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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只有孟桐。他產生過續絃的念頭,也曾經有如花似玉的女子主動追求他。身為一市之長他怕遭物議,先後拒絕了。他寄希望於未來,強忍住內心的躁動,過著清心寡慾的生活。即使有時偶爾陪客人去夜總會玩玩,他也是逢場作戲,遇有*的女郎*,他竟然可以做到坐懷不亂。
許久未睡過好覺了,侯雨一早醒來,感覺精神從沒這麼好過。電話鈴聲打攪了他的好心情,尤其是聽見是張經理打來的電話,他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我問你,你們收購的那批文物為什麼不上報?嗯,等到被盜了才告訴我!你這樣作是十分錯誤的,我已經在考慮你是否還勝任經理這個職務!我不聽你的解釋…什麼,有幾幅明末清初的畫外商要買?你在搞什麼名堂!剛傳達文物總局的精神,民國以前的東西都不準放出去。你說什麼?說大聲點兒……好,等我來了再說!”
侯雨吩咐來接他的司機張福庚,把車開到濱海飯店。侯雨很賞識張福庚,他開車的技術好,而且任勞任怨;最大的優點是嘴緊,從不在背後對坐車的人說三道四。所以,自從侯雨有了專車後,他就從沒有換過司機。
“侯局長……”張福庚從後視鏡望望紅光滿面的侯雨,試探地說“我清理奶奶的遺物時,發現三顆顆珠子……”
侯雨心不在焉:“什麼珠子?”
“不知道。前些日子有人從我小孩手中騙走了一顆。幾天前又來了一個香港的流氓想買……”
“你賣啦?”侯雨心不在焉。
“沒有。我和妻子商量好了,想獻給國家。”
“算了,你和老奶奶生活了幾十年,也不容易。留下作個紀念吧!”
“局長,倒底是啥玩囈兒,想請您給看看。”
“我不太懂珠寶,你還是找張經理給看看吧,嗯?”
“他?……”張福庚在嘴裡哼了一聲,此人陰沉沉的,不好接近。張福庚沉默了,小心開著車。
車到濱海飯店,侯雨一眼看見鮑甫在花園中散步,他指著鮑甫對張福庚說:“把車開過去!”
“局長,那位老人是誰?”
“文物總局的專家,叫鮑甫。”
小車穩穩停在花園的入口,侯雨下車向鮑甫走去。
“鮑老,按您的要求,我準備了這些……”侯雨從公文包中取出兩份檔案:“這份是我局所收藏的文物清單,這一份是有關文物被盜的書面處理意見。”
鮑甫翻開檔案,文物清單條款格式一目瞭然,書面意見洋洋灑灑,寫了十幾篇。他隨便看了看,侯雨沒有文過飾非,他把責任攬到自己身上,就文物被盜一事,準備引咎辭職。在當今官場,這樣官員不多,鮑甫不禁對他另眼相看。
“唔,不錯!”鮑甫把清單與處理意見書放進資料夾。
侯雨殷切地問道:“您什麼時候去局裡看看?我都準備好了。”
“過幾天吧,您看呢?我現在手裡還有點事,抽不開身。”
“好,”侯雨掏出一張紙片:“這是我的地址和家中電話號碼,有事可以隨時找我。”
“侯局長,我一來就給您添麻煩了,實在是過意不去…”
“您老說哪兒去了,工作是我該做的。有失誤的地方,還請您老多包涵!”
“嗯…”侯雨的精明能幹,周到熱情,給鮑甫留下深刻地印象:“侯局長,我在等一個客人,恕不奉陪…”
“那好,我告辭了!”
鮑甫目送侯雨,等他坐的車開了,才慢慢踱回賓館。
第二十三章 以退求進(3)
曹平為了弄清孫雲良的死因,一連幾個小時等候在濱海醫院的解剖室外。門終於開了,他忙迎向身著藍色罩衣的法醫:“你好,請告訴我他的死因!”
法醫秦梓冰冰地回答他:“腦溢血。”
“自然死亡?怎麼會呢……你是不是搞錯了!”曹平驚訝得不由自主地抓住秦梓的肩膀。
秦梓用勁擺脫曹平的手:“作為法醫,我只有三個月的經歷;但人體解剖學是我的專業,我在國內最高醫學學府整整學了四年!”她解下口罩矜持地笑笑,再摘下頭上的帽子,一頭烏黑髮亮的長髮滑了下來。
曹平侷促地把手背在身後,秦梓是局裡新來的法醫,當時她來報到時,他還感覺到奇怪,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兒,怎麼會喜歡上在死人身上動刀!他的眼光從她嬌美的臉上往下滑,停留在她高聳的胸脯上:“對不起,你的結論與現場堪察……極不吻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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