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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福不淺。他在剎那間閃出一個念頭,要是可能的話,他願做那支小小的十字架。
古典文學中,常用“閉月羞花,落雁沉魚”來形容女子的美,他覺得太誇張了,沒有把女人的美,美在哪裡形容出來。用“國色天香”還比較貼切,起碼可以理解為絕無僅有,天下第一。
眼前的孟桐,就屬於國色天香。
孟桐舉手投足之間,不經意間流露出的高雅氣質,感染著她身邊的人,使在場的人,也變得文雅起來。
黃谷在心裡,把孟桐與另一個女郎——珍妮在作比較。
珍妮是西方女郎中的佼佼者,象火一樣熱情奔放;孟桐是東方女性的代表,有著水一般的清純溫柔。在珍妮身上,看不到她脈脈含情,溫文爾雅地表現;也很難想象,孟桐會有*開放,感情外露地一面。
兩人沒有可比性,一個是西方文化的結晶,一個代表了東方文明。
一個男人要是同時擁有這樣兩個女人,平生願,足矣!
孟桐臉上冷若冰霜,看不出她在想什麼,黃谷不敢造次,目光在孟桐身上匆匆一過,就移到侯雨身上。
雨樵公司剛一成立,就在香港做成一單業務,黃谷匯回來的六百萬港幣,彷彿是一針興奮劑,孟桐、孫一帆及整個公司,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尤其是孟桐,她不懂文物,更不知道如何做生意。黃谷去了一趟香港,幾天功夫,就給公司帶回如此鉅額的利潤,她驚訝不己,佩服得不得了。當父親把風度翩躚、高大英俊的黃谷正式介紹她認識時,她一瞬間看走了眼,認為是楚辭來了,心裡不免一驚。
黃谷得體地輕輕握住孟桐向他伸出的手,然後向孟桐注目致意。在孟桐入座時,他又搶先一步,為孟桐拉開座椅,等孟桐坐下,他才在自己的位置上入座。這種在當今青年身上很少看到的紳士風度,打動了孟桐。她趁父親與黃谷在交談,偷偷觀察黃谷。
黃谷身著一套色彩搭配得很好的休閒西服,顯得英俊瀟灑,輪廓分明的臉上,有著一雙深邃莫測的眼睛。他脖子上戴了一條碩大的白金項鍊,文雅中又透出幾分粗獷。他說話時表情很生動,充滿了陽剛之氣,常常藉助一些準確、有力的手勢來加重語氣。最重要地是,孟桐發覺黃谷沒有語病,一口標準的普通話,流利,沒有鄉音俚語,這在當代青年中,十分難得。她看著黃谷,越看越像楚辭,不僅他的五官,連神態、氣質也像。她感到驚訝,世界上竟然有如此相似的兩個人?
黃谷注意到孟桐在看他,他禮貌地對孟桐淡淡一笑。
孟桐回以一笑。
黃谷注意到孟桐白晰地臉上,微微泛出了紅暈。
席間,侯雨興致很高,他一反常態,不斷地把盞勸酒。
孟桐過去在家中,常常陪父親喝一兩盅。她能喝酒,也有些酒量,只是平時不喝罷了。今天看見父親高興,她也覺得氣氛特別好,只要父親一斟酒她就喝。喝到後來,也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酒,只感到身上有些發熱,心裡特興奮。不過,孟桐是有分寸的,不是誰敬的酒她都喝。黃谷、孫一帆出於禮儀,她喝了他們給董事長敬的一杯酒外,就只和父親對酌,也不向誰敬酒。她這種溫柔中透出的威嚴,使其他人望而止步。
黃谷入道以來,就在血盆裡刨飯吃,過慣了大秤分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的日子,三兩斤酒他是不會醉的。今天,侯雨把他當成主角,他也就放開了喝。自從去年十月以來,他一直東躲西藏,喝酒只是偶爾為之,還不敢喝多了,喝多了怕出事。他時不時用眼瞟一眼孟桐,她喝了這麼多酒,仍然滿面春風,鎮靜自如,真乃女中豪傑。他發現自己喝酒時,孟桐不像有的女人面露厭惡之情,反而有欣賞之意,他有些搞不懂了。
侯雨笑著、鬧著,一兩瓶茅臺酒空了,他喊服務員又上了兩瓶。
孫一帆早己被侯雨灌得醉眼蒙朧,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侯雨和黃谷較上勁,喊叫著要換大杯喝酒。
孟桐自己也覺得奇怪,她就喜歡看男人大杯喝酒,她認為大杯喝酒才是真正的男人。
侯雨在倒酒時,黃谷脫下上衣,搭在椅背上。他發達的胸肌,手臂上隆起的肌肉,引起孟桐的注意。她在心裡將楚辭與黃谷比較,楚辭顯得文弱,不似黃谷這麼豪放,性格也較為內向,不如黃穀風趣。黃谷臉上那道傷疤,孟桐甚至覺得突出了男人剽悍的霸氣。
黃谷換上飲料杯,一口將侯雨倒滿的酒乾了,他倒轉杯子,滴酒不漏。
孟桐望著黃谷喝酒時的豪爽、陽剛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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