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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去交換了。出賣色相在這些荒謬的愚人看來是一個男人最大的恥辱了吧,赫赫,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別人以為的恥辱關我屁事。
“聽說沒有啊,咱們小區老王家的女兒昨晚上放學路上被人拉去小樹林那啥了。”
“是呢,是呢。一幅狐狸的騷樣子,不被人那啥才怪呢。”
“就是呀,鐵定是平時勾勾搭搭的那些人。”
“這麼一說,我昨晚上遛狗回來的時候聽到小樹林的那聲音就是老王女兒的叫聲了吧。”
“哎,快說說。這狐狸胚子是不是叫的很爽呢,肯定不是被強吧。”
……
警察來了,警察走了,然後尖叫聲,急著救護車來了,救護車走了。救護車帶走的人就沒有再送回來。
當天晚報報紙上就刊登了,花季少女被強不堪羞辱跳樓自殺。人們似乎很有正義感,強烈譴責著那幾個弓雖。女干犯,嚴厲建議當局將弓雖。女干犯捉拿歸案。還建議對待弓雖。女干犯不應該單純判死刑什麼,應該先宮刑他們些年。
說的很有正義感呢,甚至覺得宮刑這個過程可以持續好久好久。可是自殺少女的弟弟冷眼看著來來往往的這些老婆子小婦人以及那些猥瑣的男人,他知道殺害他姐姐的真正凶手是這些人。
不就是蔭。道里面插入過幾個陌生男人的生殖器官一會兒時間麼?這有什麼值得自殺的。更何況那個過程進行的後來從身體學角度講,他姐姐也享受到了。為什麼這些充滿而已的女人男人覺得他姐姐做了一件屈辱的事情呢?為什麼要用那麼惡毒的言語說他姐姐?甚至波及到他媽媽他爸爸以及他。
當年,姐姐死後,這些人依舊不放過他們的家人,各種不堪言語。終於忍受不了,爸爸媽媽帶著他遠走他鄉。吃去吃了多少苦,別人當然不知道,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們一家子透過自己的勤勞賺了好多錢好多錢。不眨眼就可以買下當年老家那一整塊小區的地皮,只是他姐姐已經永遠不會回來了。
這些年他以為他可以寬恕這些蠢人了,重來一次卻依舊無法放下。既然放不下,那麼就拿起來吧。暗夜深深,小區發生了熊熊大火。幾乎沒有人逃出來,因為房門都被鎖了。有幾個從窗戶逃生的,卻也跳下了成活無多。
“呵呵,呵呵……”這小孩笑了,自言自語著:“明知都是假的,心中的恨意卻消弭了。前輩,謝了。”
身處高出,看著一條條生命在眼前流逝,救還是不救?哪怕只是一個呢,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呢。可惜,從來都沒想過造浮屠的人為什麼要去救人。再說了,君子不立於圍牆之下。這種沒有組織性的群體活動本來就充滿危險性,這些人還要上趕著來。傷亡恐懼正是他們承擔的後果,為什麼要救?
既然,不救,那麼就看一場故事吧。事件發生時自己忙著設計圖稿呢,沒時間去八卦詳細細節,這麼一個前輩讓看清世人的機會,那麼就看著吧。至於和自己一起來的小夥伴已經不在各自的地方了,想必是進入另外的環境中了。
每一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那麼屬於自己的又是什麼呢?大約是和眼前及其相似的一幕吧:那一年,大地震。都是教師,一個教師在大地震的時候自己扔下教科書大踏步離開了瀕危坍塌的教師,活下來了,不過當時他教室裡的孩子們無一存活;一個教師卻喊了一聲大家快跑,然後在眼看逃不掉的情況下把離得最近的三個孩子護在自己身下,最後自己死了,三個孩子活下來了。
活下來的教師自然是失業了,最後也在漫罵聲中背井離鄉;死去的教師追封了榮譽稱號,甚至按規矩有撫卹金,可惜教師未婚,父母也在這場地震中死掉了。撫卹金,也便無用了。活下來的三個小孩子,送往了孤兒院,因為他們的父母也在地震中喪生了,但是他們記住了救下他們命的老師,每當祭日的時候緬懷一下那老師。
他自己那三個孩子中的一個,他現在的男友就是當時自己逃走的那老師。他當然不會苛責他男友,他也不會感謝救下他的那個老師。孤兒院的六年生活,暗無天日,如果不是遇到他現在的男友,他依舊還在暗無天日的餐館中擦桌子掃地,大約一輩子也就是這樣了。
別人的利益,怎麼可以凌駕於自己的利益之上,他永遠理解不了那些人為什麼如此輕而易舉就贊同了別人的說法,然後從流而作。這夜來水邊狂歡的人,有多少是自己真正自己想出來的呢?
矗立的大鐘敲響了跨年的十二聲響,並沒有因為見他死亡的人類而停止。眨眼夢幻,也是該離開這個幻境的時候了,向前一步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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