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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直奔主題:“前不久漁子溪發生兇案,就令市民議論紛紛,給G市良好的治安帶來不穩定的因素;該案遲遲沒破,昨天本市臨海廣場又發生兇殺事件,更給G市抹了黑,老百姓大有談虎色變之態!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在市中心廣場殺人,還動了槍……”
侯雨的秘書小聲糾正他:“不是光天化日,是在凌晨時分。”
侯雨惱怒地瞪了秘書一眼:“這無關緊要,我是指兇手敢於挑釁我市強大的警力,這說明什麼,意味什麼?前不久,有人說我市警局辦案不力,人員老化,我還不以為然,”侯雨盯著坐在他對面的陸原:“現在,我改變了看法,應該對警局進行整治了!有些人,佔著關鍵的位置無所作為,那你就把位置讓出來,讓年輕有為的人上,你還賴在那兒幹什麼?
唐天彪按捺不住內心的高興,毫無顧忌地點火抽菸。
侯雨聲色俱厲:“還有的人,放著大案要案不辦,成天盯著一些諸如倒買倒賣文物的小事不放。說輕了,我看這是本末倒置 ;說重了,我看是居心不良!我聽說,警局在辦案過程中,還死了人,這值得嗎?陸原,下不為例,再出現這樣的事,我拿你是問!”
與會的人,聽了侯雨的話,忍不住竊竊私語。
“我想說幾句!”陸原忍無可忍,他低沉的男中音,壓住了會場的嘈雜聲。他毫不介意地掃視著人們向他投來不明所以的目光。
陸原清清嗓子,看見曹平已經準備好投影機,他面向秦雨:“既然侯市長談到警局的事兒,我想借這個機會,向市府彙報一下工作,請問,可以嗎?”
“現在……”侯雨感到茫然不解:“你覺得有必要?”
“很有必要!”陸原的口氣不庸置疑,他示意藍劍平開啟投影機,指著螢幕上出現漁子溪發生的兇案畫面,語氣嚴肅,一字一句:“死者侯玉良,經法醫鑑定:是出於他殺。死因,是他收藏的唐代一幅名畫《牧牛圖》、元代的《青花白梅瓶》、明代的木雕《淨水觀音》,還有一個空了的銅盒子。現在,已經有證據,證實那個銅盒裡原來裝有一顆價值連城的夜明珠,它隨同那三件文物精品不翼而飛……警局在偵察中,發現了幾名犯罪嫌疑人,此人名叫李月亭,是香港的文物大佬,背景很深,據香港警方傳來的資料,他是國際上專幹文物走私的一條大鱷:此人名叫黃谷,在香港黑白兩道都來,系十多年前從G市犯了案後偷渡去港的要犯,侯玉良遇害的當天,他就在漁子溪,有作案的時間與作案的嫌疑;此人名叫文靜,本市的戲劇演員,是G市文物走私圈子中的重要成員。據我們掌握的材料,他知道G市文物走私的內幕,許多重要文物,都是透過他的手,走私到海外;這個人綽號阿三,真名叫杜一氓,專為走私文物的案犯鑑定文物……
楚辭聞此言不由一驚,阿三怎麼會被警察記錄在案?
陸原指著不斷變換的畫面,侃侃而談:“在文靜遇害的當天夜裡,我們清查文靜住所前,有人搜走了他的通訊錄、信件、所有照片等等。這一切,證明這是一件有預謀的兇殺案。看來,文靜知道的事太多了,這是他的死因之一……”陸原把視線轉向會場:“案要破,兇手要抓……但是,我最想了解的是文靜知道些什麼?是什麼原因致他於死命!”
陸原用勁在菸缸裡捻滅剛點燃的煙:“侯市長,文靜被殺、文物被盜且數量之大、精品之多,是G市歷來沒有的,因此,我們才緊緊盯住G市的文物市場,以及一切與文物有關的人和事。事實證明,我們做對了,不管是漁子溪還是臨海廣場發生的驚天大案,均在我們掌控之中,破案只是時間問題!我陸原,作為保一方平安的警察局長,對目前發生的幾起案件,我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陸原沉痛地低下頭,少傾,他激動地說:“文靜這件案例告訴我們,不法份子趁我們開啟國門之機,加緊了犯罪活動。在海上,過去由小舢板闖海,發展到今天動用先進的、大功率的快艇走私;光天化日之下,攔路搶劫,侮辱婦女,行兇鬥毆,聚眾睹博……更有甚者,境外黑社會己把手伸向了G市,連絕跡了幾十年的毒品、娼妓也死灰復燃!這些有毒的東西像癌細胞,在吞噬我們健康的機體。為了防止癌細胞的蔓延、擴散,必要時,要果斷的施行外科手術!”
陸原手揮向空中,收回來時變成握緊的拳頭。
第三十七章 欲加之罪(1)
楚辭回到宿舍,找出他寫的有關揭露G市文物黑幕的第二篇文章的底稿。一番刪改後,將最近幾天他的思考,文靜之死,和阿三在茶樓提供的情況寫進文章。他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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