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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悉聽尊便了。什麼都可以。”
“這麼回答是最難辦的了。”
白天,見了中山夫人,又聽了真紀講述失戀的話題,腦子裡有些混亂,可冬子的心情還不錯。身體狀態只要好,無論聽到些什麼,都不會介意的。
冬子想了一下,決定去赤坂一木大街後面的“bistro”法國料理店。
以前設計師伏木曾帶著冬子去吃過,是一對夫妻經營的小店。地方雖小,料理卻很好吃,而且還便宜。省去了很多繁瑣的服務,全都是以料理的味道取勝。晚飯時候,要是不事先預約就進不去,一般要過了八點才有空位。
“辛苦了。”倒上葡萄酒之後,冬子輕輕地和船津碰了一下酒杯。
“多謝!”船津也不知如何回答是好。實際上,船津一直不解冬子今天為什麼要請吃飯。
其實,冬子很早就想答謝船津一次。
從住院到出院,再到後來的調查,船津幫了不少忙。雖然後來並不是冬子希望做的,可船津的確是很投入地幫助調查了。而且,特別是船津知道了自己和貴志的關係後,冬子就更想向船津表示一下歉意。
說了一會兒無關緊要的話之後,船津從紙袋裡拿出了檔案。
“請木之內在這個檔案上蓋上印章。”
冬子接過來看,紙上寫著“調查請求書”。
“去年九月,在原宿明治醫院,以子宮肌瘤的診斷名義,接受了肌瘤摘除手術。但是,術後從院長那裡聽到接受了子宮摘除手術的解釋。可是,關於這一點,根據手術前另一個醫師的講述,只做肌瘤摘除手術即可,沒必要連子宮一同摘除。目白公立醫院也是作了如是解釋……”
第七章 行春(10)
冬子唸到這裡,轉移開了視線。
“怎麼樣?”
“行啊……”冬子從提包裡拿出圓珠筆,簽了名,蓋了印章,“這樣就可以了嗎?”
“那明天就立刻交上去。”船津放心地喝起了葡萄酒。
讀著給醫師協會的調查請求書,冬子突然想要一醉方休。從白天見到中山夫人,到後來聽真紀的講述,情緒有些波動,這些都成了冬子想喝醉酒的原因。
“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去吧?”
“可以嗎?”
出了“bistro”店,兩個人就到了附近的地下酒吧。以前曾經和貴志來過兩三次。
“對了,你的嬸嬸她還好嗎?”
冬子問起因子宮癌而做了子宮摘除手術的船津嬸嬸。
“沒有什麼變化。前一段時間和叔叔一起去了東京。”
“兩個人的關係很好吧?”
“是的,他們很相愛。”
“即便是摘除了子宮後?”
“摘了之後,反而更好了。”
“真是令人羨慕啊。”
“嬸嬸說‘絕對不受這種事影響的’。”
“多謝你的安慰。”
“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知道。”冬子又倒了一杯威士忌。
大概喝了一個小時後,又去了船津熟悉的新宿一帶的店。在那裡喝過之後,又去了一家在西口的小酒吧。
冬子已經喝得相當醉了。自己也能感到渾身痠軟無力。身體略微有些搖晃起來,心裡想著該回去了,可是就不想起身。湧出了一股無所不能的自信。
“現在,我打算要找個男人玩玩呢。”
“和誰啊?”船津驚訝地抬起了頭。
“和誰都可以。”
“那可不行。”
“那你可以吻我嗎?”
“哎……”
“瞧,這裡多黑啊,誰也看不見的。”
“……”
“怎麼了?”
“不要開玩笑了。要是讓所長知道你這麼做……”
“那個人沒關係啦。”
“不,不行。”
“真是沒有用的人。啊,我醉了。”
冬子順勢靠到了船津的肩膀上。似乎這樣就可以很舒服地入睡了。
“該回去了。”船津在耳邊細語。
“再呆一會兒吧。”
“可是,已經快兩點了。”
“那你送送我吧。”
冬子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公寓的。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穿著衣服,蓋著一條浴巾,連衣裙前胸的一個紐扣敞開著。看了一眼床邊的鬧鐘,是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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