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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卻也就在蕭玉的掌握之中,那人剛回到自己棲身的小旅館裡面,就有人已經等在那裡了。
“你怎麼還沒離開?”黑暗中沒有任何感情起伏的聲音,卻原來只是一個已經接通的開了擴音的電話。
“你錯了,他已經離開了,現在和你說話的不過是一個來這六朝古都旅遊的窮大學生,所以你是誰?”
“好——你好之為之,告訴那個他讓他別忘了約定。”
“很晚了,拜。”直接掛了電話,隨便窩在床上,回憶著剛過去的個把小時。蕭博士的風姿果真不是凡人可以企及的,比起蕭博士來那人簡直是提鞋都不配。所以去他媽的的約定吧,遵守約定不過是懼怕背叛所要付出的代價罷了,他不信那人能把他怎麼樣。
這個夜晚,當始終快要走到十二的時候,一家G吧的保安把一個男人請了出去。開門迎客的場所很少出現趕人的事情,不過今天這個男人太噁心了,大家一致呼聲讓他滾出去,於是也就把他請了出來。
罵罵咧咧地準備走向另外一家的時候,悠揚的鐘聲敲響了,這天結束了。爆一聲粗口,終於是癱軟了,這次賭局他輸了。當男人在某方面的自信被打擊掉的時候,他將死守著另外一個作為男人的自信,那就是說話算話,於是這一刻他決定願賭服輸。至於這份努力給他帶來怎樣的新的機緣,倒也是他自己以後的福分了,這天凌晨他只是灰溜溜回家去了。
不過在這開始逐漸寒冷的街道上依舊有沒有回家的人,中山路13號的院子門外正有一個女人抱著一個襁褓中的嬰兒等著什麼人。撥出的白氣漸漸凝霜,懷中的小孩卻睡的正香,因為無論是女人的懷抱還是襁褓的厚實都給了它足夠的溫暖。
院門緊閉,卻關不掉人的希望。無論是如何的鐵石心腸她都相信可以被融化,她認為每一個人都是有悲憫之心的,尤其是在取得了俗世很大的輝煌之後。
作者有話要說:
☆、【偽自由書】
【04為什麼】
早上去了辦公室的時候蕭玉的“辦公桌”,也就是沙發前面的茶几上已經有了一份關於他要李斌他們整理的材料,稍微瀏覽一下果真如他所料。每一次暴力暗黑執法行為都是發生在一些人莫名其妙的死亡之後,直接的鬧事者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死掉的,彷彿有神明在懲罰,而相關聯的漠視者則是被一刀致命的。
太相似的手法,簡直是頭疼。全國各地已經發生這麼多起一樣的暗黑懲治事件了,那麼不用想國家層次的專案組肯定已經成立了,若是效率高差不多今天中午也就會來他們特案組接手這次的兇殺案了。蕭玉自己樂得輕鬆,交出去之後即便成了懸案也就不是他這邊的數量了。只是千萬別把莫宇調去協助破案啊,那他也就脫不了關係了。
最有趣兒的要數這幾起暴力暗黑執法事件之間的中間間隔的時間並不太久,也就是一兩天的功夫。如果是一個人在做的話,那麼也就是乘飛機從一個地方趕到另一個地方,再換乘汽車到了案發現場之後立馬執行的。當然是一個人做的,手法太相似了,不用法醫鑑定也可以看出來的。至於能這麼一到案發現場就把所有的涉事人員“召集”起來而一次性一起解決掉,只能歸功於先遣部隊了。所謂先遣部隊,也就是利用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法處理掉直接“有罪”之人的那個人。
很顯然的利用催眠手段讓那些人離奇死亡的直接幕後操作者是他蕭玉的學侄兒,暴力暗黑執法的是昨晚上的那人,那麼兩撥人是由合作關係了?蕭玉得出這樣的結論,開始玩味是怎麼勾搭在一起呢。
再看楊高峰一晚上熬夜做出的屍檢報告裡面的資訊來看,最後一個被刺破喉嚨的在第一個人被刺破喉嚨後並沒有表示出諸如害怕等激昂的情緒,也就是說這些人在被殺之前其實已經被催眠地喪失了自我行為了。如此,昨晚上那人竟然也有一定的相關本事了。也進一步印證了,昨天兇殺案現場的服務員妹子沒有撒謊,在那一笑的瞬間服務員妹子把人長什麼樣就給忘掉了。
剛剛大家到齊了,當然不包括熬過夜的楊高峰,張局的電話就打上來了,讓特案組的人下去會議室去。
“來得真快!”蕭玉嘖嘖,“小宇弟弟,我就不下去了。他們若是需要我們協助的話自然是全力配合的,不過前提是兇犯還留在我們NJ市的話。如果已經離開了,那麼我們也就無能為力了。”
“嗯,明白。”莫宇自然不會勉強蕭玉,再說如果有什麼蕭玉不喜歡的壓力他也都沒能力頂著的話,他可就真的墮落成一根按摩木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