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正兒八經地說:“這是看不出來的,像我,看上去像gay,但比電線杆還直。”
我慘叫一聲,一定是想陳易的事想得有點分神,第三把牌竟然也輸了。天知道這是我第一次連輸三次!更慘的是我們有個不成文的規定,做莊家連輸三次,就得接受懲罰。比如之前我們逼著劉墨去給班主任說一句你是豬嗎,李自軒群發簡訊說自己腦子有病。。。。。。
看到張覺的樣子,我就知道我栽了,當初我出的主意是讓他去和隔壁班最胖的滿臉青春痘的女生交往一週。。。。。。
果然,張覺眼睛一眯,笑成了風中的小菊花“我有個辦法,喔,也算懲罰了。”他故意放慢語速:“去追陳易。
幾個人都對這個主意拍手叫好。
“不行,換一個,兩個大老爺們算什麼事!”我斬釘截鐵道。
張覺奸笑著看著我:“不是想知道他是不是gay嘛?之前我們接受懲罰都是二話不說,輪到你就要耍賴啊?”其他人跟著起鬨。
我本能地牴觸,但又有些猶豫。
劉墨嚷嚷道:“大不了追到後,兄弟們請你吃頓飯!”
“靠,兩頓,媽蛋。”我踩滅菸頭,恨恨地說。
如果不是這個賭,我也許永遠無法明白我內心深處那些隱晦的念頭,永遠不會明白我是在用欺負的方式去喜歡,用喜歡的心情去傷害,那些以為的年輕氣盛,心浮氣躁,也不過是惶惶不安的在乎。不然我也不會如此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因為他對我的冷漠而氣急敗壞。
“哪個班的你們是?怎麼不去做操?別跑!”巡邏的教導主任大腹便便,自然趕不上我們這群十七八歲的少年,我們推搡著一溜煙就消失在了樓梯的轉角。
“報告。”我敲了敲門,走進辦公室交收的週末作業。正好遇見語文老師在批改小測試卷。
“老班,我多少分啊?”
“130,哎,別亂翻。”
“陳易呢?”
“不記得了,反正比你高,喂,別亂翻。”
我找到了陳易和自己的試卷:“你是不是要改完了啊,我把卷子拿走了。”
語文老師無可奈何地瞪我一眼。
我回到教室,吊兒郎當地坐在上位置,然後把試卷扔給陳易。
陳易有些詫異地看著我。
我有些不自在地說:“順便拿的。”又補充道:“草稿紙太多了。”
陳易沒說什麼,他的臉上的傷還沒好完,有淡淡的淤青。我想他一定很討厭我。
要追這樣一個人,還是個男生,就算他是gay,也簡直太荒唐了!
我腦袋裡亂成一團。總不能買一束玫瑰,單膝跪地,跟他說,我們交往吧。想起這個畫面,我簡直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還是先讓他不討厭我吧。
我想我應該對他好些,讓他不那麼討厭我。但我又確實不知道該怎樣對他好。既不能像和張覺他們那樣喝酒抽打牌,又不能像對女生那樣逛街買禮物。
我給他買了瓶雲南白藥,放他桌子裡,又把以前拿的他的卷子啊作業啊上亂塗亂畫的東西小心翼翼地塗改好還給他。
他沒有問我什麼,我很慶幸,也莫名有些尷尬。
我們的關係仍不鹹不淡,張覺他們很是著急。
那天下午,陳易照例在第一食堂第三個視窗點了三份菜,然後坐在最外側靠窗的位置。我發現他一旦養成了某種習慣,便有種莫名的偏執。窗外下起了雨,帶來草木混合著泥土的氣息。穿著校服的少年少女嬉笑打鬧的聲音模糊成背景,耳邊的雨聲清晰。
“下雨了,好機會,快,拿著傘,過去,去去去。”張覺壞笑著把我推上前。
我猶豫地靠近,回過頭,看見李子軒和張覺笑得前仰後翻的,便憤憤地比了箇中指。
陳易在窗邊慢條斯理地吃著飯,看見我突然出現,微微皺了皺眉。
我只得硬著頭皮坐下,解開兩顆襯衫衣釦,自言自語“好熱。“然後裝作很驚訝的樣子:“啊陳易?好巧啊。“
演技拙劣。陳易沒說話,繼續慢條斯理地吃飯。
我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知道說啥是好,便也默默吃起飯。
雨越下越大,滿耳喧囂。
陳易偶爾望向窗外,玻璃的反光打在側臉,白皙得近乎病態。
我想起第一次見到他的樣子,又想起陳憶梅的話,不經意間,他已經走出了食堂,我匆忙趕上去。
校道上很多剛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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