向駛過來的計程車招手。船津沒有堅持,緘默地佇立在那裡。計程車停了下來。
“提交給醫療事故委員會的檔案,我做好了就拿給你。”
“你那麼忙,不要太勉強了。”
“不勉強。我調查這件事,所長不知道吧?”
“當然,我什麼也沒有說過。”
“就這樣。”
船津目送著汽車駛動。
冬子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空。春風從開著小小縫隙的車窗吹了進來,帶來了花粉的氣息。
冬子上小學的時候,只要一接觸到這個味道,哮喘肯定就會發作。一來例假就會好起來。
和船津分手幾天後,冬子的身體狀況一直不太好。面板也粗糙起來,渾身疲憊。即便想提起精神,剛振作起來,很快就又消沉下去。一聽到大街上的噪音和女孩子們的說話聲,就坐立不安。
冬子越發地感到身為女人的不便。
一般認為女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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