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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把銅盆架踹翻了:“你、你幹什麼?”
“沒事,沒事,我們玩玩。”賈懷建呢喃著,嘴湊在田萍的後頸上又吻又啃。
“不,你放開!放開……”
田萍掙扎著,卻怎麼也掙不開那兩條鐵箍般的手臂。
“好妹妹,妹妹,答應我這一回……”賈懷建懇求著,抱起她就往房裡走。對付女人他有的是經驗,“十個小娘九個肯,就怕小郎心不誠”,只要把她抱上床,上上下下一頓揉,石頭人兒也會軟成棉花包。
然而,田萍卻遲遲揉不軟,被撳在床上照樣又推又蹬,嘴唇也咬出了血。賈懷建不可能憐香惜玉,死死地壓住她雙手就解褲腰帶。
田萍絕望地哭起來。
女人遇到強暴是千萬不能絕望的,一絕望渾身的骨頭也就散了架,只能乖乖地聽擺佈。事情正危急,一支冰冷的槍口抵住了賈懷建的後腦勺。
賈懷建怔住,慢慢地轉過頭,臉一下子褪了色:“大、大隊長……”
田萍翻身撲進張寶成懷裡,嚎啕大哭。
張寶成右手舉著槍,臉上的肌肉抽搐地扭動著,竟露出了笑。
“不怕大隊長跳,就怕大隊長笑”。江北抗日先鋒大隊的兵們都清楚:張寶成激怒時既不破口罵人,也不動手打人,只臉上露出笑;那笑也不是笑,笑應該讓人感覺暖融融,他的笑卻陰森森地讓人發寒打顫。
一旁的張傑看大隊長這回笑得更可怖,知道他這是狂怒到極點了,連忙上前提醒說:“大隊長……”
賈懷建也“撲通”跪下了:“大隊長,您高抬貴手,饒了我……”
張寶成閉了閉眼,硬是把那笑容一分分地逼回到臉皮裡,槍也落下了。
張傑朝賈懷建喝一聲:“還不快滾!”
賈懷建連爬帶滾地竄出門去。
田萍抽噎著:“畜生,壞蛋!不是人……”
張寶成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按住她的肩頭說:“你……歇著吧!過兩天,我再來看你。”
說完,他轉身走出了門。
急趕一截路,張寶成站下了,蹲在河邊上操一把水洗了洗臉,問張傑:“你說,賈懷建搞過多少女人了?”
張傑怔了怔:“不清楚,怕不會少。”
“你查一查。是大姑娘,讓她們的父親兄弟明天早上來大隊部一趟。”
“嗯。”
當晚上,張寶成派張柱子叫來了賈懷建。他盯著他的臉看了足有三分鐘,這才說:“賈副分隊長,你……豔福不淺哪!”
賈懷建心虛地笑笑:“我、我不曉得您也看中……”
張寶成不想讓他的髒嘴吐出“田萍”這名字,打斷話問:“那麼,別的大姑娘呢?你玩過多少了?”
賈懷建垂著頭不說話。
“現在,有老百姓告你奸*女。你自己說吧,怎麼個了斷?”
賈懷建沒把事情看重,立正說:“聽憑大隊長處置!”
張寶成點點頭:“嗯,還算識時務!今晚,我得關你一夜禁閉了;明早上,全大隊集合,你作個交待。”
“我……有罪。我認錯,認錯!”
“這就好!張柱子,送他進禁閉室!”
第二天早飯後,全大隊四百多人集中到大場上,張寶成開始訓話了。
“弟兄們,我們江北抗日先鋒大隊深入敵後,幹什麼來了?”
兵們齊喊:“抗日救國,保境安民!”
“說得好,抗日救國,保境安民!我們駐紮在青灶港,是這一帶的父老鄉親,給我們吃,給我們穿,軍餉也是他們的血汗錢。沒有老百姓,我們就站不住,呆不長,活不了。忘記了這一點,就不是父母人生養的!大家記住了沒有?”
兵們“轟”地一聲喊:“記住了!”
“大多數弟兄是記住了,但也有人忘記了!駐紮在這裡,不是保境安民,而是亂境擾民。有賭錢輸了賴帳的,有敲詐勒索要錢的,有平白無故打人罵人的。賬我都記著!家有家規,國有國法,軍隊有軍紀,再這樣下去,我們這支隊伍,和趙老虎的土匪還有什麼兩樣?更出格的是,有個王八蛋,到我們大隊才一年,借這身老虎皮,先後姦汙良家婦女十幾個。還算是人養的嗎?弟兄們誰去玩你的姐姐妹子了?這種事,古來民不告,官不究。你要是真心誠意和人家相好,雙方心甘情願,倒也另是個說法。我張寶成不想狗捉老鼠多管閒事。可你嫖一個甩一個,把肚子搞大了也不當回事。人家都告上門來了!我張寶成再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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