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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痕跡並不多。
永璋扶著桌子深深呼吸才勉強站穩,腳步很是虛軟。儘管從精神到身體都叫囂著要休息,每一寸肌肉都表示處於超負荷運作狀態,但是他現在一定以及必須得儘快離開了。
他太低估那男人的霸道,也錯看了那男人的性子了,本以為是一夜風流各自歸家處處留情處處無情的瀟灑過客,誰知不知是那男人的特殊性子還是古代男人的慣有思維,竟然生出了禁錮獨佔自己的荒唐念頭。
他的心飛得太高飄得太遠,他從小就習慣了飄蕩習慣了自由,他不會為任何人停留不會被任何人擁有。連展雲翔那真心實意以愛為名的隱形束縛他都不想碰,更何況這種無理的禁錮。
外頭的雨不知何時已經停了,只是天空還灰霾著看不見陽光。
拿出了高強度巡演時的毅力和意志力,他一瘸一拐離開了莊子,一邊走還一邊磨牙,詛咒著那男人的霸道精力和強勢粗/暴,也怨念著這具身體的脆皮。
雨後的山路溼滑泥濘本就不好走,更何況是對於剛被過度操/勞的纖細青年。永璋剛走回到岔路口雙腿便痠麻得快要抬不起來,全身上下都像是被拆了重組,肌肉勞損刺痛刺痛的很是難受,他倒是寧願下半身失去知覺了。扶著樹幹大口喘著氣,好不容易有了血色的兩頰再次蒼白。
“大哥哥,大哥哥,你怎麼了?”身邊走來了粉嫩粉嫩的小男孩擔心地仰臉瞧著他,後頭跟著的漂亮少年也投來了關心擔憂的目光。
“沒事……”話音未落永璋膝蓋一軟身子往下墜,還好少年的體格遠比面容來得強硬,趕緊扶住他,讓他能靠在肩上緩過氣來。
少年本不是好管閒事的人,京城裡那些富貴老爺為了面子即使被幫扶了反而會怨恨被丟了面子,只是這人看上去太無助,讓兄弟倆忍不住想要關心想要幫忙。
“唔,謝謝。”他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靠在少年肩膀上側臉露出溫和微笑真誠道謝,只是不經意間還是帶著尚未褪盡的魔性。
“不,不用……那個,你不舒服……呃,我是說……”未經人事的少年立刻紅了臉,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清了,讓永璋又是忍不住地低笑,這少年怎麼那麼可愛。
“小兄弟,我身體這樣你也見到了。可以再幫個忙,扶我回城麼?”永璋扯扯嘴角,露出個虛弱卻倔強的笑容。他沒有別的打算,現在的他只想回到府上好好睡上三天三夜。
瞧著他搖搖晃晃虛軟無力的身體,少年讓弟弟扶住他,自己蹲□背對他,“來吧。”
真是個好孩子。永璋抿緊唇,彎腰趴在他背上,抱住他脖子。分開腿時撕裂的疼痛差點讓他痛呼,即使忍住了聲音還是忍不住低喘。永璋更覺丟臉了,再度懷念起現代的自由自在來。
少年反手托住他,站起身看起來很是輕鬆地轉身往城門走,每一步都走得沉穩。雖然面容秀麗很是柔弱的模樣,肩背寬度還是少年人的青澀單薄,可是走動間起伏的結實肌肉說明了少年是有勤奮練過的,已經是個小男子漢了。
小小隻的男孩很是認真嚴肅地跟在哥哥身後幫託著永璋,細緻體貼地幫他拎起垂落的下襬以免被泥水濺到,嘴裡還不停地念叨,“前面有水坑,哥哥小心!”
無節操厚臉皮的某人默默紅了耳根,現在的孩子怎麼都這麼成熟這麼惹人疼啊太打擊大人了。
一路上,永璋知道了兄弟倆哥哥叫善保弟弟叫和琳,家裡父親早逝繼母不慈總是缺衣少食差點就被逐出家門如今雖還住家裡可是處境日益困難,兩人便趁著雨後想要來小山林裡摘些蘑菇抓些魚回家加餐,結果就在路上遇到了永璋。
不過他們還真沒想到,救下的會是三貝勒永璋。
“和琳今年八歲了在家學裡讀書?比我家兒子還大上幾歲呢,願意來陪我家兒子一起唸書麼?”永璋突然開口,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早熟懂事的小綿懿,因為他這個阿瑪之前的不爭氣,跟其他小孩玩不來,每天只能一個人跟著先生唸書。
小孩子就該玩就該有個快樂的童年,可他之前無能為力,這次恰好遇到同樣懂事可愛的小和琳,一些想法和打算也湧上腦海,他其實可以收養些有潛質的孤兒好好培養,作為男人手裡必須得有專屬於自己的力量啊。
善保有些意外,皺起眉很認真地權衡著此事利弊。雖然永璋是個半透明的皇阿哥,可是畢竟是個貝勒,有了他的庇護,後母至少是不敢再明面上欺壓兄弟倆。而且就自己所看到的情況,永璋絕對沒有傳言中那麼軟弱無能。再說了他們兄弟又有什麼值得一個皇阿哥算計的呢?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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