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朧一點,唉,這下是糗大了!
“這是我杜撰的!”自憐只得這樣說道。
“原來是這樣!”許月卿笑道,她還沒有那麼差嘛,看得出一點點東西啊!
廂房內,慕天北手中握著的正是自憐的詩文,當然,她不肯署真名,而是用了“許韋”的假名,正好是卿兒和她自己的姓氏。
慕天北看著手中的文章,此女子的文采自是不必說,可能還在他之上,然而他不明白的是文中寫的人和朝代是他不知道的,
“來人!”
“主子,有什麼吩咐?”他的隨身侍從文斌問道。
將這位叫許韋的公子請到廂房來。
“是!”文斌領命而出。
這面,許月卿則期望憐兒的詩文能中個頭彩,讓她也風光風光!
“憐兒,你說我們會不會博得頭彩啊?”
“你看這裡人才眾多,我們不過是讀了幾本書罷了,能做的出一兩首詩已是不錯,至於名次,許兄還是看淡些吧!”憐兒說道,心中卻還在擔心,等下漏餡了她就真的糗了。
聽到憐兒這麼說,許月卿不禁就有些洩氣了,原以為還真的可以靠著憐兒風光一回呢!
“許公子,我家主子有請!”一個衣著黑衣的年輕男子過來說道。只見那人雖是畢恭畢敬,卻看起來英武不凡。僕人都這樣,可見其主子是何等人物,憐兒心中不禁有些打鼓。
沉思片刻,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恕在下不能相告,許公子可以去問我家主人!”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她到真想去看看那位所謂的主人是何模樣!
“好啊,我和你一起去!”一見有好玩的,許月卿就有些興奮。
“對不起,我家主人只有請許公子!”文斌不卑不亢地答道。
“你這是什麼話,我也是許公子好不好?”
“卿兒,你還是在這裡稍候片刻吧,我去去就來!”她去了也許真會壞事,在這裡等著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憐兒···”看著憐兒的眼神,似乎是鐵了心了,她也不好再堅持,從小到大,爹孃的話她從不當回事,可是隻有憐兒能讓她乖乖就範。“好啦···我在這裡等你!”
跟著文斌一路走到了廂房,心中卻還在疑惑,到底是什麼人,找她做什麼?
“公子自己進去吧,我家主人就在廂房之內!”
“有勞!”
推門而進,見一人背對著自己而立,那人身著紫色錦衣,身材高大,雖不見面容,卻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斂了斂神,自憐才道:“不知兄臺找在下前來,有何見教?”自己學的應該很像個男人了吧,加上她又比一般女子稍微偏高一些,應該不會露出什麼馬腳吧!
“姑娘何必如此自謙呢!”慕天北轉身看向她,臉上藏不住那一絲微笑。
第七章 府外偶遇(三)
他轉頭的那一瞬間,憐兒不禁有種震撼。說是震撼,一點都不奇怪。世間怎會有如此英俊的男子,精緻的臉龐絲毫不顯娘氣,而是渾身散發著一股英氣。劍眉下那雙烏黑的眸子,猶如磁石一般吸人眼球。自憐此時此刻,不禁覺得心中猶如點選一般,直找不著北。
“姑娘何須如此驚訝?”慕天北以為她是被發現自己的女兒身,因此問道。
“哦,沒什麼!”某花痴的緩衝時間結束,基本恢復了正常。整了整衣冠,問道:“敢問公子大名,有何事找在下?”
“姑娘請坐!”慕天北也不急。
姑娘?自憐終於發現他稱呼裡異樣,“你知道我是···”
他打量她,雖是男子裝扮,卻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一雙大眼像是會說話一般,殷桃小嘴給秀麗的臉龐上增添了幾分俏麗可愛,白皙的臉頰像是一吹可破。
“你不必驚訝,在下吳萊,找姑娘前來是為詩文之事!”慕天北自己先坐下了,拿起方才自憐寫的詩文,似在仔細端詳。
“原來是這樣!”自憐心中的疑惑算是放下了。
不在拘禮,應邀坐下,“不知吳公子有何見教?”
“方才品評姑娘的詩文,詩可稱得上是世間難求,文也可謂是天下無雙!只是姑娘文中之人,不知是何許人也?而所謂的晉朝李唐,又是從何而來呢?”慕天北一番話講得儒雅至極,然而流露出來的感覺卻讓人心中一滯。
忽略掉心中不知名的畏懼,自憐答道:“原是為這個,不過是我一時興起杜撰的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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