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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餘艘,對積穀山島的國民黨軍守島分隊發起登陸突擊。
積穀山島地形狹窄、陡峭,東面均為懸崖峭壁,崖岸上長滿海藻,溜滑難行。不論是漲潮還是退潮,都沒有灘岸可憑,加上敵人的“軍官戰鬥團”配有重兵器隊,火力強,工事堅固,使之非常難攻。
18時12分,戰鬥英雄沈樹根率領12連的一個排率先登陸。他們當即遭到守敵“軍官戰鬥團”一個加強中隊的猛烈還擊。
然而沈樹根和12連的官兵打得很英勇機智,擊敗了敵人的一個加強連後,迅速佔領了第二道戰壕。
在激戰中,我軍捉住了一個俘虜。沈樹根親自審問:“老實交代,你們的指揮所在哪裡?”
那俘虜早已嚇得半死,嘟囔了半天也沒有說清楚。
“你,在前面走,給我們帶路!”沈樹根當機立斷,命令俘虜說,“你只有老老實實地按照我們的要求做,才能有出路!”
整個連隊在沈樹根的指揮下,直奔敵人的核心陣地。
當然,我軍整個部隊在這一仗裡打得很艱苦,付出了很大傷亡。擔任主攻的179團3營的營長、教導員、參謀長等領導都相繼陣亡。團長魏九令和政委林革命令肩胛骨亦被打斷、鮮血直流的沈樹根:“由你代理營長,繼續指揮戰鬥!”
戰鬥越來越激烈,我軍因傷亡不斷增加,不得不投入預備隊。
這時候,11連戰士蒲康常帶領一個戰鬥小組大膽插入敵人陣地的側翼,消滅了敵人的2挺機槍,開啟了一個突破口,保證了突擊部隊投入縱深戰鬥。
6月24日拂曉的退潮時分,大、小鹿山等4島激戰方酣的時候,我軍也在積穀山島登陸成功。島岸上顯露出許多原先看不到的洞穴,由於它們彎曲異常、深淺莫測,子彈打不進去,使得敵人仍有條件負隅頑抗。
“弄一部抽水機來,用水龍往裡衝!”團參謀長*怒氣衝衝地喊,“看他們還往哪裡躲!”
果然水火無情。沒有多大一會兒,躲在洞穴裡的敵人就抗不住了,一個個像落湯雞似的乖乖滾了出來。
這一仗,我軍全殲守敵100餘人,迅速解放了這個地形險峻的小島。胡宗南這個“國軍上將”,1947年佔領延安時曾經出盡了風頭。這次在遭到我軍一系列迎頭痛擊後,其*的美夢彷彿肥皂泡一般破滅了。他自感羞愧難當,不得不提出辭呈,並得到蔣介石的批准。胡宗南迴到臺灣後,只掛了一個國民黨“總統府戰略顧問”的空頭銜,終日面對四壁,鬱鬱寡歡,直至潦倒終身。
蔣介石派原第67軍中將軍長劉廉一到大陳島接任總指揮,並把美械裝備的第46師從臺灣調來。至此,國民黨軍隊在浙江東南沿海島嶼已有1個主力師、6個突擊大隊,並有海軍艦艇10餘艘,總兵力達2萬餘人。劉廉一上任後,秉承臺灣當局的旨意,重新整編部隊,將“大陳遊擊指揮所”改為“大陳防衛司令部”,分別在一江山、披山、漁山、南麂山等島設立“地區司令部”,重新調整兵力部署,使浙江東南沿海島嶼形成以上、下大陳島為核心,以一江山、頭門山、披山、漁山、南麂山等島為外圍的海上防禦體系。
6月24日那一仗結束時,還有一個小插曲:指揮戰鬥的沈樹根長長地吐了一口氣,才發現自己身上全是血跡。通訊員從一個敵兵死屍身上剝下一套稍微完整些的衣服給他換上。
當沈樹根帶著通訊員走到積穀山島的松門鎮上時,多年來飽受國民黨軍隊壓迫的老百姓一看到這套扎眼的國民黨軍服,胸中立刻燃起了滿腔怒火。他們齊聲高喊:“打啊!打這個壞傢伙!”
“老鄉們,別誤會!他不是國民黨兵!”跟隨沈樹根通訊員趕緊說,“他是我們連長!”
為了這事兒,地方區委的領導還專門向部隊檢討了一番。對此,沈樹根、通訊員和其他官兵也都能理解:這些群眾由於多年來飽受國民黨兵和海匪的搶劫、騷擾、欺壓,早就對其恨之入骨。
在這些戰鬥中,有兩次傷亡較大,對我軍指戰員的震動也較大。這主要表現在兩個方面:一個是許多國民黨兵經過“浪裡淘沙”,已經硬化成極端反動頑固的結晶體,我們絕不能有絲毫麻痺輕敵思想;另一個是海島作戰有與過去在堅硬的黃土地上完全不同的艱鉅性和複雜性,是一種沒有“退路”的背水之戰,必須好生學習與訓練海島攻防的戰術與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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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戰中國東南角(1)
歲月彷彿江河的洪水奔騰而去。革命勝利的曙光終於衝破黑暗濃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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