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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震廷唇邊噙著淡淡的笑容,對於他那天的“惡行惡狀”,他覺得自己還頗有破壞他人姻緣的天分,只是她不停用“男朋友”來形容那個傢伙,實在破壞了他的好心情。
“就說他不是你男朋友,那男人又不是沒名字,他叫‘真緊張',你可以叫他的名字,用不著一直以’男朋友'這幾個字來稱呼他。”
“哼!”宋沁妍瞪了他一眼,氣呼呼的開始吃麵。
原以為他是好意邀兩人吃消夜,現在她可完全知道他的“惡意”,他存心要嚇走所有對她有興趣的男人,好讓她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報復她對他的打擾。
“算了,你自作自受:”她含著麵條,抬頭瞪他。“我本來想找男人養我,就可以停止對你的打劫行動,但既然你破壞了一切,那就準備繼續養我吧!”
聽到這話,男人眼裡笑意更濃,但嘴巴仍然惡毒得可以。
“你還真是狗急跳牆,那種男人也看得上眼。想找人養你,也不需要那麼遷就吧!”看她的眼神有些責備的意味,邵震廷竟不自覺開始擔心起來,她會不會淨找些阿貓阿狗的,只為了讓人養她?
“他才沒那麼差,警察也算公務人員,薪水還不錯啊!”宋沁妍偏著頭認真想了想。
“是啊!執行公務若因公殉職,家屬還可以領到一筆為數不少的撫卹金。”邵震廷則是沒好氣的說道。
“喂!不可以這麼說話,錦章人很好的,至少他也養了我一陣子。”宋沁妍吃人嘴軟,開始幫曾錦章說起話來。
“哼!”邵震廷的好心情又消失得無影無蹤。
叫得那麼親密?真是噁心得可以……同時,也令人生氣得可以!
她幫另一個男人說話的模樣,讓他看了很不是滋味。
“誰養你比較久啊?為了他反倒來教訓我,‘知恩圖報'這四個字怎麼寫你知道嗎?”每天被她打擾到半夜,這丫頭還這麼不知足。
“可是錦章他……”
“好了!”邵震廷臉色一僵,不自覺地垮下臉來叫她閉嘴。“再說話我就把面統統收走。”
“大暴君。”宋沁妍邪瞪他一眼,嘟嚷了一句,開始埋頭大吃起來,深怕他真的把消夜全部收走。
邵震廷看著她,心中那股莫名的情緒,又再一次擾得他心神不寧。
錦章來、錦章去的,這女人怎麼這麼沒眼光,幹嘛對這傢伙這麼念念不忘?
只是,這關他什麼事,他……究竟在氣什麼?
這一天,邵震廷在公司裡,因某句話而顯現他難得一見的驚訝——
“你說什麼?”以平淡的語氣開口,他盯著眼前的法律顧問刑宇凌。
“我說,我希望我們能以結婚為前提交往,可以嗎?”刑宇凌直言不諱。
談起交往這檔事兒,刑宇凌臉上沒半點不自在,依然像在談論公事那樣正常且公式化。
看著她一如往常的鎮定神情,邵震廷更加確認,他們兩個個性果然一模一樣,連談論終身大事,都可以像談交易一般冷靜。
“可以。”邵震廷並沒有考慮太久,反正這事地之前就琢磨過,刑宇凌的確是個適合結婚的好物件。
刑宇凌聞言,表情也沒有太大的波動,像是早就知道他的答案似的,點點頭之後,就轉身退出辦公室。
這下,換邵震廷沉思起來。
結婚……既然女方都主動提起了,他也早有這方面的考量,這事應該很快就能底定。只是,宋沁妍那邊怎麼辦?
問題才浮現腦海,他便自嘲地笑了。
這關她什麼事?
結婚是遲早的事,更何況,他之前不就正想著該如何讓她消失嗎?結婚就是最好的方法,就不相信她的臉皮真能厚成那樣,連屋裡有了女主人之後,還能大剌剌的進屋來。
就算她敢,女主人也未必同意,雖然刑宇凌是個冷靜異常的女人,但丈夫畢竟不同於一般人,她也不可能允許同個屋簷下存在另一個女人。
說到這兒,他心底又打了個突!
真是不可思議,他竟然在考慮——如果未沁妍堅持要繼續“打擾”他,搞不好自己還會不顧刑宇凌的反應,依舊順著宋沁妍的意思,讓她打劫到找到下一個受害者為止。
這念頭令他心中一驚,卻沒給他太多聯想。邵震廷單單認為,那個連煮飯都會把廚房燒了的女人、那個連自己都養不活的女人,他只不過救濟她一下,也算是做做好事吧!
“什麼?!”宋沁妍被面條嗆到,嗆得眼睛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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