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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瀾望著神色微變的燕耀驥,抿了抿嘴,突然想到什麼,猛然站起身道:“我想起來了,當時,我也出現了一絲異狀!”
燕耀驥眾人察覺燕瀾神色劇變,皆投來目光,急道:“什麼異狀?”
燕瀾目光微冷,竭力回想了那番情景,緩緩道:“當三族靈舟靠近我族靈舟時,我整個身軀從裡到外,突然有種被不知何來的力量煮沸一般,驟然產生一股劇痛,甚至連靈魂都產生一波震盪。不過,這股劇痛瞬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之後我的身體也未出現任何異常,但那以後,我喊凌玉姐時,便發現她像換了個人似的,不知與我這般經歷,有沒有關係。”
“哼!”
燕瀾剛把話說完,卻聞黑長老猛然將手從燕凌玉頭頂移開,同時冷哼一聲。
“黑長老,你發現什麼了?”燕耀驥麵皮微抖地問道。
他如今負傷在身,根本不便竭力去探查燕凌玉的狀況。本打算一回來就閉關休養,卻被燕凌玉身上的怪病所吸引,便與眾長老一道來探查。
燕瀾也是禁不住瞪向黑長老,目光中縈繞著一絲急切。
黑長老深吸一口氣,緩緩踱步道:“我在凌玉的腦海裡,發現一團暗灰色的氣息。如果我猜得沒錯,她應該是被人強行植下某種毒咒。”
“毒咒,什麼意思?”燕瀾心頭一緊,雖然他對這咒術之類不甚瞭解,但從黑長老的神色中,知曉毒咒定非善物。
白長老嘆息一聲,幽幽道:“咒術是一種古老而神奇的術法,能夠不顯山露水,便能將一種惡毒的意念傳遞至他人體內,從而殺人於無形無跡。只是不知,這天陸之上,還有誰能施展這般惡毒的術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燕瀾聞言,拳頭猛然緊握,隨即他目光一寒,似乎心頭有了什麼答案。
黑長老點了點頭,頗為驚奇地望著燕瀾,道:“瀾兒所說,那一瞬間身體遭遇某種神秘痛感,想必施咒之人也針對你,只是你居然不受這毒咒侵蝕,倒是令人驚奇。”
燕耀驥眉頭一掀,驚異地望著燕瀾,彷彿打量一尊怪獸。
“瀾兒果然奇特,連這般咒術都可本能免疫,他真的是我族一名普普通通的族人麼?”
強烈的疑問,翻騰在燕耀驥的心頭,但他不好開口詢問,在他看來,燕瀾背後定有一名神秘的絕世高人,若是一問,只怕會惹得那人不高興。
眾長老亦是驚異地瞪了瞪燕瀾,對咒術免疫,這簡直難以想象。因為施咒者既然能隔空施咒,說明其修為極為強悍,憑燕瀾的修為,若想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不受咒術的侵蝕,根本就與常理相悖。
不過,沒事總比有事強。諸長老在驚歎片刻後,便是恢復正常,將目光放在燕凌玉身上。
燕瀾聽聞黑長老的驚異之聲,牙齒重重咬緊,目露冰寒之芒,猛然捏了捏拳頭,恨恨道:“若是我沒猜錯,定是龐家人所為。”
燕耀驥與眾長老微微點頭,關於這點,這些精明的老傢伙,早已聯想到了。
“瀾兒推斷確實有道理,把毒手伸向你和凌玉,目前看來,龐家的嫌疑最大。畢竟龐家丟了臉面,你和凌玉二人涉及最深。”燕耀驥皺眉朝燕瀾道。
燕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龐家老賊,我要宰了你們。”
言罷,燕瀾周身散發一股凌厲的氣勢,當即就要衝出議事廳,只是氣勢尚顯薄弱,顯然在天梭靈舟上短暫的修養,並未讓他達到完美狀態。
“瀾兒,稍安勿躁!”燕耀驥一把抓住燕瀾的手臂,他的身軀被燕瀾頗強的衝擊力,帶出去四五步,豈料引動傷口,禁不住一陣咳嗽。
“族長大人!”燕瀾見燕耀驥傷勢被自己牽動,當即冷靜了一些,回身探出手,將體內儲藏的最後一縷金色異芒,融入到燕耀驥的傷口處。
燕耀驥感受到那股祥和之氣的溫養,頓覺舒暢不少,又是驚異地望了望燕瀾,嘆息道:“瀾兒,我知道你與凌玉情誼深厚,但此事不可魯莽。首先無法確定是否乃龐家所為,其次不知到底是何人所為,再者不知凌玉所中乃何種毒咒。當務之急,是解救凌玉性命,仇恨之事,以後再慢慢清算。所以,必須冷靜。”
“那該怎麼辦,凌玉姐頂多只剩七日生機,不去找龐家逼詢,難道還有其他辦法?”燕瀾神色憤急交加。
燕耀驥目光一肅,徐徐道:“若想繞開龐家,儘快查出真相,為今之策,看來只有找那人幫忙了!”
“誰?”燕瀾眼眸亮起一抹期冀的光芒。
第一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