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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勒出一圈印子。
見左右再無他人,賀林平憑空說了一句:“出來吧。”等了一會兒,卻是一點動靜也無,賀林平只得再說:“出來吧,這是我的命令。”
這時,才看的一勁裝打扮的青年鬼魅一般的不知從何處冒出,跪在賀林平身前。
那青年卻是抬眼看了一眼徐康策,又匆匆低下頭。
徐康策瞧了賀林平繃得極緊的臉,忙說,“我先避開,你們談。”
賀林平又收緊了握著徐康策腕自的手,轉頭對徐康策說:“留下,有事。”說完,便對那暗羽衛吩咐,“今日起你跟著徐康策,護他安全。”
“他?/我?”暗羽衛同徐康策同時反問。
“對。”賀林平轉頭對徐康策說,“刀槍無言,暗箭難防,找個人替你盯著些,我好安心。帶你來就是讓你認識認識,他們不會害你。”
“可是……”徐康策是想拒絕的,一個男人,讓另外一個男人保護,聽起來實在是不大好。
“沒有可是。”賀林平斬釘截鐵,“你這次出門匆忙,連寶棋都未帶上,我實在是不放心。你若是想讓我安心些,便讓他跟著你。想傳遞什麼訊息予我,也可交給他們。我並非覺得你在戰場不可自保,只是想以我的方式護你一次。你護了我這麼多次,難道一次都不肯讓我回護麼?”
賀林平的一番話倒讓徐康策啞口無言,只得應了個好。
就在此時,遠聽得有人高呼“徐將軍!”,想來應是副將派人來找,徐康策留了一句“我回頭派人把驚帆給你送來”便跑遠了。
見徐康策走遠,賀林平方問:“爺爺怎樣了?”
“瑞王爺被賀大人軟禁了,目前探不得一點訊息,應是性命無憂,來請示主子下一步行動。”那青年是暗羽衛的小星,此刻已然起身,壓低了聲音答著。
“果然有蹊蹺。”賀林平說完,便垂眼想著,“這樣,大小夜同大月去爺爺那邊,想辦法救出爺爺,再去探爺爺東山軍的動向,最好弄清楚父親和爺爺之間到底怎麼了。”賀林平吩咐道,“大星留在我處,小月通傳訊息。”
暗羽衛點頭領命,卻沒有離開。
賀林平見身前的暗羽衛並未離開,便問:“還有何事?”
“嘉王爺在朝中活動,似乎在想辦法將徐康策從軍中弄出來,皇上有意阻礙,怕是曹將軍也不會讓徐康策好過。那齊副將雖是嘉王爺安排的,因著事先不知徐康策要來,也是不能有什麼作為了,徐康策還得在軍中呆上一段時日,但終究要回嘉王府的。”暗羽衛小星見說。
“嗯?”賀林平不懂暗羽衛為何突然說此一段,“你想說什麼?”
“徐康策是嘉王府的人。”暗羽衛說,聲音波瀾不驚。
賀林平沉默片刻,嘆息一般的說:“我知道。”
“那主子為何對那人如此好?”暗羽衛又問,“這是主子第一次將我們示於人前。”
“我想護住的人本來就沒有幾個,那必然是都得護周全了。”賀林平答,語氣也是平淡。
暗羽衛不語,仍是立在賀林平身前。
“你去吧。爺爺的安全是首要的。”賀林平說完,轉身便走。
賀林平走得有些慢,腿還是痠麻的,有些使不上勁兒。
往南走了這多時日,北風已經弱了不少,可陰冷的感覺卻一日勝過一日,絲絲的像毒藥一樣滲入面板再侵蝕臟腑。賀林平捂緊了自己,略佝僂著身子,一步一步拖著腿向前,單薄的背影看起來就像一張紙片,似乎只要一陣強風,便可將他吹得無影無蹤。
心情好,寫字速度也快,那就多更些。
☆、第 27 章
第二日一早,大軍出發之時,徐康策牽了驚帆,將馬韁交到賀林平手上,說:“驚帆交給你了。帳中還有事,我先走了。”
賀林平啊的一聲捏住徐康策塞到他手中馬韁,驚帆邁步向賀林平靠近,很是溫順的低下自己的頭湊向賀林平,賀林平不自覺就抬手撫上驚帆柔順的皮毛,等他轉頭看徐康策時,徐康策早就已經跑遠了。
大軍拔營,賀林平駕著驚帆融在鐵甲行伍的末尾,驚帆的腳步比先前騎的馬穩了許多,賀林平覺得舒坦不少。
周陸晨仍是與賀林平並行,不過今日他話卻是少了些,只是一直看著賀林平騎著的馬,一副想問又不敢問的表情,張了幾次嘴,卻都是舔了舔唇,把想說的生生嚥下去。
“想說什麼便說吧。”賀林平看著周陸晨那副模樣,自己都覺得替他憋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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