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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各樣的藥物,空氣中散發出淡淡的藥劑和酒精的氣味。
姑娘幫石英解下箱子,招呼他在病人就診的椅子上坐下。
老人托起石英的手:“我在街上就注意了,讓我看看……”老人解開繃帶,望著石英的手腕,傷處因血脈不通,表皮已經壞死,肉也變成紫烏色。老人的眉目皺在一起:“有多久了,誰給看的?”
“快一個禮拜了,在G城醫院。”
“這哪是在醫生,是在醫死!你的尺骨堯骨斷裂,接是接上了,但是錯了位!要想不殘廢,只有斷了重接!”
“斷了重接…”石英望著手腕處兩個向上隆起的骨節,和正常的左手腕有明顯的不同,感到事情有些嚴重了,他試著伸開五個手指,一陣鑽心的痛襲上心來。
“你怕不怕?”老人直視他的眼睛。
“不!”
“好,把大衣脫了。林子,扶住他!”
老人用酒精清冼著石英的手腕,林子扶著石英的兩隻手臂。她的手邊按摩邊慢慢往上移動,看了老人一個眼神的暗示,林子猛然掐住石英的兩個夾窩,石英頓時感到全身如電擊一般,周身麻木了。與此同時,聽得“啪”的一聲響,老人將錯了位的骨節掰斷了,並立即準確的復位,再用敷上藥的紗布包住手腕,上好紙夾板固定重新接好的傷口。末了,老人吩咐林子纏上繃帶。
林子兩手靈巧地纏著繃帶,手指觸控處,石英的手腕頓時有了感覺,就好似有支無形的梳子,在梳理他那已經麻木的神經。他打量著近在咫尺的林子。林子美極了,美得石英無法準確地去形容她美在哪兒。那天在車站只見到她的一雙眼睛,就這雙眼睛,石英己終生難忘。
林子發覺石英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羞澀一笑,收拾好換下的夾板,離開了。
“貴姓?”老人坐在小桌旁,習慣地拿出處方,抬頭問石英。
“姓石,叫石英,石頭的石,英雄的英。”
“好,石中之英,出類拔粹!”老人忽然意識到什麼,推開面前的處方,指著桌上的舊皮箱問石英:“你,怎麼找道這兒的?”
“我到G城來看姐姐,昨天開啟箱子,看見有一封給您的信,上面有地址。我姐姐說您是這方圓百里的名醫,叫我把箱子給您送來,順便也看看手。”
老人開啟箱子,裡面有一個長條形的檀木匣子,還有兩個較大的木箱,他直視著楚辭的眼睛:“你開啟看了?”
石英如實地回答:“看了!”
老人觀察著石英:“看你的樣子,是個學生……學什麼的?”
石英坦然回答:“歷史,已經大四了。”
“學歷史的?看了箱子裡的東西,你還送來?!”老人疑惑地問他。
“丟了這三樣東西,您肯定著急。”
“豈止是著急,我是憂心如焚哪!”老人憑感覺箱裡的東西還在,便合上箱蓋:“你知不知道它們的價值?”
“不知道。”
老人看了石英一眼,似乎不信。
石英補充道:“它們都是珍寶,無法用金錢來衡量。”
“說得對!世風日下的今天,難得你還有古道俠腸!你不但送回了箱子,街市上還替一位受盡凌辱的老者拾履穿鞋,難能可貴!”老人不由分說,一手提著箱子,一手把拉石英進了裡屋,並對跟進來的林子說:“林子,備上酒菜,以表謝意!”
石英意欲推辭,看見林子眼中泛出希望他留下來的意思,便不再開口。老人請石英坐下,親自為他沏上茶:“我想你己知道了,我姓秦,名漁樵……”秦老捋捋頦下的銀鬚,朗朗笑道:“山野中一打漁砍柴的樵夫是也!”他指著端著酒菜進來的林子說:“她是我女兒,叫秦林。寓意林中一支風鈴,響聲清澈悅耳……” 秦老戲謔地望著女兒:“雖說不至於繞樑三日不絕,也會過耳難忘!”
“爹!”林子嬌嗔地制止,不讓他再往下說。她利索地在桌上擺好酒菜,並給兩人的酒杯中斟滿了酒。
“秦老,您是有名的中醫,箱子裡裝的卻是罕見的珍寶!您……”
“我家是祖傳世醫,傳到我這一代是第六代了。看來,你是識貨的……”
“我學的是歷系,卻熱衷於文物研究,所以略知一二。”
“歷史系?哈哈,老朽是師範學院歷史系的教授,沒想到吧?”
石英意想不到,有些詫意。
“看來咱們有緣分!史無前例的*一開始,我這個學術權威就被打倒了,加之祖上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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